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宠物,你是我的毒药,我饮鸠止渴,穿肠烂肚终不悔......
冬日的暖阳轻柔温和,金色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子射进来,在墙上投下一条窄长的光亮,屋里很静,静得似乎能听到吊瓶里嗒嗒的点滴声,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雪白的屋顶愣了愣神,又把目光投到趴在床边的女人身上,女人象是睡着了,但呼吸很轻浅,他微微抬起手,在女人头上摸了摸。
女人醒了,抬起头来看他:“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妈,你都有白头发了。”
“我儿子都奔三了,妈妈怎么会没有白头发?”冷夫人拍了拍冷墨言的手:“我去热点吃的给你。”
手却被冷墨言拉住,“我替你拔了那根白头发。”
“好。”冷夫人微笑着把头伸过去。
冷墨言很轻的拈出那根白头发,轻轻一拔,白头发便落在他的手上,他绕在指间玩来玩去。
冷夫人摸了摸他的头,象对一个小孩子,“你乖乖呆着,我马上就回来。”
倒底不放心,叫了外间一直处于待命状态的齐夏进去守着。
齐夏进去的时侯,见他家老板正拿着摇控器对着电视左按右按,不由得摇了摇头。
“怎么没电视。”冷墨言舔了舔干枯的唇,有些不满。
“信号不好吧。最近都这样,其实早上也没什么好看的。”
齐夏敷衍他,他能说电视的信号线根本没接吗?
那次冷墨言醒来的时侯,冷夫人恰巧在卫生间里,他开了电视不到一分钟就发狂,抡起一把椅子就朝电视砸过去,巨大的声响把冷夫人差点吓出心脏病,外间守着的一众人等赶紧跑进来制止他,但冷墨言发狂来的时侯,四五个身强力壮的保镖都捉他不住,他狂燥得象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嘴里却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咽声,急忙赶过来的医生在混乱之中冒着被打的危险,给他打了针镇定剂,才让他安静下来。本来不打算再装电视上去,结果他第二天醒来的时侯,却突然问电视哪去了,于是又赶紧装上,但信号线却是不能再接了。
“阿辰回来没有?不是说今天一早的飞机到吗?你没安排人去接?”
齐夏一本正经的答:“去接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说曹操,曹操到。
苏辰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走进来,见冷墨言醒着,便笑:“今天好点了吗?”
“事情办得怎么样?”冷墨言问他。
苏辰莫名其妙的看齐夏,后者朝他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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