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惊叫道:“别!”
江睿哧笑一声:“今天够了,不折腾你了,明天我们继续,不过向向,明天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总不能天天让小铃当出去睡,你觉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继续?她有病才去。
江睿也不再说什么,“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对于江睿的强势,向晚是不敢再挑战了,真的是没胆量了,说得不高兴,拖过来蹂、躏一次,想要躲,拖过来再蹂、躏一次,想要逃,拖过来便狠狠的蹂、躏好多次,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阶级矛盾都在一次次蹂、躏中解决,床、上如战场,战场上一决高下,她反正是溃不成军的那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软蛋。软蛋是没有资格趾高气昂的叫器的,连说话都没有底气:“睿哥哥,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可以不要这样?”
“呵!向晚,难道只有蹂、躏你的时候,你才会乖一点吗?”
向晚知道江睿这样的语气不善,因为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叫她向向,“难道你只有用蹂、躏我的方式才会让我乖一点吗?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就乖了吗?”
江睿有点哭笑不得,“什么逻辑?还是你们女人的脑子里压根不懂什么叫逻辑?”他应该怎么跟向晚解释,还是他解释过她压根就听不懂,是因为她这个年龄段的智商没有发展全面?才导致了她这么笨的么?“我要是的是你在我的身边,乖乖的。”
向晚皱起了眉:“睿哥哥,你没女人要了吗?非我不可?”在她看来,江睿对她的喜欢,来得太突然,她猝不及防,没有一点准备,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就突然说喜欢了呢?她知道男人是视觉动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会动心,可她并不认为在江睿的世界里,她有那样的魅力,虽然两人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他会毫无保留的夸赞她。
可是书上不是说了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向晚发现,虽然才经历过两次房事,她懂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她更了解男人了,至少对书里面说过的那些话得以了证实。。
“呵!若你非要这样说,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暂时是非你不可的。”江睿的理智让他的话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他说出来的话,退路都是留好的,目前和暂时两个词向晚听得明明白白,分明表达了江睿的意思,他对她真的是一时新鲜。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轨迹可能真的已经注定了,在凌绍阳那里是这样没有未来的身份,转一个身重新一转,还是回到那个点。向晚喟叹一声:“早知道我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应该跟绍阳分手,好歹有三年的感情,他也够尊重我。”
江睿说出自己话的时候,倒没有想到向晚回了这样一句,胸口处毫无征兆的拧了一圈,紧紧的,不仅仅是难受,是发着紧,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感觉,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阴着一张俊脸,把向晚一把拉了起来,沉声问:“你说什么?”
向晚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不想理江睿,不就是蹂、躏她吗?他还能想出别的什么办法来?一脸的无所谓,毫无情绪,“不是吗,你一时新鲜,我就从此成了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那我去成为凌绍阳的过客不是更好?同样的结局为什么我不能选择一个有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
江睿觉得肺快要炸掉了,一个刚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现在跟他说要去跟前男友牵扯不清,即便那个人背叛了她,她居然还说情愿选择跟那个人在一起,真想一把捏死她。他真是气得恶狠狠的对她凶声道:“你想跟凌绍阳再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向晚,凌绍阳没有得到过你,得到你的人是我,所以,你那种想法,最好自己把它杀死在摇篮里,别让我察觉到一点苗头。”
向晚一双眼睛疲惫的看着江睿,江睿被她看得一阵心虚,看到她那眼珠子转着可怜巴巴的,他的声音也软下来:“向向,我说话的口气是不是太重了?”有时候觉得她还是个孩子而已,他怎么能对她那么凶?
向晚轻声道:“是不是下次我惹了你,你可以叫人把我装进麻袋,扔长江里面喂鱼去啊?”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他是要她不准想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而已,她说出来的意思完全颠倒了,这就是代沟?
向晚背过身去,语气也是极冲:“我睡了。不准再说话,不然你不准在我家睡,这是我家,我交的房租,不想睡你就走!”
向晚觉得她今天再窝囊也要说这样一句有底气的话,不然她就真的太奴性了,他凭什么睡在她的床上,还这么嚣张?TMD,跟霸道的美国佬差不多,全世界都当成自己的家,想去开一枪就开一枪,想围起来封锁就围起来封锁。TMD,这是有多不要脸的人才做得出来,难道江睿这个资本主义和她这个儒家思想就这么接不上轨么?帝国主义的老大就该欺侮她这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小公民吗?
MD,这是老子的领土,你滚!
好吧,她软蛋了,她只能说,这是老子的领土,你就算要来也TMD老实点,不然老子让你滚!
江睿闷笑一声,丫头真有意思,瞧那副快要英勇就义似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现在也不要去激她了,小媳妇在气头上呢,躺下去,从她背后抱着她:“好吧,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服从你的安排。”
“我要穿衣服睡。”向晚轻声说了一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这三年被凌绍阳给惯坏了?她不同意发生关系,凌绍阳也不逼她,她要干什么,凌绍阳很少反对的,她跟小铃当在一起,也觉得自己蛮有个性的,挺倔强的一个人,挺不服输的一个人,个性其实还算鲜明。怎么她这么鲜明的世界突然就杀了江睿进来治她呢?
她被江睿整怕了,被他的统治弄得失去了自己原有的思想,脑子快被他洗干净了,好象她就该听他的话似的。她的世界不断的倒退,又回到了封建社会,君王说了算。
她连想穿衣服睡觉这么个事,好象都要报上去,问江睿同意不同意,她骨子里真的奴性吗?还是江睿这丫的骨子里的暴君因子一天到晚的在她面前跳跃,把她的奴性全都给整了出来?
暴君立即下旨:“不行,我要这样抱着你睡。”
奴隶想要抗议,声音却是无可奈何的微弱:“我不穿就睡不着。”她觉得江睿身上的气息太吓人了,这么光溜溜的贴着,他的二号随时都有可能站起来收拾她。而且他的二号已经站起来了,她要躲远些。
“睡不着,我们就再做一次,反正抱着你,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江睿说了句实话,抱着难受啊,想蹂、躏她一晚上,可是她那小身板怕是经不起他折腾,只能慢慢锻炼,不抱着又想抱着,好几天没抱了,睡一起不抱着更难受。
向晚的奴性又被江睿的暴君分子给镇压了,忙不迭地点头:“睡得着,睡得着。”
“乖。向向,我还想跟你说件事。”江睿把头埋在向晚的颈子里,用鼻尖去挠她的皮肤,声音缓慢,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最后落在她的柔软上,慢慢的揉捏,揉捏的时候,他自己的声音都轻颤了。
向晚握着拳,闭着眼睛:“嗯,你说。”
“你年纪小,怎么任性都可以,我可以惯着你,但是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要跟凌绍阳和好的话。其他的没关系,唯有这个,我不能接受。”一手里是柔软,一手的指尖已经没入了秘密花园,温柔的探索。
向晚一阵颤栗,握着的拳松开,紧紧的捏住他覆在她柔软上的大掌,忆起一句话,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女人的身体沦陷之后,其他的慢慢都会跟着守不住,心里此时是一种五味杂瓶的味道,有些失落:“等你对我乏味了,你就不管了吗?”
“怎么都不够,又怎么会乏味?”说话间已经将向晚压在身下,身躯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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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是做出来的,我当然希望你快点爱上我,所以,我要每天努力的跟你做,直到你爱上我。”
向晚听不清江睿在说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抗衡不过本-能:“嗯~唔。”
“向向,怎么办,永远都不想从你身体里出来,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
又是一阵极致的撞击,却在看到她几乎尖叫的时候倏地停止,以此逼问:“嗯?喜欢吗?想要吗?向向,还要吗?”
那种又恼又抓狂的痛苦纠缠着她的意志,呜咽着乞求:“睿哥哥,我要,我要。”
“那你求我,求我爱你,求我好好的爱你。”
向晚闭上眼睛,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来,她说不出口,只能独自去和叫嚣的欲-望搏斗,可是换来的是将近五六次同样的折磨,每每她已经快乐到马上就要攀上颠峰,那人便再也不送了。
她终于承认自己被江睿用了仅仅一夜的时间就成功的训练成了一个小荡、妇,一个终于懂得什么叫情-欲的小荡、妇,她紧紧的抱住江睿,吻上他的唇,在江睿还是一愣的时候,她捧着他的脸,眸光迷离的诱哄:“睿哥哥,我要你,求求你,好好的爱我,好吗?”
她终于知道,书上为什么说,在床上,男人说的话不能信,其实在床上,女人说的话也不能信,他们都是为了得到那种虚无飘渺的感受去说一些平时都难以启齿的话,承诺或背弃都是为了那种所谓的快乐。
它像鸦片一样让你上瘾,想戒的时候,却发现你只是想要体验那高峰带来的感受而选择继续吸食,有些毒,喝都喝了,还在乎什么呢。
翌日清晨
向晚的闹钟开始催命,闭着眼睛带着哭腔去按掉闹铃,她觉得手臂都是痛的,腿根本就抬不起来,“啊啊啊!要死了,为什么不是星期天,为什么不是星期天啊。”
“再睡会。”江睿把向晚拖到怀里。
向晚闭着眼睛去推开江睿,坐起来:“我要上班,爷!”
“请假吧。”
“不要!全勤奖没有了。”
“我给你发。”
“你又不是我老板,难道你雇我跟你上-床吗?”
江睿终于清醒了,这丫头还气鼓鼓的呢:“呵!我送你。”
向晚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穿好衣服的时候,又拉开领口看了看,她觉得江睿这人还是蛮有节操的,身上就算给她留下再多的印记,也没有在脖子上给她弄些青青紫紫的淤痕,还算蛮绅士的。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都要上班了,就别想了,晚上陪你。”江睿从身后抱着她,下巴阖在她的头顶上,笑得坏坏的。
他已经换上了向晚从他车里拿回来的衣服,这家伙,车里还备着衣柜呢,紫粉的衬衣,深灰的西裤,这丫的也会有这么骚包的颜色的衬衣吗?从认识到现在,她都没见他穿过,年轻了好多似的。
看着这么帅的一枚男子,真是有点发不出来火,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好象再为了这种玩笑去发火都太好笑了。做都做了,还怕说吗?“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事?”
“能,但最近估计没什么别的事好说,我天天就想着怎么把你吃得干干净净的。”
向晚感叹江睿的直接,她已经快忘了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下的嘴脸了,她很期待看到他正正经经的伪君子模样。
果然,江睿不负重望,把向晚送到耀星,向晚先上了楼,江睿把车停好后,也跟着上了楼,他恰到好处的跟她保持距离,温文而雅的笑,绅士的跟沈耀握手,对于那些少女和妇女抛去的小桃心,全都笑纳。
沈耀的办公室里,江睿和沈耀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各自面前的茶机上摆着一杯咖啡,气氛有点奇怪,江睿提出:“MC的工程我希望合同生效之后就开始准备,总部在C城,希望业务代表能带一名工程师跟我一同去总部做技术报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反溃到耀星,你们可以快些制定一套方案出来。”
沈耀微一蹙眉:“江-总的意思是向晚要跟着你去C城?”
“嗯,这也是按照合同的意思在走。”
沈耀的指轻弹的敲在膝盖上,然后端起咖啡杯,到了嘴边又放下:“江-总不觉得应该带个业务熟悉一点的人去会更好吗?米娜是耀星的老人了,像MC这么大的单子,我担心向晚出些漏子。”
江睿眸子里噙着的笑,礼貌又疏离,但精亮的光有一种窥探人心的味道:“沈总当初让向晚来跟MC的时候,肯定是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更何况不是还要跟个工程师一起去吗?到时候挑一个得力一点的人就行了。而且沈总次次派给向晚的都是大单子,如果她不做好MC这一单,景明盛世这一单她不也不懂吗?”
沈耀嗅到了江睿言语中的火药味,捏了捏下巴,拇指用力的揉了揉下巴上已经剃得干干净的胡渣桩子,浅笑道:“那倒是。”
江睿站起了身:“我明天回总部,所以还请沈总安排一下。”本来是计划下星期的,现在手头也没什么事,晚走不如早走。
沈耀也站了起来:“那么今天晚上我作东,庆祝一下我们合作愉快。”
江睿推辞:“吃饭的机会很多,这项工程又不是一两个月完得成的,晚上我约了别人。”
“那行,等江-总忙完了,一定一起吃个饭。”
江睿点头说好,已经走到了门口,又转身,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耀星给业务代表的提成是不是客户首付款进帐后,就提一部分的?”
沈耀点头说是。
江睿笑道:“耀星的财务结算真的是非常快,难怪越做越大,真的很不错。走了,改天吃饭。”
待沈耀将江睿送到楼下,转身回到耀星的时候,去了财务部,找到财务经理,直奔主题:“MC的合同入档,转帐支票成功汇入耀星帐号时就把这一期的提成结给业务代表,动作要快,不用等到发工资。”
财务经理一脸茫然,这么大的公司发提成居然不走正常程序,是什么业务代表这么厉害?
沈耀一见财务经理没回过神来:“算好了我会签字然后给董事长批示,出了问题找我。”
------九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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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一万字,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几天一万字,到时候减产了,别骂我啊。没动力了,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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