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言?污蔑?”夏清语轻轻舒出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道:“停做新药,这是钦差大人下的命令吗?还是大人自己擅做主张?若是后者,恕我不能答应。”
“反了你了。”周陵轻蔑的看着她:“这件事哪有你反抗的余地?速速离开此处,不然的话,休怪我命御林军抓人,尔等擅做新药,往大里说,是可以以草菅人命的罪名判刑的。”
夏清语肺都快气炸了,正要再辩,就听桑绿枝冷冷道:“周大人何必与她多费唇舌?看她样子就知道她是死不悔改的。”
夏清语豁然转头,看着桑绿枝冷冷道:“你不是要和我打赌吗?怎么?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既如此,当初又何必强出头?我又没有强迫过你。”
“我是和你打赌,不过却不可能为了这个赌罔顾那许多人命。”桑绿枝笑的得意:“至于这个赌的输赢,我们好像也没有附加什么条件,到时候你治得了疫病,你就赢;你治不了,我能治,你就输了。你若想继续打赌,也让你的丫头们往来汇报疫情啊,以夏娘子的能耐,就算是闭门造车,或许也能扯出一张方子呢?”
太可恨了,这女人怎么不去死啊?
饶是夏清语心态平和,这会儿都恨不能一锤子砸死桑绿枝这个卑鄙的女人了。忽听周陵断喝一声:“既然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来人,将她们带走看押,待本官具折上报皇上之后,再做定夺。”
次奥,要不要到这个地步?具折上报皇帝?泥马皇帝日理万机,你拿这种事儿去烦他,也太不懂事儿了吧?夏清语明白这老混蛋是利用权力打压自己这个异己,如果陆云逍这个渣男不肯替自己出头,日后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
越想越气,落到这个地步,全是那个渣男害的。夏清语被两个御林军架住,忍不住便气愤大叫道:“陆云逍,你个混蛋,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周陵发现自己还是低估夏清语的战斗力了,听到她的话,这家伙脸都青了,怒冲冲叫道:“闭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钦差真的会给你撑腰?你也不想想……”
“她是本官请过来暂时治理此次疫情的人,本钦差凭什么不能给她撑腰?”
一把淡定清朗的声音,越过围观村民的议论和周陵的怒吼,就这样在不大的院子里回荡着,一如当日夏清语被那些地痞无赖纠缠时,千钧一发之际陆云逍的到来一般。这一次,他又是在如此关头飘然到场,说不出的潇洒与霸道,形象之闪亮,简直要闪瞎夏清语的钛合金狗眼。
看着身旁两个丫头喜极而泣的崇拜表情,夏清语无力垂下肩膀:泥马渣男再这么闪亮登场几次,自己的丫头都要倒戈了吧?渣,真是个渣,非要挑在这种时候跑出来秀身份,也不怕太闪亮让雷给劈了。
夏清语这可真是冤枉了陆云逍,堂堂小侯爷从没想过什么闪亮登场高大形象的事,他只是每一次都赶得这么巧而已。
且说周陵和桑绿枝,听到陆云逍的声音,两人面色皆是一变,他们万万没想到陆云逍竟会亲临此处,僵硬的转过身去,就见围观村民避在两旁,气派的天子钦差团龙旗下,陆云逍长身玉立,面色严峻,看向他们的目光中带着隐隐地不悦。
周陵再怎么自大,也不敢在钦差面前目空一切,连忙和身边众人上前行礼,就听陆云逍淡淡道:“宋太医的情况,之前本钦差也和大人说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请夏娘子代为治理疫情,事实证明,她一直还算称职,如今又研究出能够治疗疫病的药物,这正是江山社稷和苍生之幸,周大人因何竟大加阻拦?甚至因此暴跳如雷?”
“钦差大人,虽然她是您请来暂时防治疫情的人,然而她不该擅做新药,新药药性未明,一旦做成,给人吃下去,出现后果,那将是比疫情更加凶猛可怕的。”
周陵努力挺直了身体,在陆云逍面前表现出自己大义凛然的一面,只是心里仍是虚的厉害,这倒并非因为他是怀着私心,而是因为陆云逍的气势实在太迫人了,周陵不明白,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也没上过战场,怎么身上就会有这样霸道铁血的气势散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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