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喝当然就是好茶了。”
冷墨言笑着对老太君说:“奶奶,您可算找到同道中人了,她也喜欢喝茶。”
“哦,白小姐爱喝什么茶?”
“我就是乱喝,也不挑,有什么喝什么,”白子琪不懂茶道,好多茶都叫不上名字,只有一种茶她既认得又熟悉,便说:“不过一般都喝花茶。”
“嗯。”老太君点点头:“那茶确实很香,喝起来虽然有点苦,但苦过便是甘,有时侯我也喝一喝。”
白子琪没想到老太君也喝这么便宜的茶叶,感觉一下跟她亲近了许多。
四个人坐着聊了会天,冷墨言提议打麻将,老太太一听就高兴了,她除了爱喝茶,就剩下打麻将了,便问白子琪:“白小姐会玩吗?”
“呵呵,一点点吧。”
白子琪这回是真谦虚,在老太君面前,她还真不敢托大。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
而且这颗老姜怎么看都是个中高手啊……
老太君兴高采烈的移驾棋牌室,这屋也有个好听的名字——玉函阁,虽然屋顶遮得严严实实,但四周全是通透的落地大玻璃,想像如果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跟坐在露天有什么区别?有钱的人家真是太会享受了。
白子琪还没感慨完,又被那副麻将震住了,居然是翡翠的,绿油油,水汪汪,通透又润手,让她捏在手里都不舍得打出去。看着屋里一应俱全的物件,白子琪得出结论,老太太肯定是个老牌骨,轻敌不得。她本来也想着随便打一打,反正是陪老太太玩嘛,没想到老太君提出打钱,五块十块她勉强能应付,再往上就真的只能拼老命了。
一圈下来,白子琪发现根本不用拼老命,老太君看似一副老牌骨的模样,其实是只麻坛老菜鸟,这个行当还真不是你越老越打得久越厉害,资质在那摆着呢,按水平论资排辈的话,老太君少说也得管白子琪叫一声师姑。
白子琪打得眉开眼笑,手气顺得象借了东风似的,一把接一把的连胡,完全没注意冷墨言在向她打眼色,冷墨言之所以提议打麻将,就是想让白子琪用她那高超的棋技把老太君哄高兴了,从而让她对白子琪的印象好上加好。
这二货倒好,完全没领会他的意图,老太君脸上虽然风平浪静,看不出什么,冷墨言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他在桌下踢白子琪,白子琪“哎哟”一声,一手揉着脚,一手摸起一张牌,兴奋的叫:“胡了,又胡了!”
冷墨言:“……”
还能跟这二货愉悦的玩下去吗?
结论是:不能。
冷大少装模作样的发少爷脾气,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手气太背了。”
老太君笑着说:“我都没吭声,你倒沉不住气了,你能有奶奶背?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不打了也好,你们早些去睡吧。”
白子琪把自已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钞票全推到桌子中间,大气的一挥手:“物归原主,反正没一张是我的。”
给读者的话:
墨子也好想有白二货的牌技,那样就不用辛苦码字了。。。那是墨子说的,不是作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