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应了一句话:穷要穷得有志气!
陈王氏一向维护陈晚荣,就连她都在数落了,还如此生气,可见此事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听了这话,陈晚荣不仅不觉得委屈,还挺高兴,能有如此有操守、有志气的父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爹,娘,您们坐下来,听我给您们说,这事不是您们想象的那样。”陈晚荣非常真诚的说。
话里的真诚之意表露无已,陈老实依言坐了下来,紧绷着一张脸:“你得给我说清楚。”
“爹,娘,您们放心,我一定给您们说清楚。”陈再荣接过话头,把经过说了。尤其是陈晚荣指点张德铭一幕更是细细道来,听得二老一个劲的说“晚荣这么能干?连炼钢都懂!听着挺有道理的。”
仔细打量着陈晚荣,一张嘴越张越大,都快裂到耳根了,两口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风光无限,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陈王氏惊疑的看着陈晚荣,问道:“晚荣,你甚时间学会炼钢了?”
在她的心目中,陈晚荣没读过书,大字不识,突然之间会炼钢要她不起疑心都不成。她一提醒,陈老实也疑心起来了,打量着陈晚荣:“晚荣,你得说实话。”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那样他们会伤心,陈晚荣只得选择善意的欺骗:“爹,娘,前段时间我和一个炼钢的老师傅偶然相遇,他说给我的。”
先有陈再荣得异人传授武艺,后有陈晚荣遇到老师傅得传炼钢之术,陈老实夫妇心想也在情理之中,也就不再追究了。
“你们洗洗手,我去给你们端饭。饭给你们留在锅里。”陈王氏站起身,就要进灶间。穷人家上街没有饭钱,只能饿着肚子回家吃,是以陈王氏特的给他们留了饭菜。
陈再荣抢着说:“娘,我们吃过了。我得了剑,心里高兴,就要哥请客,我们吃的羊肉泡胡饼。”他是怕陈老实骂陈晚荣,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陈晚荣还没有来得及澄清,陈王氏就斥责起来了:“你这孩子,说谎也不脸红。你是娘身上落下来的肉,娘还不清楚你那点花花肠子。”数落归数落,对陈再荣维护陈晚荣的兄弟之情很是高兴,哪个做娘的不愿意看到儿女和睦,兄弟相敬如宾呢?也加入了维护陈晚荣的行列:“老头子,晚荣自己赚的钱,没用家里的钱,你不要骂他。”
陈老实勤俭持家数十年,深知赚钱的不易,心疼钱骂陈晚荣是必然之事,陈王氏很是担心的看着陈老实。
然而,陈老实的反应让谁也想不到,他瞪了一眼陈王氏:“你说甚话呢,好象我很小心眼?晚荣大了,能干了,他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他这么能干,不要说吃一碗羊肉泡胡饼,就是整一斤白切肉,两蹄膀,二两小酒,那是他的本事。”
不仅不见怪,还挺夸赞,陈王氏是万万没有想到,温柔的看了他一眼,微笑不已,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陈再荣放下心来,调皮的攀在陈老实肩头:“爹,您真好。”
就算陈老实心疼钱,也不可能为了那点钱大骂陈晚荣,相反的还要说点安慰话,这就是父母,陈晚荣倍觉亲切,能有这么一个爹,处处维护自己,也不枉穿越一回:“爹,谢谢您。”
“晚荣,你做得对!身子好,比甚么都重要,不要饿坏了。”陈老实挺挺胸,很是享受给陈晚荣道谢:“晚荣,我和你娘商量着,你做火碱需要灶头,在外面给你砌了一个灶头,你瞧瞧合不合用。要是不合用,再给你砌。”
以目前的条件,除了用锅来煮以外,没有其他的分离办法,陈老实居然连这都想到了,准备工作做得十足,陈晚荣大是感激,跟着陈老实来到屋外,只见一个新砌灶头,大小适中,很是合用。灶头里有一些柴火余烬,那是为了把灶头烧干,便于使用。
“蛮好的。谢谢爹,谢谢娘。”陈晚荣对老夫妻的支持很是感激。家人的支持比什么都重要,最能暖人心,陈晚荣心里暖暖的。
陈老实搓着手:“晚荣,该咋做,你吩咐,我们给你打下手。”
“是呀,晚荣,你说吧。”陈王氏附和起来:“化工我们不懂,都听你的。”
陈再荣挽袖子,大包大揽:“哥,力气活就交给我了。”
无形中,陈晚荣在家里的地位骤增,连陈老实这个颇有几分自负的一家之长做事都要听他的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