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爱的初秘书,有时候蛮聪明的,有时候却又自以为是。念你现在是病人,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不久后,你会知道什么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裴池淡声勾唇。
初夏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在一旁赔笑。
她突然间发现,裴池不像是在说笑,也许这个人早就抓到了她的什么把柄……
最近一段时间这人再没派人监视她,会不会是因为裴池换了一批更高的高人,把她的底细都摸清楚了?
思及此,初夏冷汗涔涔,即便是在这样的大夏天,她也觉得冷汗直飙。
若是这般,她就真的完蛋了。因为裴池问过她好几回关于她的事,她自以为是地唬弄了过去,会不会是因为,裴池本就没想过要在她嘴里翘出什么?
“看来初秘书病得不轻,来来来,先吃药,再躺下睡一觉。你可是我新娶进门的小妻子,你如果有事,为夫我会于心不安。”裴池温柔的声音惊醒初夏飘远的思绪。
在裴池的搀扶下,她去至大床躺下。
“账单一事,届时裴总在我工资里面扣吧,我现在钱包没钱。”初夏说着闭上眼,侧身以对,没敢看裴池的眼。
一定是她想太多,吓自己,裴池看起来挺好对付的,不像是很狡诈的那种人。
可人家是商人,还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不是说无奸不商吗?依她对裴池的深刻“了解”来看,这个男人不是善茬。
初夏思绪转了千百回,反复折腾,无法入眠。
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胡思乱想,猜测裴池刚才那话的用意。
“如果睡不着,还不如起来陪我聊聊心事。”裴池瞅着初夏的背影,声音凭空响起。
初夏的背影有些僵硬,最后她还是起身,夸张地道:“这里的空气不好,我出去走走。若是裴总不嫌弃,这间客房让给裴总住好了。”
她说完,埋头出了酒店,去到沙滩散步。
这一回,裴池没再跟在她身后,似乎是想给她空间好好考虑。
她烦恼地抓头,横竖想不通裴池刚才那话的意思到底是在唬她,还是人家真的抓到了她的把柄。
就在她焦虑不安的当会儿,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没有细想,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简爱的声音:“初夏,猜猜看,我查到了你的什么事。”
初夏一听又是这件事,她有些火光:“有病!”
说完两个字,她挂了电话。
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威胁她,顾一念,再来一个简爱,就连裴池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底细。
她自以为能瞒住全世界,现在好了,全世界的人都等着揭她的短,她还在自鸣得意,自己都服了自己。
不一会儿过后,简爱再次给她拨了个电话。
“初夏,你最好想清楚再挂电话。关于你的事,我查出了一点眉目,你根本不是新加坡人,你是本城人,我说的没错吧?!”简爱抢在初夏挂电话前,先给初夏一点资料,就怕她再挂电话。
“我是本城人又如何?谁规定我不可以说谎是新加坡人?我就喜欢做新加坡人,你能奈我何?!”初夏冷声回道。
也罢,陪简爱这个女人玩一玩,看她到底查出了什么。
“可是我查过所有姓初的本城人,都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是说,你本不姓初,是吗?”简爱接着又道。
“错了,我就是姓初。简爱,你真的很无聊。”初夏说着爽快地挂了电话。
这之后,简爱没再找她,依她看,简爱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迟早会发现她这个懒人只是把自己的名字掉了一个个儿。
最关键是裴池,要是裴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不揭穿她,那这个人一定是在想要怎么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在沙滩待了两个小时,随后才有气无力地回到酒店。
谁知顾一念又在远处冷冷看着她,她想了一回,索性去到他跟前道:“顾总如果想拿我的身世来要胁我,我想这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说完,折回自己的客房前。
“什么意思?”顾一念拽住初夏的手臂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初夏挥开顾一念的手,正要开门,却听顾一念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想跟裴池纠缠不清,做他不能见光的地下女人,做他消遣的工具,宁愿这样作贱自己?!”
初夏闻言失笑,原来顾一念是这么想的。
“顾总该知道,现在的我很穷,有人愿意要我这副残躯就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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