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叨叨不休地咒骂一通,把裴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累得她直喘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以为裴池会大发慈悲地解开对她的束缚,谁知她被裴池拿衣服裹成一团,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出了办公室。
这一回,初夏不敢亮出自己的脸,这样太丢人,她希望能把自己埋进坑里,这样就不必面对众人异样的眼神。
那之后,她被扔进轿车,直至回裴家。
初夏没想过要跟裴池讲道理,实在没办法,就这样耗下去,她知道裴池忘不了她是赵容女儿的事实,她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去认认真真地喜欢一个人,包括裴池。
吃了晚饭后,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裴泽在一旁跟她有说有笑,直到有人出现,把裴泽赶走,再霸占了裴泽的位置。
初夏脸上的笑容隐去,她不着痕迹地靠近角落,“裴泽在的时候可没见你躲他!”
裴池看到了初夏不着痕迹的动作,冷然启唇。
初夏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索性起身,让了位置。她惹不起姓裴的,只有躲。
“给我坐下!”裴池冷声下令。
初夏继续装聋,加快脚步跑回卧室。裴池追上前的时候,晚了一小步,初夏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初秘书,开门!”裴池抑扬顿挫的声音响在门外。
初夏钻进了浴室,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再钻进被窝看电视。
那之后,卧室门前有了大动静,十分钟后,裴池破门而去,命人抬走寿终就寝的房门,他大步入内,去到床前,高高在上地俯视初夏。
五分钟后,初夏打破沉默:“咱们相看两厌,不如各自各精采,你不如送我去远一点的地方!”
裴池没作声:“你确实跟你母亲一样,让人生厌!”
“是啊,你永远都忘不了我母亲是赵容,杀你母亲的仇人,咱们两个没办法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这是事实。”初夏不惊不怒,淡声回道:“你挡着我看电视了,麻烦让一让!”
裴池看向电视,而后扬声道:“把电视机搬走!”
很快有人入内,迅速搬走电视机,裴池见状很满意,这才扬长而去。
初夏轻叹一声,连她看电视这个唯一的乐趣也被裴池剥夺了,裴池真懂得怎么折磨她。
第二天,卧室门被换了,却是一座铁门,就像是监狱里的那种铁门,她再次被裴池锁在了卧室。
一日三餐则由罗管家负责从铁门外塞进卧室,她没机会走出这扇铁门半步。
就这样,初夏在裴家过起了在监狱一样的生活。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得在裴池的监控下过日子。
恶心的是,裴池居然在卧室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她有什么动静,很快便会被裴池知道的一清二楚。
待过了十天这样的生活,初夏感觉有点生不如死。
每天除了睡还是睡,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她就是裴池手上的一枚重刑囚犯。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反抗了他一回,顶-撞了他几句。
“小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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