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声不吭带肖琳来到附近一家酒店,跟前台招呼好后,直接上了楼。肖琳奇怪她怎么会带自己来这,便开口询问,管家只说这是chris吩咐的。
“他告诉我要给你安置在环境好的酒店住宿。”她不苟言笑道。
“怎么会这样?他真的这么说的?”
“他还说不能让你离开酒店。你的行李稍后有人会帮你送过来,你只需要告诉他们存放地址就可以。”
肖琳还想问明白,管家已经转身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呆立在那。难道他是给自己软禁了不成?
过了一阵,真的有人来问她行李存放的地点了,她没有说,试图从酒店出去,却被人拦下来。
“小姐,你不能走。”一个保安在门口堵住她。
“为什么?你们这样是非法软禁!”
“你要走可以,不过要先缴清房间的费用。”他面无表情。
“什么费用?我又没有订房间。”
“这是chris先生的意思。”
什么?他居然为了困住自己做这种事?肖琳没有再出去的意思,转身上电梯回了房间。
看来他是要和自己好好玩下去了,没想到他为了过去这么认真,倒和当初的自己很像。肖琳躺在chuang上开始放空。
也许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自己再去p.j那冒险,是在保护自己;也可能是想让自己妥协,说出真相。她倒真希望是前者。
心居然暖融融的,好像是被人呵护的感觉。脑里回荡他刚才说话的样子,还有……那个叫demi的女孩被拥抱入怀的样子……
手摸上胸口,还是会难过。有时她觉得自己太自私,当初明明可以告诉他一切。明明可以回到从前的,为什么还要躲避,弄得自己仿佛是个受害者。独自对影自怜。这样做对他太不公平。
可能她在恢复记忆的同时,扩大了过去的痛苦。自己在无形中制造了前进的阻碍。反而觉得是外界因素导致的,正因为这样,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恨,却毫无办法。她的重生,好像只是为了帮父亲讨回公道。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泪滑过脸庞,这时候门外有人来了。那人拎着一个双肩包递给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慢慢长夜降临,又该是一个没有梦境悲喜的沉眠。
这一梦,仿若逝去多年。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那么过去了,这三天里卓敬风没有任何消息,而在第三天的时候,肖琳也得到了自由。
她不会放弃偷窃怀表,就像她推测的相机也卓敬风手上一样。反正这个条件是他提出的,要是到时候找到了怀表,顺便还能把相机找回来,那就大好特好了。
带着对遗物的必争决心,她回到了美国。
与此同时。卓敬风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纽约机场,家里派车来接他,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自己的房子。一路上他都在晃动手上那枚金怀表。前天他背着父亲托人把他的藏品带到夏威夷,p.j看到那些藏品后满意极了,他挑了三件最值钱的东西满载而归,早就忘了怀表的存在。他口中所说的对藏品的喜爱简直令人不齿。说到底,他仍旧没改掉暴发户的本性,艺术是其次,价值和金钱才是第一位,他口口声声最爱的这枚怀表也只不过是他炫耀财富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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