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政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廉洁,相信我,那一定是他们没有享受过权利的滋味。”
索尔又是那副老子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我。
我默默的嚼着手里的粗面干粮,不忍心再看他,否则真想上去打他一顿。
耳后两个男人外加一具尸体的对话已经进行了N久,有这闲工夫,早就该把他抱回哪儿哪儿,克隆一个出来不就行了?趁着脑细胞还没有完全死光。
可能,就像曾经有个外星球的小王子说过,地球上的千万朵玫瑰,都不是他的那朵。
的确,就从小悦悦那里得知的消息而言,的确岭南基地已经完成,而且似乎很好的样子。一切都符合我所期望的那样。
可是就像索尔说的那样,人没有信仰会追逐自己的利益,就算是生死存亡时刻因为苦难而激发了一些美好的品德,也会在繁荣昌盛之后彻底的隐藏泯灭。而要是有了信仰,更多的罪恶就会掩藏着信仰的大旗下,肆无忌惮的屠戮着脑子里空空的民众。
“你是个运气不错的姑娘。”索尔捏捏我的脸颊,几粒玉米渣里掉了下来,当然是从牙缝儿里。“遇到的人都不算很坏。”
我白了他一眼,的确,要是这也算运气好,那真是没话说。就像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存着故意想杀我的心。看我穿的破破烂烂的穷酸样儿,难不成还有人注意么?有人是以杀人为乐的?
“你在那儿呆了那么久,还没有被全国通缉真不容易。”索尔暗暗地指着东方,“跟你一起住的人都不会举报的么?”
我突然觉得蹲着的腿有点儿酸,一屁股坐下,有点儿自嘲:“因为我身边有个他们的人。”
“那也没有理由他们不知道呀,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是不是同样也是你的人?”索尔静静的靠在我旁边的岩石上,风沙呼啦啦的从耳边穿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的意思说,她也在保护我?”我咂咂嘴,咽下玉米饼。
“你显然没当过前苏联的东德特工。”
因为实在是废话,所以我自动忽略。二十世纪的窃听风暴。难不成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东德特工?
身后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黑纱摘掉了面纱,不过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现在这剧情怎么解释我就不太清楚了,到底是四角恋关系,还是黑纱作为其中一人的合法老婆而介入这场纠纷?
撕拉——pong。一阵冲击波裹着粉尘袭来。索尔一把拉起我就跑,我本能地回头张望了一眼,刚刚我们栖身的岩石已经被震裂成了几块。他们所在的地面已经四分五裂甚至有的地方已经下陷。
而最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漂浮在半空中。
“惊讶?没必要,你要是之前肯多用功一点儿你现在也能这样。”索尔笑嘻嘻的跟个傻子一样。因为黑纱走的时候,黄毛跟另外一个人就架着半醒不醒的肯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所以索尔越发的展现出他凶残的本性来。不过,面对这尊大神,还是要小心为上。
现在看看黑纱飞在天上巍峨伟岸的身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肯那么一个套马的汉子会被撂倒。
狼牙月,伊人憔悴。
“放屁,这玩意儿我用功用的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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