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好酒,就当做是纪念吧。”
说着,安德烈就往内屋走去,去给我们拿酒。
等安德烈进了屋,我就对聂川说道:“安德烈先生对解家了解得比我们多,我去问问他能不能坐解宇霆的船,你总该放心了吧?”
聂川没有说话,只是皱眉。
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了,无非是在意同行这些人的安危。如果得到安德烈的认可,他应该就不会再说什么。
于是我没有等他回话,自顾自的走进了安德烈进的那间屋子。
进了屋之后,就见安德烈已经把几个茶色的玻璃瓶子放到了桌子上,正用抹布擦掉上面的灰。
见我进来,安德烈和善地笑了起来,说道:“聂川的朋友,找我有事?”
我把门关上,也客气得笑了起来,直接问他:“安德烈先生,您看,如果我们要坐解宇霆的船回去,这个主意如何?”
安德烈听后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摸了摸胡子,问道:“他的船,在港口?他又来干什么?”
我摇头说道:“没有,可是村里的黑衣女巫与他联系紧密,一定能找到他。”
安德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问我:“为什么不坐bey的车,他这次是和村庄的葡萄酒商人一起回来的,过几天他们就会离开,去最近的大城市。护照的事情,我可以让bey帮你们搞定。”
我摇了摇头,说道:“安德烈先生,您也是知道内情的人,估计也察觉到事情已经到了非常紧急的地步,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再浪费在路上了。”
安德烈看着我,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神色。
过了半天,他带着奇异的语气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说话的语调和聂川如此相似?”
我知道自己露出了破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也许和他呆的久了……”
安德烈哈哈一笑,说道:“跟你开个玩笑,至于解家嘛,确实做着一些不见光的事,但是依我看,他们现在还没有必要杀聂川,所以坐解宇霆的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谢谢!”知道自己差点被拆穿,我像逃一样的快步走了出去。
安德烈在后面喊道:“哎!急什么,帮我拿酒。”
我这才停下脚步,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酒,走出们去。
聂川他们已经收拾好行李,坐在堂屋的桌子边上等着我了。
见我出来,他急忙问道:“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大家,就说道:“走,去找巫女。”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聂川,想当然的发号施令。
不过这时候,我才发现,聂川和老胡在团队里的地位有多大差别。
因为我说完以后,没有人动弹,而是把目光都投向了聂川。
这让我有点尴尬,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聂川想了想,一拍桌子说道:“走吧,就听老胡一回。”
这时候众人才纷纷拎起了行李,跟着聂川往外走。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跟了上去。
这时候,安德烈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快步走了上来。
我看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就停了下来。
果然,安德烈走到我的面前,就把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我,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身手是最好的,这个给你,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用到。”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掂量,再通过形状判断,立马看出这是一把手枪。
把手枪别在后腰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