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下头。
等那卦桶慢慢落到张荣江的胸前,铁山娘知道现在能抽签了,她也闭上眼睛心里不住劲的祷告:“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各路神仙,老天爷啊!都保佑自己家里平平安安的,走了的能回来,病了的快点好,我老婆子没有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回到铁山媳妇走以前的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太好办!老天爷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一定保着我抽支好签,一定要保佑我啊!”祷告完毕,她仔细的看了看那满满的一桶签子,好像的每一根全是关系到自己全家的生死存亡。她茫然了,不知抽哪一根才能让自己称心如意。
“别犹豫了,三嫂子,凡事讲个缘字,你就随便抽一支吧!”半盲人张荣江开口说道,可这些话听在铁山娘耳朵里如同醍醐灌顶,指点迷津。
她又赶紧对着屋中间神像拜了拜,默念几声求神保佑,就索性闭上眼睛,从卦桶里摸出来一支,用手抖抖索索的把它交到了张荣江手里。张荣江在这一带名气也很响,只不过有妻子的大名压着,这才落了个“张半仙”的名号。
这张半仙接过卦签,用手摸了摸,接着脸上露出沉重迟疑之色。铁山娘一看这情景,心中暗道恐怕是不好的事,就说道:“五弟,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也不用藏着瞒着,我家的事你也知道,反正是整个一个烂包,还能坏到哪里去?”
张荣江开口说道:“三嫂子,你也先别急,你要是觉得这卦说的不对,你就当是说着玩的。既然没有外人,我可就照实说了,你抽的这根签,是个下下签,叫做水底捞月。什么叫做水底捞月,这个可有些讲究,你听我细说:一轮明月在水中,只见影子不见踪,愚夫当时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水底明月不可捞,占着逢之运不高,交易出行难获利,走失行人无音耗。唉!真是求名名不遂,问病病没愈,婚姻不能成,合伙都不利。万事难成之象也!”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铁山娘听后也是一呆,虽然她有心理准备,可等张半仙把话说完,她还是心慌意乱起来,“五弟,这可是怎么办才好?你侄子媳妇下落不明,你侄子又病了一场,你三哥这些日子我看着也不大对劲,原来的老毛病又犯了,你说我这该怎么办才好?”说完落下泪来。
张半仙劝了几句,常大仙可是沉下了脸说,“这可是在仙家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铁山娘也立即感受到了常大仙的不悦,立即收住了泪水。掏出卦金就想往外走,张荣江死活拦住,最后又收拾了一些饼干、点心让三嫂子带走,给家里几个孩子解解馋。
铁山娘难为情的说:“老是让你们惦记着,都不好意思了!”常大仙爽快的说:“拿走吧!我家不缺这些,叫孩子们都尝尝,吃完了再过来拿。”
张荣江把嫂子送到门外,再三的叮嘱道:“刚才那卦签的事,你也别和我三哥说,这也不全准,得看缘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有事的时候,你就过来,大家也好有个商量!”
铁山娘的泪水又一下子涌了出来,这张荣江从小就性格敦厚,很得人心。自己在难处的时候,能听到这样的话,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一家老少整个冬天都是在漫长的煎熬中度过的,三个孩子原先还只是哭,当他们懂得了妈妈扔下他们,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他们都逐渐的坚强懂事,张义刚在父亲病倒的阶段,开始帮爷爷做一些活,而且很快的就做的有模有样,可眼神中多了一份仇恨和茫然。
第二年春天,张铁山又一再和媒人去丈人家讨个说法,可那时丈人家已经是人去屋空,海珍的小妹海娟已经出嫁,爹娘去跟着住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别人却不提及。最后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张铁山最后一次寻妻回来后,就对外界宣称是,安海珍在老家出车祸意外死了!
这件事情发生后,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张铁山的父亲,忽然旧疾加重,一年后与世长辞。
那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呢?铁山娘喃喃的说道,泪水又一次的模糊了那双老眼,张依曾听了奶奶讲的前因后果,对这个女人有说不出是怨恨还是同情。这都已经到了什么年代,难道女人还只是被买卖的对象,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牺牲品?还是自己的母亲变了心?与此同时,她对那从未谋面的外公和外婆,从内心中充满了憎恶和愤怒,你的女儿就应该是你的摇钱树,可她也有自己的家人和孩子,为什么要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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