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如蚊蚋的声音带着嗔怨,陆君浩心情大好,抱着她连连吻了好几下,把脸埋在她颈间,低沉的嗓音含着诱惑,“你也说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当然是等得我心急难耐了,我恨不能立刻就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妻,是我孩子的妈。”
他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陶婉如觉得脖子连着整个脊椎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由笑得躲闪,语气急喘起来:“登记时都被人看见了,网上传的到处都是,谁不知道啊--哎呀,你别这样,在你办公室呢!”
她一边左躲右闪,男人一边还腻乎上瘾了,她起身想逃,可是柔软的身子早已经被他长手长脚的困在怀里,这时才意识到--她是自投罗网了。
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亲热过了,她在怀里动来动去,活像一只软绵绵的小宠物顶在心尖儿最柔软的地方磨蹭一样,陆君浩血气方刚的,哪里能忍受得住,一会儿热血沸腾,不由分说的将她困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下来。
她皱着眉,不住的抗拒推攘,可男人似乎着了迷一样,黏得紧紧的,完全分不开。渐渐地,她也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失去了挣扎反抗的力气,任由着情的浪潮漫过头顶,将她淹没。
她穿了上下两件式的套装,缠绵间衣摆已经跑了上去,露出她腰间一段雪白凝脂,男人的手细细摩挲着那一方玉肌,而怀里的女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的泥,和着水越来越柔,越来越软……
陶婉如仰着脖子艰难的喘息时,陆君浩已经双目赤红,情难自控,可偏偏眼底还含着邪魅荡漾的笑,顺着她的动作直起腰来,他热热的吻流连在她玉颈间,沙哑低沉的语调蛊惑人心:“婉如……要么,我们就在这里……”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顿时又羞又窘又怒,无力的哀嚎:“不行!这在你办公室呢……外面那么多人忙来忙去的,万一……万一谁推门进来--”
想象着那幅画面,陶婉如羞得整个人都烧红了,越发坚决的理智起来,“真的不行,你千万别乱来……我忽然想起我还要回公司,有事。”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陆君浩恨不能将她直接吃下肚去,见她坚决不从他只能郁闷无奈的叹息,抱紧了她狠狠咬了几口:“晚上早点回去?”
这个要求倒是可以接受。
“嗯,早点回去……”
等于是得到了保证,陆君浩才稍感安慰,双臂慢慢松开力道,放了她。
陶婉如从他怀里起身,站远一些红着脸整理衣服,见他还微微气喘着坐在皮椅里,一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她,她没好气的瞪回去:“早知道不来找你了!我公司真有事呢!”
男人低低的笑,不置可否。
手忙脚乱理好妆容,她从包包里拿出化妆盒简单的重新补妆,眼睛瞥一眼那个文件袋:“我说真的,这东西你收起来吧,不需要。”
男人却坚持,“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一说。”
她合上化妆镜,忽然狡黠一笑,隔着办公桌双手撑在他面前俯低身体,媚眼如丝,别有深意的问:“这协议上写的,我们要是离婚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都要一无所有。那万一是我变心了,爱上别人了要离婚,你岂不是赔了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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