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下去小脸红扑扑的缠着许如歌还要喝,。
见她如此,许夫人和如歌怎么可能再拿酒来,任是许悠然怎么讨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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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要给许悠然过寿宴了,于是许夫人便把这事当成府中最重要的大事来办了,正好最近圣上染了风寒一时半会也没精神召见许悠然,于是许夫人的请帖便给京城中但凡有头脸的人家下了个遍,邀请大家来参加许悠然的生辰宴。
许悠然又不是整寿,也不是年纪大,这样小的年纪大操大办的实在是不多,但联想到辅国公府就这么一个男丁,而且看起来还超级有出息,于是大家也就心理了然,便都纷纷来赴宴了。
许家这一次其实是没请夏家的,一来是因为夏书锋之前的事情闹的太不好看了,若不是为了如歌家的孩子,许家恨不得马上让如歌跟他和离。二来也是许家对这一家人实在没有好感,许悠然的寿宴本是件好事,许夫人实在不想在这一天看见这家人给自己添堵,因此便没有给夏家发帖子。
只是她不发,不代表夏家人不来。
夏书锋这件事回去后官职也没了,再加上被辅国公踹的那几脚,很是病了些天。而生病其间,原本跟他交好的那些同僚一个来看他的都没有,他起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名声有污人家才避嫌的,但差人出去一打听这才知道,那些不来的人竟然是料定辅国公彻底厌弃了他,与夏书锋再交好也没有什么价值了,还有可能引来辅国公的怒火,因此都纷纷的和他划清界限。
夏书锋起初还是大骂这些人势力,之后痛定思痛,他也是不得不服软了。
夏书锋其人虽是乡下来的,但是却极为自负,当年他在家乡的时候便是有名才才子,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在他考中秀才之后,与之刻意结交的人便是不少了。
之后他一举得中进士,回乡的时候好不风光,因此他虽然觉得如歌门第高于他,内心里因为家境颇有些自卑,但是想到自己的才华又极为自负。
夏书锋就是这样两个极端的性格交织而成的,他总觉得国公府没给过他什么帮助,却没想到他一个不会做人的穷小子能在京城这么快立足,谁都高看他一眼到底为什么,刚刚有了点本事就飘飘然了,竟然连辅国公府都不看在眼里了。
夏书锋本以为如歌对他还能有一丝情分,毕竟当年她也是那么喜欢自己,排除万难才跟自己在一起。却没想到他打发人去送了几次信,如歌根本就不收。
孩子现在在许家,如果是往常他还能闹一下,说孩子是他夏家的,让许家还回来。他知道如歌对孩子的感情,孩子回来了,如歌肯定也要回来,只要把如果攥在手里,那国公府就拿他没办。
可是现在闹出了这样的事,夏书锋也没脸闹,而且也知道闹出来自己也不落好,舆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站在他这一边的,因此夏书锋这一下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