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晨拄着拐杖出现在牢房外,陈觉依然还跟在他身边。
江皓晨!董翊枫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他。一身戎装的他,果然比以前多了几份英气 。“你还是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给我送这么大个见面礼,这算是惊喜吗?”他似笑非笑地说着。
陈觉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把椅子,江皓晨小心地坐了下来,说道:“惊喜也好,惊吓也罢,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不该伤害菀秋,我说过谁要是伤害她,我一定让那个人不得好死。”
“那晓君呢?他伤害菀秋了吗?江皓晨,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把他放了。”董翊枫扑到围栏前,对着他大声说道。
江皓晨看了一眼竹晓君,冷语道:“这小子不是想替你出头吗,所以我把他弄进来看一看你们到底有多么的兄弟情深。”他说完冲着陈觉做了一个手势。
陈觉点了点头,回头命令两个士兵打开了牢房门。董翊枫知道情况不好,赶紧回身挡在晓君面前,说道:“江皓晨,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我的朋友!”
江皓晨伸手指着他,恨恨地说道:“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要你把菀秋还给我!你和江皓羽一样的可恶,都不知道好好珍惜她,呵护她!你竟然为别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像你这种男人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董翊枫死死地把晓君护在身后,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他无论如何不能让晓君受到伤害。更何况牢外还有一个为他牵肠挂肚的人在担心着他。“江皓晨,放了晓君,我任你处置!放了他!”眼看着那两个士兵要扑上来,他着急地朝喊着。
“把那个不怕死的给我带出来。姓竹的留下。”江皓晨命令陈觉道。
“是,参谋长!”陈觉一挥手,那两个士兵就一左一右地把董翊枫架出了牢房。
晓君看到董翊枫为了保护自己要被带走,内疚的不得了。“江皓晨,你要对他做什么?江皓晨!”他疯一样冲到围栏前,拍着铁栏吼道。
江皓晨一副悠闲的样子,不急不慢地说道:“我要做什么,你看着就是了,我要让你们知道跟我做对是什么下场!”
他们所在牢房是分里外两间的。由一道铁栏隔开。外面是用来拷问犯人的刑房。各式各样的刑具都能尽收眼底,那些东西即便是看一眼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了,更何况是真的要用上呢。
两个士兵把董翊枫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之后又将他的双手困到架子上,江皓晨撑起身子慢慢地走到他跟着,捏着他的下巴说道:“说!火车站的案子是不是你干的?”
董翊枫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说道:“我说不是我干的,你就会放了我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江皓晨,他拿起身边的皮鞭,对着董翊枫身上就一顿乱抽。“说!你说不说!说不说!”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
“翊枫!”晓君双手紧紧的攥着铁栏,痛心地叫着他的名字。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响声落下,董翊枫身上的裂开了一道又一道口子,鲜血不断地从这些口子里往外渗。“好,我说!”他咬着牙说道,额头的汗水不断的低落下来。
江皓晨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鞭子抵在他脸上,喊道:“快说!”
董翊枫朝着他笑了笑,喘着气说道:“江皓晨,你给我听好了!我爱菀秋,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把她还给你!呸!”他吐了一口口水在江皓晨的脸上。
江皓晨冷冷地看着董翊枫,抬起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口水,手中的鞭子被他放了下来。架子边上放的是满满一盆盐水,俗话说不要在伤口上撒盐,这是有道理的,因为那种钻心刺骨的痛非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董翊枫!!!”江皓晨端起那盆水,从他头上浇了下去。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之后他就晕了过去。
“翊枫!江皓晨,住手!”晓君不停地拍着铁栏,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刑。
“参谋长,差不多要回去换药了,要不改天再省吧。”陈觉怕他一时失控弄出人命来,毕竟他们刚来北平,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江皓晨放下手里的盆,挥着手说道:“也好,我也有点累了,先扔回牢里吧,下次再审!走吧!”
“是,参谋长!”陈觉扶住江皓晨,两个人终于离开了牢房。
两个士兵把奄奄一息的董翊枫扔回了牢中,晓君过去把他扶到草堆上躺下,虽然他是个医生,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品,没有工具,他也是有力使不上。老天爷,不要再折磨菀秋和翊枫了,你都看到了吧,他们俩爱的够辛苦了,你就行行好,放过他们吧!他一边帮董翊枫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暗暗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