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唐文渊不悦的看着唐海,若真是照他所说,并没有半点得罪到安菁,安菁岂会平白无故找上门来?
“回父亲的话,儿子所言属实。”唐海嘴里泛起了苦味,他当然知道不止这些,可那些话他当日没有说出来,这会儿自然也没办法说出来,否则的话,岂不是坐实了他污蔑唐山的罪名?好在的是——
那天他与唐山都没有带小厮,与唐山冲突几句也只有安菁和王治在场,王治与唐山是好友,就算是为唐山作证,他也可以一口咬定两人是串通好了的。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个安菁,该怎么将这丫头给应付过去呢?
一想到这个,唐海忍不住又咬起牙来,这丁悦兰从小就对他带答不理,倒是跟唐山要好的很,依他看哪,说不准两人之间早有猫腻儿,不然怎么会闲着没事到处搬弄是非?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实只与你兄长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么?”唐文渊紧皱着眉,他实在是不想相信儿子真的会**女子,只是他也看到了儿子脸上曾经闪过的紧张神色。
电石火光间,唐海忽然眼睛一亮,扑通一声跪倒答道:“父亲赎罪,儿子,儿子是撒了谎……”
听他这么说,刘姨娘的心都提了起来,要不是怕惹得唐文渊不悦,怕是已经扑了上去,质问儿子为什么要招惹这个京城里出了名的麻烦。
“那天二哥走后,我见安小姐她尚未离开,便劝了她几句,语气不太客气。”唐海小心翼翼的说,“回家后,儿子思前想后,甚是后悔,又怕说出来惹得父亲不快,便隐下了。”
唐文渊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声道:“你劝了她什么,倒是说说看。”
“儿子当时见她与二哥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为亲密,觉得有些不妥,便告诫安小姐自重一些,和男子出游并没有什么,但如此亲密就有些过分了……”唐海垂着眼帘没去看安菁的脸色,但他知道安菁的脸色指定不会好看。这个冒失的安府千金没想到吧,只要他这么说,她不论拿什么话来指责他,他都可以咬定是她因为当时劝诫的话恼羞成怒而来找他麻烦的。
丁悦兰那丫头搬弄是非,无非也就是说他在家里说安菁和唐山那小子举止亲密有私情罢了,那丫头越是闹下去,就越染越黑。
听唐海这么说,刘姨娘提着的心又落回去了一截,她还以为儿子要承认当日出言**了安菁呢,没想到原来是这样。随即,她就兴奋起来,忍不住开口道:“原来如此,定然是小海的话不中听惹怒了安小姐,所以安小姐……”
安菁白了一眼过去:“所以我拼着自己的名声不要,也要来无中生有污蔑你儿子?我说你一个姨娘,在主子跟前不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总没规没距的闹腾个什么劲儿?亏得你不在我家,不然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婉玉,不得无礼。”再次被一个晚辈教训自己的姨娘不规矩,唐文渊不得不开口了,“还是正事要紧。”同时,他也忍不住皱眉看了一眼安菁,都说安府的小姐被惯坏了,从来不懂得人情世故,一味的任性,果然不假,哪有在别人家这样说话的。
喂喂喂,看什么看,我就是教训你的真爱怎么了,我哪儿说错了你来指出啊。安菁撇嘴,将视线放在了唐海身上,冷笑道:“三公子,你说我与大公子太亲密,所以你看不下去,劝我自重一些?还说与男子出游没什么,但如此亲密就有些过分了?我说你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跟你哥出去玩的?当日我与你哥哥不过是在街上偶然遇见,然后说了两句话罢了,这也叫举止亲密的话,那你跟我说的话比他还多呢,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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