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再跟他说“补”这个字眼了,他想吐。
最近天天补,天天补,他活动的又少,再补就要发胖了。
凌相若眼珠一转,目光移到花茗的腿上:“阿茗的腿是中了毒才不良于行的吧?”
“是啊。”易珩大大咧咧的替花茗回答道。
花茗和花翎齐齐看向凌相若,听出了几分不同意味。
凌相若摸摸下巴:“那就奇怪了,阿茗最近也没少吃灵气蔬菜和猴儿酒,什么毒这么厉害,这都排不出去?”
“这毒早已与我血肉骨骼融为一体,就算排出表面,也会很快随着血液骨髓再生填补回去。”花茗失落道。
花翎脸上也闪过一丝神伤。
易珩恨恨道:“那些狗日的王八蛋,当初竟然敢这么对阿茗,没活刮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这么激动做什么?”花茗反倒安慰他道。
凌相若摸摸下巴,暗想道,玉琅玕不是号称自己学究天人无所不精么?想来这医术也是极其高明的。
于是她上前推着花茗的轮椅去找玉琅玕。
易珩和花翎对视一眼,有些云山雾罩,但还是什么都没问就跟了过去。
到了玉琅玕住处,只见张世晨正在殷勤地给他剥核桃。而玉琅玕则坐享其成,等他剥完一颗就把全部的仁儿拾掇进掌心一口全吃了。
凌相若自问也是见识过不少舔狗了,但这个类型的还真是头回见。玉琅玕既不是张世晨儿子,也不是他爹,更不是他媳妇,这八条舌头都舔不着的人竟然舔上了。
“咳咳。”凌相若干咳一声,提醒他们注意点影响。
“怎么了?”玉琅玕抖着二郎腿,毫不收敛。
“阿茗的腿一直不见好,要不您给看看?”凌相若试着问道。
玉琅玕轻哼一声,一听她用上了敬称就知道绝对是有事相求。
他跳下椅子,走到花茗的轮椅前,拍拍手上的残渣,准备查看。
花茗本能地后退一段。
玉琅玕动作一僵,随即跳脚:“你什么意思?”
“您净手了吗?”花茗硬着头皮问道。
玉琅玕气得指着他直哆嗦:“你,你怎么比她还娘们唧唧的?”
她指的是凌相若。
凌相若:“……”然而我又招谁惹谁了?我本来就是娘们啊。
花茗将轮椅转了身就准备走。
凌相若见状忙把他拉回来,然后劝玉琅玕道:“阿茗只是爱干净了一点,这有什么不对的?你吃完东西一手油本来就该洗手啊。”
“哼!”玉琅玕轻哼一声,别过脑袋去站那就是不动。
张世晨牌舔狗连忙去给他打了热水:“前辈,来净手吧。”
玉琅玕这才勉勉强强伸手进去,都不用他自己动,张世晨就给他洗干净还擦干了。
“这回可以了吧?”玉琅玕忿忿道。
花茗勉勉强强将腿转给他。
玉琅玕脱了他的鞋子,撩起他的裤腿,然后捏着他的小腿看了看,对张世晨道:“取银针来。”
还好张世晨随身带了一副。
玉琅玕捏着一根银针扎进花茗腿上的阳陵泉穴,没一会,银针就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