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浩然心想:上次分别时,我曾请两位大哥对华山派高抬贵手,他们却说不会徇私,如今果然发令来了。
百万计说:“子承父责,我爹早晚把掌门之位传我,由我百万计去吧。”石晓翠说:“你娘亲我去才对,你若去了,百家岂非绝后?”百栽自说:“有贤妻孝子若此,我百栽自夫复何求,令牌给我。”“我去。”百栽自说:“我发疯之时,杀伤了这么多弟子,现在有何颜面留下当掌门?唯有前往海南千湖岛,免了灭门之祸,方能赎罪。”
三章说:“百掌门勇于承担,那就请于。”百栽自说:“我知道,十二月海南相候嘛。”“江湖传闻听得多,想不到终于发生在我身上。”三章说:“嗯?长乐帮副帮主海贝思?”“贵帮帮主接了令牌,可会准时赴会?”海贝思心想:邪恶的陈浩然上次言明不会赴约,好害我帮灭亡,如今他死了,那难道,要我去吗?海贝思说:“不,上次接令那个不是我帮真正的帮主,眼前这位才是。”“帮主,为了属下和万千帮众性命,请你接令吧。”善良的陈浩然说:“海先生,你心知肚明,我不是原先那个陈浩然,我不过是你从浴堂找到,忘记身份的傻小子。”
海贝思说:“你知道,你记起旧事了?”善良的陈浩然说:“念在你曾医过我的脑伤,加上我也不想剑兰遇险。”“两位大哥,我代表长乐帮接令。”百帕夏说:“且慢,你又不是真正的长乐帮帮主,没必要为他们冒险。”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别这样。”海贝思说:“由此刻起,海贝思以及全体帮众,诚心奉阁下为帮主。”善良的陈浩然对百帕夏说:“没长乐帮,我早就死了,加上你爷爷矢志前往海南千湖岛,我当然要同行照应。”善良的陈浩然念旧重情,百帕夏一时间也找不到阻扰的理由。
三章说:“三弟,我们在海南千湖岛等你。”善良的陈浩然生性仁慈,毅然扛上赴约的重任。南杰突然说:“善良的陈浩然,你也学人家接令牌?”“不过以你现在的内功身手,确是有这份资格。”童教跟在南杰身边,其抉择已不言而喻。三章说:“三弟,为了寻找你的下落。”私利说:“南先生也答应了前去海南千湖岛。”善良的陈浩然说:“什么?老伯伯,我连累了你。”
南杰说:“也不是单单为了你,神秘的海南千湖岛,我早就想一探其虚实。”石晓翠对青史说:“唉,最冤枉的反而是你。”“应允了去海南千湖岛,邪恶的陈浩然却。”渘闽说:“明儿在山上?他怎么了?”青史说:“师妹,你先冷静,明儿堕下山崖,恐怕已。”打击极大,渘闽立时昏厥过去。
青史心想:明儿惨死,我又即将远行,那师妹。善良的陈浩然心想:儿子和丈夫都不在,日后她岂不孤苦伶仃?有什么法子可以帮助她呢?当年渘闽的恩德令善良的陈浩然好生感激,不忍见她伤痛。三章和私利说:“各位既已接令,在海南千湖岛再见吧。”善良的陈浩然说:“两位哥哥,稍等。”三章说:“三弟,有事吗?”双使掠到较下方的阶梯才停下来,远离众人方便说话。
善良的陈浩然说:“爷爷和我为了华山派和长乐帮,去海南千湖岛也没关系,但老伯伯是我拖累,还有青史叔叔,他们两位可以不去吗?”三章说:“难得你这么为旁人着想,我就坦白说吧,长乐帮作奸犯科,百栽自滥杀弟子,其门下自相残杀。”“若没人肯前往海南千湖岛,必遭灭门。”三章说:“至于情殇馆和青史都是侠义中人,南杰更曾保卫中原,可以网开一面。”善良的陈浩然说:“你是说好人,不去海南千湖岛也不会出事?”三章说:“哈哈,你自己判断吧。”私利说:“如果是你,也许可以破解,总之你一定要来。”善良的陈浩然心想:义兄不会骗我,我要设法令老伯伯和叔叔打消出发的念头。众人尾随而下,全不知善良的陈浩然经已想出对策。
连番波折,华山城终于回归平静。虽心知连找到尸体的机会也很渺茫,但众人还是下山搜寻了大半日。众人说:“山谷底,森林内外也找不着。”风强雪密,也不知尸身是否被淹没了。儿子死无全尸,渘闽悲从中来。
渘闽说:“师哥,呜呜。”邪恶的陈浩然在生的种种不肖,固然令青史多番恨不得大义灭亲,但当他逝去时,却又教为父者无比伤痛,失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妻子。百帕夏心想:本派大乱刚平,大家又即将远赴海南千湖岛,百,青两家都愁云惨雾。如果有办法令气氛变得喜悦一点。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你在想什么?”百帕夏说:“陈大哥,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长乐帮总舵。张灯结彩,大排筵席,全因今日正是。
长乐帮帮主善良的陈浩然大婚之喜。上路往海南千湖岛之前,善良的陈浩然,百帕夏一对共历患难,相互照顾的璧人,终于共谐连理。
男家尊长南杰,女家的百栽自夫妇,百万计夫妇一同主持新人的喜事。百帕夏的母亲见女儿未死,疯病好转大半。长乐帮全体逃过灭门之灾,帮众人人欢喜赴宴,海贝思自不会吝啬,大肆铺张。有人欢喜有人愁,青史二人仍然郁郁寡欢。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你今天好漂亮。”众人都强颜欢笑,暂时放下即将来临的生离死别。
百帕夏说:“陈大哥,还有两杯茶要敬。”百帕夏领着善良的陈浩然,来到青史夫妇的席前。百帕夏说:“青庄主,你对陈大哥多番照顾,我俩夫妻敬两位一杯。”青史说:“那我们就僭越了。”渘闽说:“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黄古梅不知所踪,无法查证善良的陈浩然是否自己儿子,百帕夏体会二人的心情,让青史夫妇一尝目睹孩子成亲的感觉。
这杯新抱茶异常体贴,教二人既感触,又感动。渘闽更淌出泪来。而同样地落泪的还有另一个人。水坝上,一道身影远眺华灯喜宴,孤独凄清。是当静。得知邪恶的陈浩然已死,当日答应聚自己的并非真情郎,斯人独憔悴。新房。
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能跟你成亲,我好欢喜。”“可是这真的好吗?我到海南千湖岛可能一去不返。”百帕夏说:“别说不吉利的话。”百帕夏说:“我要嫁你,就是让你知道我在等你。”“所以你一定要回来。”百帕夏说:“我会等你,不论是一年,十年还是数十年。”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百帕夏要跟善良的陈浩然成亲,除了想令众人稍作振奋,更是要令善良的陈浩然明白,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有人会在中原,日日夜夜守候他回来。
承诺令人安心,却总不及深情的一吻,一切无需多讲,此刻无声胜有声。二人挽手步入新房,无比温馨。善良的陈浩然说:“对了,我想问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贴得到处都是?”百帕夏说:“东西?那是个喜字啊,你看不懂?”善良的陈浩然说:“没人教过我呢。”百帕夏说:“好,那你自海南千湖岛回来,我就教你读书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