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安排的宴席虽说没有达到根本目的,不过眼瞧着胤禟肯像从前一般搭理她了,她到是没什么心情计较婠婠的不是了。舒悫鹉琻到是刘氏因着被婠婠赏了二十个巴掌彻底沦为后院的笑话,尽管董鄂氏从某些方面来说没有放弃她,可是就算董鄂氏是嫡福晋,也管不了后院那么多人的嘴。
为此刘氏羞愤,到是有好一阵子没像从前那般到处窜门子,炫耀一些有的没的。
婠婠听青烟说起这事的时候,只觉得刘氏此人真心蠢到家了,难怪前世生了长子次子还斗不过完颜氏等人。现在瞧着就是一个扶起来的阿斗,做事只凭一张嘴,连自己的处境都没有弄清楚,这巴掌也好,她的小命也罢,迟早会被她自己玩掉的。
“侧福晋,徐御医来了。”绿竹进屋看着正在修剪花枝的婠婠,轻声提醒。
收回思绪,婠婠想着今早胤禟离去前说得话,嘴角的笑意不禁深了许多。“收拾一下,让御医进来吧!”
“是。”绿竹应声而出,一旁候着的青烟则快手快脚地将小桌上的花和剪刀全部收到一边。
徐御医进屋瞧着婠婠先请了安,待婠婠说了声免礼,他这才起身为婠婠请脉。
如今的婠婠已经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好欺负的小小庶女了,如今的她不仅贵为胤禟的侧福晋,还因着一双儿女得了皇太后和皇上的青睐。这一次她再次有孕,不少人都看着她是不是还能生出一对龙凤胎来。
可能是议论的多了,到是引得皇太后也凑上了热闹。这不,往日里需要对牌才能请来的御医,现在只要说是九爷府兆佳侧福晋的人来请,个个都赶着趟儿的来。
“徐御医,本侧福晋的身子如何?肚子的孩子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转眼,婠婠怀孕也有五个多月了,再过几天便到六个月了,上次在这个时候诊出怀有双胎,现在因着她的肚子的确如当时一般比平常大,所以胤禟才会这般上心地算着日子让徐御医过来诊脉。
徐御医想着刚才诊出的脉象,心里虽然带着一丝惊讶,却也没觉得那么难以接受,毕竟有些妇人的确与众不同。“回侧福晋的话,依脉象来看,侧福晋和胎儿都很健康,而且侧福晋这一次同上回一样怀得又是双胎,臣在这里先给侧福晋贺喜了。”
“当真!”婠婠听闻自己肚子里怀得又是两个,不由地吃了一惊,身子不自觉地前倾,似有些不敢置信。
“此事臣不敢妄言。”徐御医瞧着婠婠只是吃惊,并不是质疑他的医术到是没生气,而是如实禀告。
“好好好,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绿竹,备上厚礼送徐御医。”婠婠得到确切的答复,喜形于色,显然对于这个消息非常地满意。
“是,侧福晋。”绿竹瞧着一脸喜色的婠婠,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深了不少。
徐御医到是能理解婠婠的心情,他行医这么多年,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孩子对女人有多重要他算是看清了的,所以听婠婠这般安排,他也是顺从地行礼道谢跟着绿竹退了出去。
婠婠看着徐御医离开的背影,复又招手让青烟把先前装着花的花瓶送到了自己旁边的小桌上。目光落在这依然娇艳的花朵上,婠婠嘴角的笑意却始终不退。
她这算不算苦尽甘来啊!
前世她连个准备都没有就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今生她保留了这个权利,得来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年头夫家看重女子什么,除开外在条件,最看重的莫过于传递香火,不然凭什么认为胤禟又或者别的男人能守着她一个女人。有感情是绝对的,但若是她不能生孩子,任凭她是貂蝉在世,也拦不住他去别人的院子。
自然皇太后等人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胤禟独宠她一人。
剪掉多余的花枝,婠婠打量着面前的花儿,觉得合自己的心意了,这才笑着对一旁的青烟道:“青烟,这个月栖云轩的下人都拿双倍的月钱,算是跟着沾沾喜气。”
青烟一听,眼睛一亮,立马谢道:“谢侧福晋赏。”
婠婠怀双胎的事情没要多久就再次传遍四九城了,人人都叹婠婠有福气,连带着兆佳府里的其他女孩子都热门起来。
“九哥,恭喜你了。”得到消息的时候,胤俄正和胤禟、胤祥一起在酒楼里喝酒,这不,一听消息,胤俄和胤祥便立马举杯向胤禟恭贺。
胤禟嘴角带着笑意,之前瞧着那笨丫头的肚子又跟前一次一样才六个月看着跟人家七八个月一样,他心里就犯了疑,今儿个出门之前就让人把徐御医给请到了府里。说实话,他这是人在外面心在府里,担心的紧,好在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
恩,他的笨丫头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恩,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好。”
那厢胤禟他们闹得痛快,这厢宫里却送来了皇太后、宜妃等人的赏赐,原本董鄂氏还以为是自己劳苦功高终于得到认可,谁知话一说完,全部是冲着栖云轩去的。一时之间栖云轩里一派喜气洋洋,九爷府后院的其他地方均是一片愁云惨淡。
“侧福晋,您没瞧见宫里的公公把这些东西送到栖云轩的时候,福晋的脸都气绿了。”青烟想着董鄂氏当时又青又绿的脸,嘴角的笑意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婠婠吹了吹水面上的花生,看着它们在牛奶中沉沉浮浮的,弯了弯嘴角,董鄂氏素来爱逞强,凡事都要分出个胜负,现下宫里皇太后以及宜妃娘娘都看重她的肚子,她若不生气她到是觉得怪了。
这人在做天在看,董鄂氏往日里没少把人当枪使,坏事全让她干了,坏名却全让别人顶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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