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脑海中的灵魂融合之后,叶秋的眼中只有对与错之分,所谓的人情世故在叶秋的眼中只不过以一种无聊的情绪化行为而已,所以叶秋虽然从蒂法尼愤怒的表情中,明白自己可能在无意间触及到了蒂法尼的痛处。
不过黑白对错分明的世界观,却让叶秋才懒得管塞尚到底跟蒂法尼是什么关系,亦或是蒂法尼到底有多么崇拜塞尚,丝毫没有受到蒂法尼的影响。
“先我要说的是,我承认塞尚在后现代艺术领域之中的地位,但是他的成就却并没有后世流传的那么伟大,道理很简单,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塞尚的作品都是什么?”
“都是什么?《甜烈酒》、《那不勒斯的午后》、《坐在红扶手椅里的塞尚夫人》。。。。。。。”
叶秋看着蒂法尼不断的背诵着塞尚的作品,连忙摆摆手打断了蒂法尼,不得不说这个小老头果真是塞尚的忠实粉丝,几乎不用思考就将塞尚的作品说了个大概,要知道那可是一百三十多部油画啊,叶秋估计即便是塞尚现在从棺材里面蹦出来,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将自己的作品全部记起来。
“我不是说塞尚的作品都有什么,而是说他的作品都是什么?”
“都是什么?”
蒂法尼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弄不明白叶秋想要问的到底是什么?
“画,无论是最开始的《甜烈酒》亦或是最为出名的《自缢者的房间》,统统都是油画。”
叶秋静静的看着蒂法尼,一副你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画?废话,塞尚是画家,他的作品不是油画难不成还能是雕像。”
被叶秋的表情激怒,蒂法尼涨红着脸,语气中充满着怒气。
“那后现代主义最为精髓的是什么?难道不是打破了艺术只能沦为在画板上面的老旧模式,看看现代的艺术界吧,无论是一个雕像,一栋楼房,甚至是一个马桶,只要摆放得益,都可以称之为艺术,正是因为这种自由度,才使得现代艺术得到了飞的展,我承认塞尚是一名优秀的画家,塞尚及其信徒们都是虔诚的画家,但是他们惮精竭虑所钻研的始终是“怎样画”的课题,始终没有从那老旧的桎梏之中跳脱出来,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成功,才导致其后的时代,所谓的艺术家沦为了卑劣的抄袭者。”
叶秋的话语仿佛一只重锤,狠狠的敲在了蒂法尼的心上,处于对塞尚精神的信仰,蒂法尼竭尽全力想要组织言语反驳叶秋的论调,但是却突然现,这个小子所说的其实早就在自己的心里有所觉,只不过出于对塞尚的崇拜,蒂法尼心里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哼,那是那个年代的限制,但是你也不能够否认,在那个年代,塞尚是当之无愧的先驱者。”
蒂法尼虽然心里已经认同的叶秋的论调,但是确实仍然倔强的不想在这个小子面前服软,就如同小孩子般,虽然心里知道,但是嘴上却并不认输。
“谁说没有?马塞尔·杜尚”
“马塞尔·杜尚?”
听到叶秋所说的名字,蒂法尼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竟然把马塞尔·杜尚与塞尚相提并论?这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就凭那个粗鲁、卑劣、毫无道德观的家伙怎么能够跟塞尚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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