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闻静到底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被骂做老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抽了鞭子,就要往阮梦欢身上甩。
“你这手法,可比你表姐差远了!”阮梦欢灵巧的避开,笑吟吟的站定,既然她对“双双”好奇,那么她便开门见山。
闻静一怔,不可置信的瞪着阮梦欢,鞭子对准了她,“你就是萍音阁的双双?”
阮梦欢噙着笑意微微点头,“曾经是!”
“我要杀了你,为表姐报仇!”闻静大喊着,一下子朝着阮梦欢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紧要关头,阮梦欢却是不躲不闪,“翠缕呢?把她交给我,我便任你处置!”
这样做是有风险的,但是当阮梦欢看到方才面具男时,她想起了那天茅草屋的刺客,更重要的是,那刺客跟闻静有关!她必须弄清楚二者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冒着被杀的风险,她也要解除埋藏在燕奉书身边,随时都可能炸掉的隐患!
“你这是要为了他做诱饵!”闻静说的坦诚极了,神色之间却是难得一现的那份胸有成竹。
“是又如何?”阮梦欢毫不隐瞒,也不避讳,“即便我是诱饵,在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也不可能杀掉我!”
“你的自信,真是荒谬,真是滑稽!”闻静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警觉,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四处可能存在的问题。
阮梦欢说:“你用杀我的方式给秦珂报仇,比我的自信更滑稽,更荒谬,毕竟秦珂的死与我无关,这一点,世人皆知!”
提到秦珂,闻静的脸色变了变,忽然间发了疯的叫道:“你去死吧!”
鞭子甩了下来的时候,阮梦欢有足够的时间闪避,然而那时候她的耳畔,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拿下。
“燕公子,你这是何意?”闻静被押解着带到了燕奉书身边,怒火尚未熄灭,质问着。
燕奉书不动声色的走到阮梦欢身旁,“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你……你们……”闻静的嘴巴翻动着,诅咒着,然而她的身体却再也跟不上她嘴巴上的呼喝。
闻静被燕奉书带来的人押走了,阮梦欢也要跟着走,却被燕奉书给拉住了。
“两个好消息!”燕奉书拽着她的手腕,用着从未用过的大力气,却不去看她此刻的神色。他说:“第一,找到翠缕了。”
“真的?她在哪儿?”阮梦欢本是被抓的手腕,忽然翻了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兴高采烈的道:“快带我去见她!”
“我会带你去的!”燕奉书撇嘴,问:“你不想听第二个好消息?”
阮梦欢整暇以待,她现在只想见到翠缕,至于别的事情,都不重要。但又不能无视他此刻的神色,“说吧,我听着呢!”
“第二,从今往后,你别想再从我身边偷偷溜走!”燕奉书以诚挚十足的眼神注视着阮梦欢,让她无所遁形,非要让她给个回答不可。
阮梦欢点了点头,又说:“快带我去见翠缕吧!”
“我在你身边,就那么不重要?你这算什么回应?”
此刻,阮梦欢背对着燕奉书,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他在生气。她用脚尖不断揉着地上的一片枯萎的叶子,她几乎是嘟囔着,说:“你以为我会不开心?可是我觉得那样很好!难道只有我强烈反抗,你才满意?”
“我警告过你,不许在冒险!”燕奉书孩子气的说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刚才……如果不是我带人及时出现,你就打算生生挨闻静那一鞭子?”
“抱歉!”阮梦欢的道歉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她笑得得意,“因为我,你接近闻静的目的,怕是再也无法达成了!”
听她这么说,燕奉书却是依旧我行我素,“回答我!我需要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刚才看见闻静在跟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话,面具男就是那天在茅草屋刺杀你我的人!他们还提起的翠缕,我只是想弄清楚这其中隐藏的秘密,我无意冒犯,也无意违约,我……唔……”阮梦欢腰身被他往上抱着,双脚离了地,这才能与她平着接吻。她晕晕的,从没发现他比她高这么多。
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阮梦欢,突然被松开,差点跌倒在地上。她不满的抗议,却见燕奉书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喂,刚才说好不离开我的,怎么现在就走了?回来!”她叫了好几声,他都不理,她干脆坐在地上,捂着嘴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