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礼貌的朝着童恩惜开口道:“那我就开始搜查了,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多多谅解。”
童恩惜没有多说什么,保全队长就已经和木头男兵分两路,开始对她的屋子彻底进行大搜查!
她靠在浴室的门板上,看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偌大的浴室里翻找着什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喂,木头男,那个抽屉里都是姨妈巾,你确定你还要打开来看?”童恩惜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瞧着有些窘迫的两个大男人。
木头男一脸不相信她的神情,因为就是这个女人把她打晕的,他就不相信找不到一点证据!
“打开来看看。”木头男瞧着身边的另一名男子,随即抽开抽屉,里面果然是一抽屉的姨妈巾,他动手在里面翻找着,却是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你今天真的没有出去过?”木头男第一次和童恩惜讲那么多话,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十分聪明,所以杜老爷提醒他要少言多做,看紧她就行!
“当然,你觉得我能去哪里?”童恩惜内心无疑是胆战心惊,但是表面功夫却做得很好。
木头男逼问道:“那我为什么会晕倒在玄关处?”他明明就是进了卧室之后,被她击晕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任何证据,她穿着不便的睡衣,这样子不像是潜入画室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呢?”童恩惜摊了摊白皙的小手,不解的出声道:“你也许是喝多了?我想你也是醉了,才会晕倒在那里的吧?”
“我可是滴酒不沾的!”
“那我可就不清楚了,我现在很困,可以让我休息了吗?”童恩惜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朝着两个大男人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眸子。
他们的确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看着她像是示威的举动,他们也无可奈何!
“走吧。”别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了,内室和盥洗室都找过了,就连衣橱和各个柜子都找的很仔细,可是没有任何发现,没有人可以顺利躲过那些银针,银针虽然没有毒,但是却有麻醉的成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杜老爷想抓的是活口,所以别墅里的机关都没有毒!只是麻醉药罢了!
为什么一件带血的衣物都找不到?她不可能穿着身上的这套睡衣到处瞎晃悠吧!况且,她的睡衣也没有被银针刺破的痕迹。
此刻的童恩惜,也没有表现出昏昏欲睡的那一面,这让他们觉得很奇怪。
男子面面相觑,只能无功而返。
木头男合上门之前,警告着身后的童恩惜,“你最好安分一些,你应该知道,你这个客人不同于别的客人!”
“当然,我很清楚。”安不安份是我的事情,你们看不看得住我可是你们的事情。童恩惜甜甜一笑,“现在你们可以让我休息了吗?”其实她受伤的手臂正在隐隐作痛。
“哼。”男子冷哼一声,和保全一同离开,“我会牢牢地看住你!”随即,立刻将门合上。
童恩惜反锁了房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呼……”她蹙着眉,手臂上的伤口的确很痛,而且她的脑袋也昏昏胀胀的,要不是用手掐着手臂,以疼痛来保持清醒,再加上她的毅力,恐怕她现在早就倒下昏昏欲睡了!
趁着夜色,她立刻打开盥洗室的窗,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她就将那套衣服换下,挂在衣架上后,随即挂在窗外的防盗窗下,就算他们在里面随便怎么翻,也不可能会找到那套被刺破且又带血的衣物!
她将带血地方洗净后,将被刺破的衣服立即收好,挂在几套衣服里面,而后将裤子叠好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清理好手臂上的伤口,她实在是抵不住倦意,这麻药太厉害了……她刚才就已经困得快要倒下了。
童恩惜一沾上枕头,就进入了梦乡,然而这个梦,却十分不安稳,因为她的梦里也出现了那些可疑的画像,那些关于她母亲的画像!
天刚亮,童恩惜是惊醒的,麻药真的很厉害,她现在脑袋都还昏昏的……
她靠在床背上,静静的思考着昨天在画室的空心墙内看到的一切,那真是她母亲的画像吗?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和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不可能……那神韵、气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不可能都是一模一样的!那是她的母亲,她比谁都熟悉!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母亲的画像会出现在这里?
她轻声喃喃自语着:“难道说……杜老爷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她现在能向母亲问个究竟就好了,可是她现在确实瓮中之鳖,想要逃离这栋别墅,比登天还难!
童恩惜翻身下床,就在她刚刚洗漱完毕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她隔着门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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