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这种草被用来做迷香,就是用很少的药剂制成毒烟,让人短暂麻痹。而如果剂量多了的话,大脑就会陷入重度沉睡,一觉睡个五六十年,直到身体衰竭。听好,是沉睡,不是坏死。因为只有完好的大脑才能被改造成雷尸,大脑一旦坏死了,人就是一堆肉而已。”
“前些天我托人去调查了一下,发现这种草在日本比较多见,中国则不常见,所以要找这种草的解药,必须要去日本的深山里。”
大雄听完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说道:“你丫怎么不早说,咱们现在就出发,去找那个什么草。”
解宇霆摆了摆手,说道:“先别急,你忘了吗,现在你们都还是通缉犯,想抓你们,想杀你们的人不在少数,贸然行动只是送死而已。”
聂川这时说道:“可我们时间并不多,梁倩等不了多久的。”
解宇霆说道:“放心吧,她暂时死不了,生命体征下降是每个中了这种毒的人的必然反应。接下来来,她的心跳、脉搏和新陈代谢都会降到一个很低的数值,就像是青蛙冬眠一样。只要春天来了,她就会苏醒。”
他看了看我,又说道:“你们现在还有一个伙伴卧床不起,等他好了,我会安排你们一起去的,现在你们几个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不然谁落单了都很危险。”
我听解宇霆说安排我们一起去,就好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样,就狐疑的问道:“霆爷,这一次,该不会又是您给我们选的目的地吧?”
解宇霆听我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显得有些尴尬,说道:“确切的说,不是我给你们安排的,因为我也是听人差遣的,这次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会有什么危险,我也会有相同的危险。”
我听他口风比以前松了很多,急忙问道:“你上面的人,应该就是那群穿着火焰标志衣服的人吧?上次的潜艇,应该也是你们组织内部的东西,看来你们的配置很正规嘛。”
解宇霆摇头苦笑,说道:“别说了,再说我就要被杀头了,总之,在你们身上发生的事,上头都看在眼里。我们不是利用你们,只是想和你们合作,所以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们,引导你们。”
想起以前种种九死一生的经历,我心说保护就算了,所谓的合作,其实也是一种变向的利用。
只不过解宇霆的手法很高明,每次要去的地方,刚好是我们本来就要去的地方,所以为他们卖命,我们竟然也算心甘情愿。
到头来,我们成了通缉犯,而解宇霆他们依旧活得很自在。
“希望那里真的有救梁倩的药,不然以后我肯定跟你死磕,你叫我去五棵松,我就去动物园。”我奸笑着看着解宇霆。
解宇霆一阵无语,只是干笑。
这时候大雄在旁边插话道:“霆爷,你们组织有没有坦克啊。”
以前恨解宇霆恨得牙痒痒的大雄,居然甘愿屈尊叫别人爷,这让我有些意外。
不过想了想大雄在潜水艇里的德行,我就瞬间明白过来了,这个家伙肯定是又屁股痒,想坐坦克了。
于是我再也忍无可忍,虽然是带病之躯,还是一脚蹬了出去,将大雄踹了趔趄。
解宇霆看我的动作,就笑了,对大雄说道:“这次可没办法坐坦克去,太炫酷狂拽了,我怕日本人民太嫉妒,不过你要是想坐,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抢先体验。”
大雄摸了摸屁股,还是一脸谄媚的说道:“真的吗?”
看见大雄和解宇霆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完全不理我,我差点气得肺炸了。
这时聂川拍了拍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也是一阵苦笑,重新躺到了床上。
听说梁倩还不会死,聂川显然心情好了很多,对我说道:“你就安心养病吧,送我们回来的那些人都是解宇霆的人,现在都守在外面,所以暂时不会有事。”
我皱了皱眉,问道:“这里是公立医院吗,雇佣这么多私人保镖也会被查的呀。”
聂川神秘的一笑,用遥控板打开电视,里面叽里呱啦的就开始讲粤语。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我们现在是在香港。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聂川:“如果说我们要去日本的话,那透明珠子的事情怎么办?”
聂川似乎早就料到我要问这个,抬眼看了看我,说道:“我的那个朋友已经来过了,他听说我被通缉,所以特地跑到香港来见我。珠子他拿去研究了一个月,又退了回来,因为他什么都没发现。以前他在考古的时候发现的透明珠子都是水晶打磨的,工匠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水晶球弄成了空心的,内侧刻着许多小字,只有用微型探头从水晶上的小洞探进去,然后才能扫描出那些文字的内容。不过那些字一般都是记录古代精品歌谱、菜谱的,甚至还有记录行房要诀的,古人认为这些都是容易失传的珍品,所以将它们如此珍藏。”
“而你拿回来的珠子,根本判断不出是什么材料,比玻璃牢固,比水晶透彻,毫无杂质,而起上面也没有小孔,更别说题字,所以研究来研究去,还是一无所知。”
听到这里,我心中更加疑惑起来,心说亚特兰蒂斯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难道说,是因为还没有到告诉我答案的时候吗?
这时候,聂川站起了身子,对我说道:“你昏迷这么久,应该多休息,我去看看梁倩。别老想那个珠子了,该解开的时候,自然会解开的。”
我没有说话,目送着聂川离开。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梁倩,但是一来我还很虚弱,二来现在去太多余了,于是我就躺了下来,胡思乱想着一些问题。
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每天有人送饭,有人换洗衣服,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发呆、看电视、上厕所。
我托大雄重新给我买了个电话,但是也不敢给二叔他们打,因为另外一个聂川肯定已经跟他们报过平安了。
想给老胡家里打,却又没有电话号码。
不知道堂妹聂绮兰好不好,那个和她长得十分相似的白衣少女还有没有去过我家。
日子过得平淡,所以也过得很快。
一个月后,我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只不过运动剧烈一些的话,肺部就会有些隐痛。
大雄给我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我们就在九龙等地玩了几天。
他们大鱼大肉,我小米稀饭,他们喝酒抽烟,我再一边干瞪眼,搞得我心里火急火燎的。
解宇霆是有钱人,报销了我们所有的消费,不管我们到哪里,都有三四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跟着我们,保护我们。
那几天,我们几个好像又找回了做人的滋味儿,而不是古墓和遗迹里胡乱流窜的鬼魂。
还是做人好,还是自由自在好。
每天晚上我都这么念叨着,可是又过了半个月,当我完全恢复了,解宇霆便不再让我们出门,而是安排了一家宾馆让我们住下。
我知道,他是在安排去日本的事情,所以我们作为人的日子也不多了。
这一天,解宇霆风尘仆仆的开着他的凯迪拉克来到我们下榻的宾馆,正好我也在天台上晒太阳。
解宇霆停好车后打开门,就从里面钻出了四个头发染得花里胡哨的人。
我心中好奇,说是不是解宇霆嫌我们憋在宾馆太闷了,特地找了世界著名男团洗剪吹来给我们解闷。
正在想我能不能接受这么新潮的视听冲击时,电话就响了。
解宇霆在电话里说让我们都下去一楼大厅,他要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次同行的伙伴。
当我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就被眼前的几个人惊呆了。
大雄也是当场愣住了,喊道:“古天乐!陈冠希!余文乐!还有谢霆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