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立在风雪中,静静的望着渔船离去,直到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过了很久,大雄问我:“这小子,应该不会有事的,是吧?”
我摊了摊手,说道:“那必须的,论身手,我们都不如他……”
大雄似乎十分相信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我看见他的眼眶似乎有点湿润,于是我也沉默了。
老胡此去,凶险很多,我明白大雄心中的不安。
我们又踏上了土路,来到拉比洛维奇家门口,向广场的方向望了望,没有看见狼群的踪影,显然如安德烈所说,狼群在昨晚已经撤离了。
于是我们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绕到屋后,重新从窗子上翻了进去。
关上窗子,屋内的壁炉非常暖和,大雄说他要补个觉,而我却始终睡不着,坐在壁炉旁边的书桌旁,无聊的翻起了桌上的书籍。
这些名我都看不懂,而且里面也是大段大段的俄文,连插图都没有一张。
我翻了翻,在最底下,竟然发现了一本“中俄常用语入门”。
我想这里以前一定是bey的房间,为了到中国去寻找伊万的证据,他看来在家也苦练了中文。
从时间来看,这本书显然是七八年前买的,可是不会过时的。
想起之前学过的几句俄语,我翻了翻中俄对照,发现自己说的还真不错。
于是接下来,我就认真的看起了这本书,想趁着无聊的时候,学一些俄语。
人人都说俄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不仅发音多,而且很饶舌,语言中有许多专业用语,都很难懂。
确实,我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一来我对语言的学习很有天赋,上大学时同时修了韩语和日语,都拿到了专业级的证书,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楚科奇这边的地方语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学起来,竟然是相当的容易。
趁着上午的时间,我竟然就学会了两百多句口语,这和安德烈学习中文的速度也差不多了,看来我们还真是同族。
见到窗外的天空越来越亮,我放下书,揉了揉眼睛。
一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于是我站了起来,将还在打呼噜的大雄推醒,然后自己先走出了房间,来到堂屋里。
我见到厨房中正在冒烟,知道是拉比洛维奇夫人在做饭,为了检验自己的俄语水品,我走进了厨房,对用俄语对正在忙碌的拉比洛维奇夫人说道:“夫人,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拉比洛维奇夫人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显然有些惊讶,问我:“年轻人,你什么时候会说俄语了?”
我笑了笑,说道:“刚学的……”
夫人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说的不错!”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心中有些得意,又对夫人说道:“这些天真是谢谢您了,我们在您这里白吃白喝的,也没有帮什么忙。”
夫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村子很久没有来过客人了,而且你还是从那么遥远的国家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