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和贾琳琳都是艳羡无比的望着海露,虽说没有任何女人不希望自己也拥有一颗这样的钻石,但是既然这样的钻石是在自己的好姐妹的手中,大家感觉到的更多的却还是徐超对海露的浓情厚谊。
艾拖撇撇嘴,想说句场面话,却是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词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只能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
他却不知道,徐超当众送海露钻石,乃是故意的,就为了这家伙在这里穷摆和,什么乱七八糟的恭恭敬敬的敬茶就给几十万的红包,哥现在孤家寡人,随随便便送给自家女人一样东西,就是几个几十万可以比拟的。
这种打脸的事情不需要解释,事实摆在桌上,谁都不是傻子,听到艾拖嘀咕的心里全都是阵阵不屑,只是谁也没说什么罢了。
徐超却是死看这家伙不顺眼,忽然想到一个事情,对艾拖说道:“对了,艾拖,上次我给你那酒,就是要你委托你家什么亲戚给鉴定价格的酒,改天你还给我吧,不需要什么估价了。”
艾拖一愣,有点搞不明白徐超怎么这一枪就打到自己头上了,问:“怎么呢?那个酒我正准备给你发快递发出去呢。”
徐超很夸张很愕然的问道:“都两天了,你还没发出去?晕!那个酒对储存的环境要求很高,什么温度、湿度都必须符合严格的标准才行,常温之下就坏掉了,还估个屁价?你家亲戚真做这个行业的话,你不会不知道吧?”
艾拖这一次脸上彻底挂不住了,脸红到了脖子根上,说:“徐超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是我家亲戚做这个行业,不是我,我怎么会知道?”
徐超很是惋惜的说:“其实不做这个行业的人大致的也知道一些,就好比陈年的老白干,大家都知道,一直埋在地下的话,这个酒就会一直保持着醇香,但是一旦更改了环境之后,就必须要在段时间之内尽快的喝掉或者找一个类似的环境继续窖藏,否则,这个酒就彻底废了。”
白鹤生点点头,说:“这是常识。”
梦琪不知道徐超这是干啥,但是乐得看着艾拖吃瘪,皱着眉头说:“艾拖,你不是说你家老爸对酒道很熟悉吗?按说你跟你爸爸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不应该不知道啊?”
艾拖很不高兴的把筷子朝桌上一拍,说:“别说了,徐超,这瓶酒如果真坏了,我赔给你就是了。”
这一会儿,包间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留着长胡子的老人近乎于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亮晶晶的眼神满屋子的找寻着什么,问道:“钻石呢?山鸡蛋大小的钻石呢?”
白鹤生迎到老人面前,呵呵笑道:“髯伯,着什么急?先坐下喝一杯,咱再看钻石。”
髯伯却是顿顿足,说道:“小白,你这叫什么话?我老人家倒弄钻石倒弄一辈子了,听小于说这里有那么大个的钻石,你还让我坐下喝酒,我哪能坐得住啊?”
艾拖不咸不淡的说:“老人家还是放平心态的好,万一发现不是山鸡蛋大小的钻石,而是山鸡蛋大小的玻璃球,您再受不了这个刺激就惨了。”
正说着话,又有几个人闯了进来,厉声喝问:“干什么呢?跑什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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