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超有些气闷,守着海露的话,很多和爱卫会之间的话题都不能说,貌似这些家伙也算准了自己守着海露的时候不会当场发飙或者是说一些其他的话题;现如今白长老的手引起了海露的注意,但徐超却又不可能当着海露的面说这只手就是自己弄伤的。
“看着怪渗人的,想办法先止血吧。”
徐超摸出海露中午给自己买的烟,点上一支,说:“有什么办法吗?”
白长老轻轻摇头,说:“这手受伤的情况比较奇怪,估计还是要从源头找起,找清楚受伤的原因才行。”
海露愕然:“这位白先生,你自己的手这样了,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受的伤吗?”
白长老笑了:“这个问题比较负责,海露小姐可能有所不知,华夏文化博大精深,看着很多表面上的东西非常简单,但是仔细深究起来,却是变化万千。就比如我的手,简简单单的看,就是流血不止,但是仔细的研究起来,却可能是和皮肤的损伤、肌肉的破坏,甚至还有可能和血管的破坏有很大关系。”
海露有点晕:“不就是手上破了一个口子么?还这么多问题?”
于筱楠莞尔一笑:“是啊,要不然我们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呢,得赶快找到原因才行啊!”
“真讨厌,这个烟抽着怪怪的。”
徐超有些不耐烦的弹弹烟灰,对海露说:“小露露,你帮我去那边的小卖部买盒白将吧,这个软中华抽着味道总是怪怪的,我怕是假的。”
海露翻翻白眼:“我可是在你说的保真烟酒店里买的啊!”
“看来就是保真烟酒店不保真了嘛。”
徐超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说:“小露露老婆,乖了,快去吧。”
“死相!”
海露妩媚的白他一眼,起身去买烟了。
等她走的稍远一点了,徐超皱着眉头对白长老说:“好了,有什么事抓紧时间说。把你那血手收起来吧,吓唬谁啊!”
“我想徐先生是误会了,这不是要吓唬谁。”
白长老无奈的慢慢解开手上的纱布,说道:“我这只手现在当真是流血不止,没办法,这才来向徐先生讨个解决方法。”
事实摆在面前,徐超也有些愣神了,看看那不断向外渗着血迹的伤口,徐超有点头皮发麻:“怎么会这样?”
于筱楠一边帮白长老重新把纱布缠好,一边说道:“我们思来想去,这个事情大概也只有徐先生你能够解决。毕竟,白长老的这个伤口是徐先生下的手。您应该明白一些其中的原因。”
“我明白个屁呀!”
徐超有些郁闷,说:“这是我唯一会的攻击性的战技,当时你们这位白先生困着我,不让我走,我就使出来了,还尽可能的不去伤人。谁知道就在你手上划道口子,居然成了这样。”
“战技?”
白长老的眉头和于筱楠、毛亚东的一起皱了起来;白长老问道:“徐先生,请问您师承是哪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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