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扶着额头,要不要这么会赶时间?要不要这么多事?不悦的喊了一声:“谁?”
门外是鲁正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江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去安排!”
江睿双手还托着向晚的腿,咆哮的吼了一声:“吃你妹!有多远滚多远!”
门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会,醒了打我电话啊。哈哈!”
“滚!!”
向晚那个汗嗒嗒,瘪着嘴,手臂圈着江睿的脖子,腿还圈在他的身上,叹了一声:“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刚才那氛围都没有了,好象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睿也苦恼,哪有这样当兄弟的,还跟在部队那会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马上过去插一脚,恨不得立马让牛郎织女搭鹊桥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这也太损了,太TM损了。T2ax。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进入角色,亲吻,抚摸,揉,捏,“你们女人不是说漫天花雨才好看么?”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变软,软成一滩泥,一湖水,在短暂的惊扰后,向晚更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好几次被江睿恶意的撞击得晕了菜,惩罚式的,她只要一紧张,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后撞击她,撞击到她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说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开小差了。江睿才又对她温柔一点。
灵魂还在身边飞舞,连连回顾,她一声声的喘着娇气,他看到她的眼光迷离,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道:“向晚,你是谁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吗?是江睿的。”
向晚恼瞪了他一眼,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一到床上无穷多的花招,无穷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条件和规矩。她这一计恼瞪,换来了江睿魔鬼式的惩罚,或快,或慢,或深,或浅,只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扬起头,攀上他的肩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再抡起拳头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睿,江睿,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睿笑,托着她的头,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乱咬:“小东西,不诚恳,言不由衷。”于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继续折腾,快要到了高点,又把她扔下来,刚刚扔下来继续送她攀升,她就跟蹦极似的没着没落的跟他做、爱。
向晚也恼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负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娘也不干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后挪,想跟他的身体分开。
江睿察到异状,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又把她拉回了原位,他的气息又嵌回到她的身体里。
“想跑?向晚,你在床上跟我比智力还是比气力?”
向晚牙痒:“是你不敬业!”
“我要怎么敬业?”
“你只会折磨我,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你不敬业,没有道德底线,没的操守,简直是个恶棍,恶棍,你知道吗?”
她骂他,一直骂他,说是十恶不赦,说他最大恶极,说他就是个癫子,他就一直笑,边笑边揉她,捏她,咬她。一次次撞击得很深,她慢慢的骂不出声来,没有精力骂了,她得去把自己的灵魂抓住,快跑了。
他的嘴角勾成邪肆的弧,揶揄:“你男人是不是最大恶极?是不是十恶不赦,是不是个恶棍?”他嘴上说,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并没停止。
她发着晕,摇头:“不是,不是。”
“真的吗?”
“真的,真的。”
“那我是什么?”
向晚急得快哭了,身子拼命的躬着,用力的向上抵着,去接受他的烧杀抢掠,呜咽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大好人。”
“哪儿好?”
“哪都好,哪都好。”
“你是谁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睿哥哥的,是江睿的。”
话才落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袭卷,暴风雨冲击着如凝如玉的娇躯,冲击得娇喘连连,顺手扯过被角,塞进嘴里,那种到达巅峰的呐喊全都裹进被褥里。
或一睿人。如瀑如布的长发,摇曳,奔放,一波又一波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