纱裙,本打算找点书籍看看,好打发无聊的时间,不想才刚站起来,心口便一阵揪痛。
只一下,便痛得她脸色惨白,差点站不住跌落在地上。
这种痛她太熟悉,数日之前在凤府无尘阁里,战倾城曾经催动她体内的噬心蛊,那种痛,如现在一般。
该死,蛊毒竟发作了!
那渣男,不是说好了蛊毒不会乱发作的么?
好痛……
但今夜的痛,又似乎不及数日前那场痛那般叫人难以承受,剧痛中,还能勉强走几步。
房门被“刷”的拉开,纤细的身影离开千城阁,跌跌撞撞往后山奔去……
轻歌闯进去的时候,濮阳栩刚从屏风后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
她只来得及看到一身饱满的胸肌,人已经闪回到屏风后不见了影踪,等她扶着桌椅步入的时候,他已经套上睡袍重新走出来。
“以后夜深时分进来记得先敲门。”濮阳栩俊逸的脸庞还泛着丝丝绯色,见她五官紧皱步伐凌乱,他眉心微蹙,忙迎了过去:“怎么回事?”
“蛊毒……”她咬着唇,两片薄唇却还是不断在颤抖着,苍白的脸冒着密密的细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还没走到濮阳栩跟前,人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
濮阳栩大步上前,长臂一捞将她抱了起来,抱到床上放下,“嘶”的一声,直接把她的衣襟撕开。
轻歌还没来得及抗拒,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心门上,用力摁了下去。
“唔——”痛,好痛,一颗心如同被万千虫蚁啃噬着那般,痛得她几乎承受不住昏过去。
濮阳栩的大掌从她心脏所在之处收回,一把扣上她纤细的腕,长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片刻之后,他道:“确实是蛊毒发作,但不是你的,你体内的蛊毒被战倾城禁锢住,轻易不会发作。”
“痛……”不是蛊毒发作,怎么痛得如此厉害。
濮阳栩不再多说,从一旁的药架子上取下一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掌中,送到她唇边:“吞下。”
对他莫名的信任,让轻歌不及多想便直接把药咽了进去。
濮阳栩蓄着内力的大掌落在她的背门上,一道暖暖的气息经由他的掌心渗入到她体内,大概一炷香的时候后,轻歌吐了一口气,执起衣袖逝去额前的细汗,从床上翻了下去。
痛楚,消失了。
“不是蛊毒发作,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在矮几旁坐下,自顾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大口灌了进去。
濮阳栩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从床上翻下去后,他走到窗棂处,抬头望向天际。
一轮弯月安安静静悬于天边。
不是月圆之夜,战倾城身上的蛊毒不该在这时候发作,但,蛊毒却真的发作了,和解?
须臾之后,他回身看着依然在浅尝香茗的轻歌,一双深邃的星眸沉下,“战倾城有危险,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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