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还能把她怎么样?江睿不会对她说重话的,也不会强迫她去开车,如果其他人故意为难他,江睿一定会帮她的。
宁默的双臂依旧抱着,髋骨一歪,身子有点侧弯斜着,高跟鞋在厚厚的地毯上踮了踮,流氓一样的歪着身子去撞了撞沈耀的肩:“沈少,你有没有什么风流债啊?”
们人会他。宁默这话是对沈耀说的,可是她微抬着下巴,仰着俏脸,眼睑有些轻蔑的眯着,那双机灵的眼睛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宁默。
沈耀看了看这个形势,看来宁默是要打压苏苓了,他得在宁默这些柴禾上浇点油,再准备一只打火机?呵,刺激一下江睿也好,方寸乱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嘛,他大大的“啊?”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声,很正义的说道,“我没有风流债,笔笔清。”
江睿放慢了脚步,沈耀他是个什么意思?笔笔清?MD。
宁默又撞了撞沈耀的肩,“我说你还说要带几十个女朋友去我那里吃甜品,可真好打发啊,要是个个都问你要辆玛莎,你还跟我说想省钱,省个屁呢,到时候你的兰州拉面要吃到进棺材去,我说,还是你精明,带到我那里给杯咖啡就搞定了,少了多少麻烦啊。有些女人是惹不得的,今天喝杯咖啡,明天要辆马自达,再过几天就要好几百万的玛莎,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想想,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想享受攀谁不好攀啊,非要攀人家有主的。”
宁默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瞄一眼沈耀,像是跟他在正二八经的交流,但是转头看着苏苓的眼光,就跟利剑一样刺过去,更像是淬了毒的利剑,一剑扎下去就要毙命的犀利眼神。
沈耀立即恍然大悟似的点头,但他也不太好说什么,长长的“哦。”一声,对宁默的话表示赞同,他就等着江睿受不了宁默的话,冲过来维护苏苓,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苏苓气得脸都涨青掉了,白晳纤长的食指,指着宁默,发抖,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你!!!”宁默居然指桑骂槐,还骂得这么难听。
江睿听到宁默这样说苏苓,有些不太高兴,今天晚上他本来就有些累,如今他觉得更累了。转过身来,松了向晚的肩,走到宁默的面前,也没有表现出情绪,只是平和的说,“小铃当,苏苓的只不过是车子被向向撞了,借过去开开而已,你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向晚站在江睿的身后,偏头朝宁默递了个狡黠的眼神,宁默立即会意,闺蜜这是寻求支援来着,的确嘛,向晚现在是不太方便说什么,要有形象不是吗?可她小铃当不需要什么形象。
宁默依旧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语气也是轻佻和傲慢,“大公子啊,你可真是大方啊,你们家向向是不是擦了谁的车你都得给人家一辆两百多万的车开啊?你这福利也送得忒大了点吧?”
江睿头大,TMD,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转头看了一眼向晚,向晚的脸色平静得没有变化,他又回过头,向宁默解释,“苏苓,你们也都是认识的。”他不过想解释给向晚听,他真怕宁默在向晚面前扇风点火。
宁默伸手,抚了抚江睿的心口,安慰式的说道,“嗨,大公子,你也别激动,谁还没个前男友,前女友啊,你说咱们这一堆,哪个没有点旧帐?我跟江锋的事,你和我们家老陆那都是知道的。你和苏苓的事,我们也知道,当然了,向晚和凌绍阳不也谈了三年嘛,大家都知道。我也没说你做错了什么,看你急得那个样。”
江睿有些气结,宁默那张嘴,他是知道的,向晚也学了个几分,斗起嘴来特别有劲,但没有想到今天这样的情况,宁默这张嘴会用到他的身上来,宁默还想说什么?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赶紧去开车。
宁默提了提气,微仰着身子,像很艰难似的去看向晚,扯了扯嗓子,“小晚晚,凌绍阳昨天又打电话跟我哭呢,叫我跟你说说,他得跟你好好解释解释,他说他把杯子都拿去化验了,他是被蒋欣给祸害的,你说说,人家也怪可怜的,你到底要不要见啊?手机号码到底要不要给啊,你这样绝情,我以后还怎么敢见同学,我真的好难做啊。做人何必这么铁石心肠,做不成情人,做朋友嘛,看看人家这对前任的态度,你真是太冷血了,要我说,你真该跟你们家江老大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