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闻言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他那么坚定的语气并不像是随便说说。本来遇到那个伪装成司机的男人就让她有所怀疑,这下更加心思浮动,正想细问,却见他眸子紧阖,已经晕了过去。
“靳名珩,靳名珩!”她托起他的头着急地喊着,突然觉得掌心有些粘稠。
手慢慢移开从他的后脑移开,自己白皙的掌心间沾着醒目的红色,吓得她都尖叫出来。
这时酒店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助理和保镖同时涌进来,看到靳名珩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助理还算机警,赶紧将她拉开,吩咐保镖将靳名珩弄到床上,然后打电话喊医生过来。
“他这个样子该去医院。”宋凝久说。
她自认并不圣母,也憎恨他刚刚对自己做了那些不好的事。可是这是一条命,而且他刚刚将自己三十几层高的悬空处拉了上来。
此刻她的善良让她暂时摒弃那些心底的复杂,他伤的是脑部,而且流了这么多血,不是闹着玩的。
助理挂了电话,终于正视她。说:“靳少这次出行有许多媒体关注,一举一动都可能给公司造成负面影响,所以抱歉宋小姐,我们并不能送他去医院。”
前因后果他表达字字清晰,条理分明。可是宋凝久看着他那张彬彬有礼的脸,为什么觉得那么冷漠呢?
转头再看靳名珩,其中有个保镖已经在很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了。连他自己的贴身助理都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助理倒是注意到她的衣着不妥。指了指另一间房说:“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宋小姐可以先到隔壁房间避一下,我马上让人送过去。”
经他这样一提醒,宋凝久下意识掩住自己的。衣服只是撕扯的有些坏损,其实不该露的部分都没露,不过心理作用罢了。
进了隔壁房间后,果然衣服很快被送进来,她在附带的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下澡,因为挂着靳名珩便换了衣服出去了。
这时医生过来,帮他处理好了伤口,后脑包着纱布,所有他只能趴卧着睡。这还是自认识以来,宋凝久见他最“脆弱”的样子。
“暂时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靳少醒来再喊我,如果有不适就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吩咐,转身时看到走出来的宋凝久有些意外。
她虽然换了衣服,可是这满室都是刚刚激情留下的痕迹,令她不免感到窘迫。只低着头,没有说话。
医生还算淡定地与她擦身而过,助理对她说:“宋小姐,靳少就拜托你照顾了。”保镖已经早就退出去,助理也顺势将医生送至门外,转眼房间里便剩下他们两个人。
“喂……”看着当着她面关上的房门,宋凝久感觉到颓然无力。
这些人,怎么不怕自己把靳名珩给害死?
如此抱怨地想着,看向床上昏迷的靳名珩,她是很不想管他,很想趁机逃开。且不说逃不逃得掉,就算逃得掉,她身份证、护照都丢了,还有弄不清那个掳了自己的伪装男人的状况下,她逃开靳名珩又有什么用?
想到那个伪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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