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兽散,眨眼功夫,偌大的工作室就只剩下澹台宴辞和赵宥柯,大眼瞪小眼。
“你ed关我什么事?我负什么责?”澹台宴辞止住笑,支起小+脸冲他嚷。
“都是因为你——”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撅着嘴不服气的反驳,“赵宥柯你少诬陷我!我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么!明明是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导致的ed,凭什么赖在我头上?!!”
“是你抓的!!!”
“我什么时候抓……抓你了!赵宥柯别含血喷人我告诉你!”说到“抓”的时候,饶是高h写手澹台宴辞,也小小的害羞了下。
赵宥柯气得跳脚,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齿,“澹台宴辞你少给小爷装失忆!前两天在寂+寞风情的包房里——”
“拜托!我只是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好么,你纸糊的?”她叫,挑着眉嫌弃的瞥了眼他那里。
呵!他还好意思说?那天她不止被他强了初吻,还被他上+下+其+手揉了一通,虽然她狠狠踹了他两脚,但总的说来还是她吃亏了好吧,她都没找他算账他还敢来要她负责?
赵宥柯怒啊,敢说他是纸糊的?还敢用那么轻蔑的眼神看他那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小爷好好看清楚!”他一把抓起诊断书举到她眼前,恶狠狠的切齿,凶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血管和神经损伤,导致功能障碍……
她淡淡瞟了眼诊断书,撇嘴不屑,“这上面也没说是因为我抓的啊!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这两天——”
“澹台宴辞,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负责是吧?”他不耐烦了,啪一声把诊断书拍在桌上,板着脸喝道。
见他来者不善,她知道自己不作出一点点牺牲是摆不平的,于是她想了想,撅着嘴不甘不愿的小声嘟囔,“大不了赔你医药费咯……”
“你以为赔点医药费就算了?”他叫嚣,不依不饶。
“那你想怎样?!!”她立马犹如战斗中的公鸡,抬头挺胸不甘示弱的与他互瞪。
“给我治好!”他吼。
她嗤笑,“赵宥柯你好搞笑嘞,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给你治!”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你想干嘛?”她戒备的瞅着他,颤声问。
他冷冷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还是不说话。
被他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诡异眼神看了几秒,她顿时全身汗毛倒竖起来,狠狠咽了口唾沫,毛骨悚然。
于是从下班回来到现在,她的脑子里还一直飘荡着他那让她心惊胆颤的眼神,不管她多努力,都无法从脑海中驱除。
听完经过,叶唯熙漫不经心的撅撅红唇,“所以,他到底想干嘛?”
“他说……”澹台宴辞皱着眉头,无比纠结。
“说什么?”
“要我……”欲言又止。
叶唯熙故作惊讶的挑眉,似真似假的调侃,“要你?他不是‘不行’了么?怎么‘要’你?”
“哎呀,不是‘要’我,是要我搬去他家以便帮助他治疗啦!”澹台宴辞羞恼低叫,微微红了小+脸,一着急就冲口而出了。
“你不觉得这比直接说‘要你’更危险吗?”叶唯熙忍俊不禁,坏坏戏谑。
澹台宴辞沉默了。
其实她知道赵宥柯多半是骗她的,但她又不能完全确定。想不搭理他吧,自己又有“倮照”在他手上,妥协吧,又怕自己会掉进他的陷阱里,现在真真是左右为难了,嘤嘤嘤……
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叶唯熙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一针见血地说:“小丫头,你这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才没有!”澹台宴辞猛地抬头,矢口否认。情绪太激动,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脸上都写着呐!”叶唯熙笑+眯+眯地用嘴努努她的脸。
澹台宴辞连忙抬手摸自己的脸,呆呆的问,“有吗?”
“嗯哼!”叶唯熙高高挑着眉,笑得更欢。
澹台宴辞歪歪小+嘴儿,不吭声了。
好吧好吧,她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啦,否则当他强+吻她的时候,她能踹死他!
可是喜欢归喜欢,若真搬去他家的话……还是不太好的吧。虽然他说是让她去帮他治疗,可具体怎么治疗他也没说呀,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治疗法一定很不纯洁,毕竟,他受伤的地方就是个最不纯洁的东西!
其实,她倒不怕他心怀不+轨,因为她默默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比他更……心怀不+轨!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她晚上写稿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把赵宥柯yy成她笔下的男主……
他条件真的很不错,绝对有让人想入非非的资本,够高,够俊,够风+骚,活脱脱就是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完美男主角。虽然萧俊楚和他几个朋友也完美到无懈可击,可她就只对赵宥柯有感觉……
所以,她现在很怀疑,万一自己搬去他家,一不小心写稿写到兴起……把他扑了怎么办?
噫噫噫,还是别去了,她不想做女色+狼!
澹台宴辞紧紧蹙着眉头,犹豫不决。感觉到叶唯熙饱含戏谑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抬头,苦哈哈的问:“表嫂,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啊?”
“想去就去呗!”叶唯熙笑,觉得这丫头真是率真得可爱。
“真去?”澹台宴辞轻+咬着唇,故意扭扭捏捏,就怕自己表现得不矜持会被笑话。
“嗯哼!”
“好吧,既然表嫂你极力怂恿我,那我就去吧!”澹台宴辞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然后在叶唯熙无语的目光中,欢快的跳下牀。走到门口,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表嫂,我跟姨婆说是公司组织去国外培训半个月,如果姨婆问你的话,你可别说漏嘴了哦!”
叶唯熙笑+眯+眯的举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然后澹台宴辞就屁颠屁颠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澹台宴辞离开后,叶唯熙轻抿着红唇笑了一会儿,有些羡慕澹台宴辞的单纯和简单,不像自己,结了婚就有了一种沧桑感,再也单纯不起来了。
突然,悦耳的音乐声从沙发里乍然响起。
是萧俊楚的电话。
她下牀,走向沙发,拿起他的外套,摸出响个不停的手机。
是个没有署名的来电,看着一串陌生的阿拉伯数字,她没有多想,顺手接起。
“喂,哪位?”
彼端,静谧无声。
“请问找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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