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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怀一听罢心中温暖,“末将记下了,只是久战无功,末将心中着急啊!”郭怀一是跟着高狄来到徐州的,打了这么多天还打不下来他真是窝火的很。
路振飞已经听郭怀一说了徐州战事,“皇上,我大军几倍于鞑子,所差乃是攻城策略而非兵力,既然战车不行可以挖地道啊!,地下不行还可以一困到底呢!”
“皇上,这个活交给末将吧!我亲自率领工兵人马开凿地道,一直挖到徐州城中,我就不信徐州还打不下来……!”郭怀一闻听马上要讨这个任务。
郭怀一的话音未落,梁甫进来在弘光帝的耳边低语数声。我听罢就感觉到脑袋直发晕,“让他们进来。”
不长时间,突围而出的腾光等人来到弘光帝的驾前,把亳州方面的情况做了详细的述说,听过他们的话,大帐中鸦雀无声,谁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没想到会和满清玩了个对手戏,我困着徐州他们困着亳州,老天爷还真是不偏不倚啊!我衡量了一下全局,觉得高狄手中还有六万人马,守住亳州一个月肯定不成问题,况且宋志勇已经去黄得功处搬兵了,看来亳州失守的可能不会太大,眼下赶快拿下徐州才是战局中的重点所在,“昆山,你马上征调善于安营扎寨开路搭桥的工兵,从南北两个方向同时开挖地道,朕亲自攻城为你们掩护,务必要在三天内挖到徐州城中,另外把火药等物运到地道中,实在不行就试着炸毁徐州城墙。”
鳌拜和雅布兰这几天疲累的几乎想就地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明军不停歇的攻城让他们时刻都不敢闭眼睛,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爵爷,这个老太太说他们家水缸下面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老太太害怕有妖怪作怪特来告知……!”一个军汉领着看起来就老眼昏花的老太太来到鳌拜近前。
“嗯?”鳌拜心中一动,想到那个可能他赶紧带着一队亲兵来到老太太的家中,老太太的家位于西门里,小菜园子后面就是城墙,园子里有个专门用来装水的大缸,古怪的声音就是从这水缸下面发出的。
鳌拜身经百战经验很是丰富,他拔出佩刀来到水缸近前,弯下腰来把耳朵贴到水缸上仔细倾听,果然,鳌拜听到了沙沙声,像是在挖地的声音,鳌拜冷笑连连,“汉狗竟想耍此奸计夺城,本爵爷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说罢,鳌拜回手一刀把那老太太腰斩于地,“来人,马上烧开水来,要多些。”本来鳌拜想用滚油,可他害怕地道中有火药,因此临时改变主意命人烧开水。
再说督率工兵偷挖地道的郭怀一,锹挖筐运忙活了三天,总算是挖到了徐州城下,眼看就要挖到城里了,就在这个时候,地道突然坍塌,接着就是能使人皮开肉绽的开水倾泄下来,狭窄的地道里明军动作不灵,被烫死烫伤者多达百余人,尸体塞住了地道。开水过后就是滚油,面对如此结果,郭怀一只好下令退出地道。明军的攻城策略再次无功。
奔援徐州的卓布泰忧心弟弟和徐州的安危可以说是一路急行军,在这天夜里终于来到了徐州城外二十里,逼近了明军的大营。
残月挂在天空使星星看起来非常明亮闪烁,卓布泰见已经到了地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明军大营还在就说明徐州还没有被攻破。
“将军,趁着夜色明军不备,我们可以突袭敌营打明军一个措手不及。”卓布泰身边的副将觉得这个时候打一仗肯定胜算颇大。
卓布泰思考了一会摇摇头,“我军日夜兼程,人困马乏,先歇息一夜再说吧!传令下去注意隐蔽。”
天亮之后,徐州城下像往常一样成为杀人的战场。卓布泰的副将看看明军的大营摇头不已,“将军,明军是我军的几倍,这一仗不好打呀!”
卓布泰微微一笑,“我军虽然兵力不如明军,可明军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出现在他们后面,趁他们只顾攻城的时候我们发动突袭,利用骑兵的优势肯定能有收获,即使不能全胜也能达到我们此来的目的,正如你所说,明军势大,我们要选择明军力量薄弱的环节速战速决,穿插迂回,这样鳌拜也会利用这次机会和我们里外夹击,传令下去,全速前进逼近西面。”卓布泰发现明军的西面兵力相对薄弱,经过短暂休息的以镶黄旗为主力的清军人人精神抖擞,策马扬鞭仿佛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冲向明军的西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