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03
只见挂在墙壁上的毛毡子,因为火光的反射,那些绣在毛毡上,描述猎犬围猎的图案就像活过来一般,显得非常神秘而古老。
毛毡下面是一张桌子,凌乱的摆放着许多,因为都是俄语,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书,也许是关于古代俄国的神化,又也许是描述那个德班王国曾经的灿烂。
再往左看,那里挂着一把猎枪,虽然枪非常的旧,但是木质的枪托上,由于涂上了一层釉,所以在火光中发射出油亮亮的光芒,仿佛正在述说它曾经射猎过的驯鹿、灰狼甚至是亚雅库人引以为傲的棕熊。
猎枪的下方,很应景的挂着一个驯鹿的头骨,那扭曲宛如树枝般的角,在火光中折射出许多奇怪的影子。
影子一直延伸,延伸到窗户的位置。
我的目光顺着窗户望去,这时候我就吃了一惊。
木头板做成的双开窗户一惊被插销插死,但是外面似乎有人,因为那窗户中间的缝隙,正在微微张合,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我想如果不是其他两人的呼噜声太大,我应该早就听到这个声音了。
于是我皱了皱眉,批了件衣服,走下床去。
当我缓缓的向窗子走去的时候,就立刻松了口气。
因为虽然我离窗户还有两三米的距离,但是已经能够感受到窗缝中央吹出来的风。
显然,窗外并没有人,只是屋子外面起了大风,将窗子推动,发出吱嘎的响声。
我感觉这风虽然微弱,但是非常的冷。
于是我走到窗前,拔出了下面的插销,将窗子缓缓的打开。
这时候我手中传来了明显的推力,显然风很大。
当窗子开出一条能够容一个人脑袋通过的缝隙时,狂风呜的一声就冲了进来,将我的头发吹得随意飘动。
那风很冷,夹杂着雨丝吹打在我的脸上,竟然就像刀子刮过一样生疼。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立刻关上窗子,而是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将脑袋伸了出去。
因为我想看看,白天还是风和日丽的天气,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冷了。
接着微弱的天光,以及屋子中映射出去的火光,我看见拉比洛维奇家的屋后也是那片茫茫的草地,但是草地上种了三棵高大的冷杉树。
大树的枝丫虽然结实,但是也在这狂风冷雨中剧烈的晃动着,那些枝丫上的树叶就像被海啸冲击的鱼群,不时有落单的树叶被狂风扯下来,吹向草原的远方。
有时候,甚至连整条树枝都被狂风无情的扯下来,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望着狂风细雨宛如粗暴的恶灵,从高空俯冲下来,狠狠砸在草原上,推动着柔嫩的小草一圈圈的此起彼伏,草叶纷飞间,不时有闪电照亮整个旷野。
我耳边有风的呜咽声,有树的吱嘎声,还有细雨拍打屋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些都很正常,不过除了这个声音,我竟然还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
那就是宛如女人哭声般的“呜呜……”声。
很快,借助闪电的光芒,我看见在草原上不远处的地方,有几只四腿的动物在风中飞速的奔跑。
其实草原上的这些草,大多数都有齐腰那么深,如果不是狂风卷动,我很难看见它们深灰色的背脊,以及背脊上狂乱飘舞的毛发。
这是草原狼,在中国,这种狼是棕色与灰色的,而在这亚寒带,草原狼的颜色更加接近于白色。
“一只……两只……七只……十八只……”我数着这些动物的数量,就越来越震惊了。
望着远处的这群狼,还有更远的地方草原上的骚动,我就知道,这些狼的数量不止五十!
这可是一支巨大的狼群,如此众多的数量,如果一起向村子发动袭击,那么肯定会造成巨大的灾难,至少村子里的鸡鸭牛羊一只都不会剩下。
于是我急忙关上窗子,回到床边,晃了晃老胡。
老胡的警觉性比较高,睡得不是很熟,我一晃他就醒了。
他一坐起身就急忙问我:“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一边穿裤子,一边对他说道:“不好了,是狼,起码五六十只,已经到村子后面了。”
老胡一听,立马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踢了大雄一脚。
大雄没醒,他就又踹了大雄一脚,这时大雄才一个激灵爬起来,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不等我们回答,就听见屋子外面所有的狗都狂吠了起来,还有一些人惊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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