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避开江睿玩味的目光,凝向车窗外,却什么也没看,她觉得跟江睿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得腹黑了,她才不要理他,了不起吗?像审犯人一样,不理你,就是不理你,急死你去。
果然,向晚单方面冷战还没有进行到一分钟,甚至才刚刚过了半分钟,江睿冷冷的叫了停车,让司机打车先走。
司机靠边停车后,向晚依旧望着窗外,听到主驾驶室“嘭”的一声关上车门的轻响,心想着还是司机厚道,这车门关得可真是爱惜,要是换了江睿那厮,直接就甩上了,关门灌进耳心里的气流像要把人的耳膜震破似的。
江睿借着车外的灯光看着向晚,又抬腕看了一下表,这家伙两分钟不理他了,颀长的身姿侧着一靠,觉得靠着车门不自在,又坐正,反复好几次,终于憋不住了,“姓向的,玩什么把戏?”
向晚耳里听到江睿的声音是带着薄怒的,不耐的,质问的口气,长长喟叹一声,继续看着那些根本看不进眼的风景。
江睿不是说了吗?谁崩得住谁就赢,这家伙在江家折腾她一晚上了,她不好好整治一下他这个暴君作风,以后有得罪受了。
“你生什么气?”江睿拉过向晚的手,阴着脸问。..
向晚白眼瞟了江睿一眼,扭过头,不咸不淡的说:“生你的气。”
江睿“嘶”了一声,咦,这家伙厉害了,倒打一耙的事也会干了?“生我的气?你生我什么气?你还有理了你?”
向晚转过头,相较于江睿而言显得瘦小的身子凝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脸已经憋得通红,一声声的数落着江睿:“我怎么没理了?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说,我做错了什么?我是跟前男友暧昧不清了?还是不知廉耻的红杏出墙了?我是不尊老爱幼了,还是在江家给你丢人了?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
“咦?!”江睿本来阴郁着的一张脸,突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弧,修长的指拂过鼻尖,痞笑道:“好家伙,厉害了嘛,反客为主啊。向晚,我小瞧你了,你学过兵法是吧?”
“没。”
“不信。”
向晚转过头:“但我有个好师傅。”
江睿轻眯了眼:“谁?”
向晚的嘴角慢慢泛上得意的笑靥:“江州有名的大公子江睿啊,那家伙就是一个极品腹黑,阴险狡诈,无耻的流氓,我要是不学点皮毛,怎么在江州混?会丢他的人,你懂不懂?”
江睿听得捧腹,而后伸手去卡向晚的脖子,“你竟敢如此埋汰爷,看爷不收拾你。”
他卡她的脖子并不用力,而向晚却很配合的前后晃动,还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惹得江睿笑得更大声了。
“去去去,别玩了,开车去。”向晚推了一把江睿,理了理自己的马尾,有些松了,拉掉发圈,手指为梳,把松散的发梳到脑后,扎了起来。
“凶得要死,小巫婆,你把在江家那副温顺的样子拿出来不好吗?”江睿长臂一揽,圈住向晚一拖,一抬,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向晚闻到江睿身上迷人的男士香水味,侧坐在他腿上的屁股又挪了挪,觉得舒适后,圈住他的脖子,撒娇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妾不过是为了陛下着想,才会如此让自己分裂。”T7kP。
打睿要死。江睿一巴掌拍在向晚的屁股上,有模有样的说道:“爱妃不妨细细说来。”
“想来陛下尝过世间百媚千红,臣妾不过是想盛宠不衰才会时时转变自己与陛下相处的方式,好让陛下新鲜。”
江睿又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刚才重了些:“放屁,谁尝过了?是见过好吧。”
“哈哈。”向晚在江睿脸上轻一口,“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特别温顺,在江家已经是极限啦,你想憋死我吗?”
“娘子,为夫都说过多少次了?就算为夫想你死,也只会让你欲仙欲死,其他任何一种死法,为夫都不用成全你的。”江睿的声音越说越慢,越说越有些低哑,偏头低下时,气息已经有些粗重,伸手拉开向晚的T恤领子,舌尖探了进去,2分之1的罩杯露出一半的雪玉高耸,看起来很诱人,触上去更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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