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翻身,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打抖。然而怀中的大鱼突然被一股蛮力拽走,急得她跳起来叫骂。“你谁啊?敢抢我赛姐的男人!”
叶宝一手扛着齐孠,“我是他朋友!”
“朋友?我呸!瞧你还挺面生,新来的吧?还不知道我赛姐是谁?和我抢人,吃不了兜着走,给我闪开!”
叶宝闪身躲过,一手将她推开。赛姐撞在墙上,一看力道斗不过她,气得跳脚。“你给我等着,我让大飞哥收拾你!”说着跑回夜总会叫人去了,叶宝忙把齐孠扛进的士。报了个地址,“师傅,快开车!”
的士驶离后,那女人才带着一帮人追出来,叶宝松了口气。看向身边烂醉如泥的男人,皱了皱眉。“大哥,你没事吧?大哥?”一股刺鼻的酒味熏得她头皮发麻,心想今晚是在酒桶里泡了刚捞出来吗?得喝了多少!
她之前听齐彧提过,齐孠酒量很好。而且以她的了解,他这个人很自制。就算是应酬,也只有他把别人灌醉的份,属于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喝成这样,想必是有心事。
见他脸胀得通红,呼吸粗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她替他松开领带,解开了两颗扣子。扶到一边,让他靠着车窗,自己坐到另一头,和他保持距离。但开着开着,他突然歪头倒在了她肩膀上,她推开。没过两分钟,又倒了下来,最后折腾得她没力气,只能让他靠着。
尽管齐孠喝得很醉,但意识薄弱之间,感官反倒异常清晰起来。头晕目眩之中闻到了一种香味,很清淡的味道,应该是某种花香,似乎有安抚焦躁神经的力量,让他不自觉去嗅。那人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在她身边,他一直以来的焦躁似乎慢慢得以平复。
他下意识地越靠越紧,然而被一把推开,撞在玻璃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他,不喜欢这种被推开的感觉,就像跌入了冰窖,万劫不复。然而,即使是他这样的人,也渴望温暖……不要推开他,不要……
好不容易回到家,付了车钱,叶宝吃力地扛着齐孠进了院子,一边叫张叔和女佣来帮忙,但没有一个人回答她。花园的路又长,把她累得够呛,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把齐孠扶到亭子里,累得大口大口喘粗气。“你、你先等等……我去叫人……”
刚要走,齐孠的身子突然一歪,眼见就要摔到地上,叶宝急忙扶住,急出了冷汗。“呼……还好……”
那熟悉的香味越来越强烈了,齐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摇摇晃晃。一道模糊的人影闪动着,怎么也看不清楚,浑浊的大脑理不清思绪,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人身上的香味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双手臂搂住了他的腰,温暖的触感沿着背脊传递到他全身,让他更加燥热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像着了火,一股股的潮热,激发了某种冲动,下意识地往她身上靠得更紧了,贪婪地汲取着她的香味。
突然加大的重量让叶宝有些吃不消,浓烈的酒味刺激着她的鼻子,禁不住蹙紧眉头,很不得丢下他不管。“你……你坐稳……我去找人……”
齐孠缓缓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她。摇晃的视线越来越清晰,是叶宝……他眯了眯眼睛,动唇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就是浓烈的酒味。
是她……是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就是该死的她,让他失控了,这在瞬间点燃了她的恨意。但在那恨意之中有疯狂的渴望,前所未有的汹涌,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地步。
脑子里有一道声音在咆哮,占有她、掠夺她、狠狠撕裂这个女人!被酒精燃烧得发红的双眼愈发赤红了,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恨意与爱.欲纠缠,冰山火焰的对决,驱使着齐孠。他猛一伸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三十年的自制力,因为一个女人,顷刻间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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