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做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笨。我这么有钱,你应该想尽办法得到我的人和心,这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如果你为了钱而把我卖了,这证明你没什么生意头脑。”裴池柔声回道。
“我本来就笨笨的,如果真做了这样的傻事,也不足为奇。”初夏说着长叹一声,抱紧了裴池的腰:“老大,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
“说过,无时无刻都在说。”裴池唇畔掀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初夏钻出裴池的怀抱,一惊一乍地问道。
裴池莞尔,指向她的双眼:“你的眼睛会说话,无时无刻都在说喜欢我。”
那晚看见初夏哭红的双眼时,他隐隐看出了这个女人对他有了非份之想。他的第一反应是规避风险,后来觉得被这个女人喜欢上也不是坏事,最起码她没有其他女人的坏心眼,这个女人比较单纯。
而后他认为他也有点喜欢她,初夏是他这一生中最意外的“事故”。爱上简心是必然,喜欢上初夏不过是偶然。
也许时间再长一点,他会爱上初夏也不一定。当然,他认为在经历过一个像简心那样的女人之后,他再不会死心塌地爱上一个女人,包括初夏。
“哪有眼睛会说话的?老大说话就是乱弹琴。”初夏再扑进裴池的怀中,无声轻喃:“如果有一天老大恨上我了,请不要怀疑我喜欢老大的那片真心实意。”
“我看你是爱上我了吧?”裴池试探问道,隐隐带着一份期待。
初夏没作声,就算爱也不能说,她爱不起这个男人。
“池,晚饭做好了。”简爱的声音响在卧室门口。
初夏闻声看去,隔着一些距离,她仍能看到简爱眸中闪烁的冰冷幽光,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她挣扎着出了裴池的怀抱,正要穿鞋,裴池却蹲在床前,帮她穿好鞋子。她定驻了眸光,鼻子泛酸,美眸刺痛。
裴池为什么就不能一直坏下去?别对她太好?这样下去,她会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舍不得离开他身边。
裴池帮初夏系了一个漂亮的鞋带结,看着女人略微破损的球鞋,他摇头叹息:“改天买双好的鞋子,看你这穷酸样,谁会知道你嫁给了一个有钱大少爷?或许,老婆娶回家是用来宠的。”
初夏默不作声地下了地,率先出了卧室。
简爱跟在她身后,以她听得到的音量道:“我们得谈谈。”
初夏回头看一眼简爱,轻应一声,那之后,裴池到了她身畔,揽上她的纤腰走进了餐室。
餐室里欢声笑语,因为多了一个齐亚伦。他说话幽默,逗得裴琴合不拢嘴。
直到初夏进来,齐亚伦第一时间迎上前:“初秘书,坐我身边吧。”
裴池直接行动,将初夏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的位置坐下。
裴池不时给初夏挟菜,齐亚伦也忙着向初夏大献殷勤。
初夏却始终没接话,沉默地吃了三碗饭后,率先出了餐室。
看着初夏落寞的背影,齐亚伦不解地问裴池道:“你对初秘书做什么了?为什么她看起来很不开心?”
裴池没了吃饭的心情,他随后跟出了客厅,在初夏身畔站定,问道:“初秘书,你有什么心事不妨告诉我,我有能力为你撑起一片天,帮你遮风挡雨。”
初夏这样的女人不适合悲伤这样的情绪,看了很碍眼。
初夏偎进裴池的怀中,蹭了又蹭:“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你也有父母?我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孩子!”裴池笑着打趣。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我心情不好,你就该让着我一些。”初夏说着一声长叹:“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算了,我去找个女人说心事吧。”
她说着,看向刚刚走出来的简爱,随后拉上简爱去到一旁。
待到无人之境,简爱立刻变脸:“你别忘了自己不过是我的棋子,池不是你能喜欢的人,我劝你安份一点!!”
“放心吧,三个月后我会如约定离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初夏淡声回道。
“你再敢跟他打得火-热,剩下的交易我们就此作罢。另外五百万我不会给你,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裴家!”简爱沉声又道。
如果简心不再是她的威胁,反而是初夏令她不安的话,她应该让初夏离开裴家。
“你若笃定自己是简心的对手,我现在离开又何妨?!”初夏讥诮勾唇。
简爱想过河拆桥?要看她答不答应!
简爱一时语塞,她就是不确定简心是不是威胁。以前她看不起初夏这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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