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的夜晚,气氛压抑而沉默,似乎预示着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暴雨咆哮着,雨水激烈地鞭打着窗子,搅得人心不安宁,躁动不安。
然而在陆权听来,这声音充斥着诱.惑的意味,刺激得他的神经“突突”跳得厉害,愈发躁动了。
在暴雨激烈的咆哮声中,秒钟的声音反倒愈发清晰起来,“滴答滴答滴答——”,撩得他心痒难耐,感觉自己就跟中了毒一样。时针指向三点,他激动了。稳了一分钟,勉强压下激动的心情。
偷偷摸摸地起身,看了夏薇几眼,确定她还在熟睡。偷.腥的刺激如一记催.情药,让他激动,全身热血沸腾。
对夏薇,他当然还爱,他年轻时也曾炽热地爱过她,要不也不会费那么大心思把她抢到手。但东西得到手,往往就索然无味了。
加上在一起十年,什么激情都磨灭了,只剩下感情。白瑞珠的出现,再一次唤醒了他的激.情。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已经很熟练了,像往常一样进了厨房,却没有看到白瑞珠。
他感到很奇怪,因为陆骁今晚没有回家,她一个人在房间做什么?就在他失落之时,外间的客厅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我在这!”
“瑞珠?你、你怎么不在厨房?”陆权激动又紧张,但客厅太不隐蔽了,万一被人瞧见了不好。警惕地环视了一圈,没有人!
白瑞珠软软地卧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高脚酒杯,轻轻摇晃着,姿态慵懒撩人。身上只披了一件超薄的丝绸睡裙,没有穿*。
陆权甚至看到了她的小脚,五根脚趾像小小的珍珠那么可爱。喉咙又干又哑,浑身如着火般燥热,他甚至有一股冲动,去亲吻她的脚趾,告诉她他早已像发了狂一样爱上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像着了魔一样如此渴望得到。
白瑞珠笑而不语,脸红红的,已经有了醉意。
陆权见茶几上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上去劝阻。“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不喝酒,我能怎么样?我难受啊……”白瑞珠醉醺醺的,推开他的手,柔若无骨的小手像豆腐一样滑嫩,撩得陆权心痒痒。
一闻到她身上暖暖的香水味,更是著迷。他不知道是她的味道还是她整个人,都像罂粟一样。让他一碰到,大脑就自动脱离了掌控。明知道该远离她,可是更加疯狂地渴望她。
“阿骁,还没回来?”
“呵呵……”白瑞珠痴痴地笑,“今天是叶宝生日,他当然去陪她了,怎么会回来……这段婚姻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也只是他的利用工具罢了……”
陆权闻着她浓郁的香味,脑子里就乱糟糟的,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一双眼睛胶着在她胸.前,像饿狼一样着绿光。
“你别这么说……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一定懂得欣赏!”那对饱满似乎随时可能跳出来,让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爸,你说,我哪里比不上叶宝?我没她漂亮吗?还是没她聪明?为什么阿骁就是看不到我……”
白瑞珠边说着边往他身上依,脸与他只有一对睫毛的距离。呼吸滚烫,呵气如兰,就要让陆权崩溃了,两只手在膝盖上紧握成拳头。
他知道他该避开,否则会彻底失控。然而,他舍不得。
“爸……你说啊,我到底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我?嗯?”
“喜欢!喜欢得就快疯了!”陆权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咆哮,若不是她是他儿媳,他早就……她的笑容在夜色中就像个妖精,会要他命的妖精。
当她滚烫的嘴唇擦过他耳朵,终于逼得他发了狂,不顾一切地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了下去,手在她身上*地摸索。
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碎了,她醉了,她不会记得这*……不会……
口中的味道让白瑞珠恶心,她的碰触也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胃里翻涌着想吐的冲动。但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他。
强忍着恶心被他吻着,现在的牺牲是值得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今天所受的屈辱都向这个恶心的老色.鬼一并讨回来!
“咣当——”楼梯间传出的声音吓得陆权慌忙推开白瑞珠,惊恐地站起来望去,楼梯间空空的,没有人。他这才回神,全身冷汗。以前怎么也想不到,到了这个年纪,还要做这么鬼祟的事情。
白瑞珠已经醉晕过去了,即使晕厥仍那么诱.人,让他恨不得狠狠占有。但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上楼去了。走到*边时,还特意多看了夏薇两眼。见她睡得很熟,松了口气,默默躺在一边,背对着她。
他似乎还能闻到白瑞珠身上的香味,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不住地回味着方才激烈的一吻,还有她身体柔软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地销.魂。
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意.淫之中,没有察觉,夏薇在黑暗中默默哭泣,身体可怜地颤栗着。
……
隔天陆权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了,夏薇心里难受,但又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压抑在心里,痛苦得要命,但又不知道该找谁诉苦。
她在客厅里呆坐了一整天,怔怔地,精神萎靡不济。直到白瑞珠回来,她胸膛里涌起一股难以自持的愤怒,想扑上去和她打一架。
白瑞珠当然看得出来,只是表面上未露出任何端倪,依旧客客气气地。“妈!我回来了!晚餐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夏薇恨得咬牙切齿。她怎么能在无耻地*了自己的公公之后,还这么若无其事地在陆家晃来晃去?她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好女人,但没想到比她所想得更不堪更恶心。
“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就上去休息了!”
“你给我站住!”
白瑞珠顿步,依旧笑盈盈地,温柔又客气。“怎么了?”
“你嫁给阿骁,到底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别装傻了!”夏薇脸色发白,“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什么事情?”
“你还——”夏薇握拳,气得全身都在打冷战。“你每天晚上都和阿权在厨房私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哦……你说这件事啊……”白瑞珠不在意地笑道:“我和公公都有失眠症,晚上睡不着就在楼下聊聊谈,谈谈生活和工作的事情,您不会连这都不高兴吧?还是,您胡思乱想?公公和儿媳聊天很正常,您在怀疑什么?”她的语气,倒显得是对方多心了。
夏薇怒了,“三更半夜幽.会叫正常?”
“我和公公白天见不到,只有晚上聊天,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狡辩!昨晚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穿得那么暴露,你们还、还……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简直是丧尽人.伦,不知羞耻!”
“这就好笑了,晚上睡觉不穿睡裙穿什么?难道还要裹着棉袄?再说,我们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该不会是您太敏感产生的臆想症吧?”
“我亲眼看到的!”夏薇几步冲上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就是想害我们陆家分裂!”
“您怎么越说越严重了?我和公公聊天,怎么就是害陆家分裂了?这可真是欲加之罪啊……”白瑞珠态度很客气,实则非常嚣张,彻底激怒了夏薇,一个巴掌朝她脸上甩过去,但被她一手截住,动弹不得。
“我敬您是长辈,但您这样动手动脚可不太好……如果你真怀疑我和公公有什么,那就找他问清楚,他才是你老公,别发泄在我身上!别说我们是清白的,就算我是小三,你也该先从自己身上和丈夫身上找原因,为难我算什么本事?”
白瑞珠讥诮地冷笑,言语之中带着些不屑。“但我一直认为,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一般没什么好下场。公公是个那么有魅力的男人,外面诱.惑又大,怎么甘心整天对着你?腻不腻?与其把火发泄在我身上,倒不如多想点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长得再美,也敌不过时间的残酷。年轻的女人,更有魅力!”
说罢,一把甩开夏薇,得意地扬着头上楼去了。夏薇被她硬生生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
叶宝烧到了四十度,但输了一晚上的液,病情迅速好转。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只是喉咙干哑得厉害,像含了满口的沙子。“水……水……”
齐彧在病*边守了*刚睡着,就被吵醒了,眼睛里面全都是血丝。急忙端了一杯水,喂她喝下。“慢一点……小心……”
叶宝缓了缓,才恢复了些力气,被齐彧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你、你的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和谁打架了?陆骁?他人呢?”
齐彧冷冷地回答。“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看他这态度,叶宝就肯定两人打架了。看着他这样,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随便动手?”
“我没打死他已经不错了!我说过,不准你再接近他!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他生气的时候语气不怎么好,脸也很臭,叶宝急忙解释。“没有没有……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上山拿货,没想到迷路了。陆骁刚好经过,就帮了我。他说雨太大,有可能导致山体滑坡,所以在木屋里躲了一晚,后来我就发烧了……你上山来找我?你疯了!很危险的……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现在想来,齐彧仍心有余悸。接到她的电话,他急匆匆赶过去,只看到一辆车,当时候雨又大,行路困难,他找了很久才找到她。一看陆骁抱着她,整个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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