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真碰巧,还是这丫存心在这里拦她,反正,一见面就摆出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表情。白子琪心里喀噔了一下,装作没看到,快速的从他身边走过,只要进了女卫生间,就安全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冷墨言居然跟了进来,更让她暗自叫苦的是偌大的卫生间里居然空无一人,那些贵妇们难道都不食人间烟火,没个三急什么的吗?
白子琪一个转身,横眉冷对:“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冷墨言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象猛兽看着自已的猎物。
白子琪心里一紧,声音有些哆嗦:“不,不会是要杀我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是想给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一个小小的惩罚。”
冷墨言嘴角微弯,带出一丝阴冷的笑,一步一步逼近,白子琪一步一步后退,最终被他逼到了墙角,白子琪打起架来从没怵过,但现在她害怕,莫名的害怕,这个男人犹如传说中的恶魔,性情乖张又冷酷暴戾,她并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已,只是恐惧,对未知莫名的恐惧,在凤凰城的那个晚上,她也有这种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更重,因为他的怒意很明显。
白子琪虽然害怕,却不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她退到墙角,瞅准机会,膝盖猛的一顶,这是阴招,不到万不得已她一般不用。饶是冷墨言反应快,也没完全躲过去,他闷声一吼,弯下腰来,白子琪赶紧往外跑,她个子高腿又长,几步就跨到了门边。
可刚到门口,她的脖子被掐住了,冷墨言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掐得她直翻白眼,他把她拖到洗手池边,双手掐着她的腰往冰冷的大理石台板上一丢,欺身近逼,白子琪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黑得吓人的眼眸象在喷火,这火似乎可以摧毁一切事物。
白子琪挣扎着,叫喊着,却是毫无用处,她的双手被他反扭在背后,死死扣住,冷墨言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的头,将她秀长的脖子露出半边,然后猛的一口咬下去,白子琪在狂乱的挣扎中仍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锋利的牙齿刺进了她的皮肤,痛,痛不可抑!
这个男人是疯子,是变态,是恶魔!害怕让白子琪挣扎得更厉害,她不顾一切的踢他的腿,她力气不小,冷墨言却象个木桩子一般,纹丝不动,只任她去踢,他在她半边脖子上咬下数个牙印还不解恨,又粗暴的扯掉她的黑领结,扯开她的衬衣,在她削瘦的右肩上继续发泄他的怒火。
白子琪又痛又气又怕,泪水早已滂沱而下,她不喜欢哭,也很少这样嚎啕大哭过,她就象个孩子,哭得彷徨无助,哭得伤心伤意,她多希望此刻有人能进来搭救她,但是她的希望落空了,一直到冷墨言放开她,都没有一个人进来。
“嚎什么?又没真把你怎么样?”冷墨言恶声恶气的喝到。
还叫没怎么样?白子琪觉得就算真被他糟蹋了,都好过这样白白受辱,她生平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愤怒压制了内心的恐惧,白子琪擦了一把眼泪,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