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硬下心肠,薛定山摇头。
可是,她真的需要一个背黑锅的人啊!
这次情况特殊,稍微爆发一下下还能糊弄过去,等以后去到外面了,她总不好一言不合就把目击者统统灭口吧。
想罢,玄鱼顿时放软了语气:“我相信飞僵,他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举动的。”
对方只要敢反水,她保准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竟然相信一头僵尸”薛定山喃喃。
最终,他又一次败下阵来:“算了,就依你吧。”
一把将飞僵抓在手中,薛定山顿时变了张脸:“你要是敢伤害她,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飞僵:“”
mmp!
到底是谁伤害谁啊!
留下空间给玄鱼养伤,等人全部离开后,他彻底爆发了:“你无耻!”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听完面前这人说了一大通后,飞僵总觉得心里莫名的憋屈。
感觉哪里怪怪的。
长发青面的僵尸,现在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浑然不惧,玄鱼顺手将他捞到怀中,然后轻声细语的说起了别的事:“你知道,曾经胆敢对我动手的人,现在都去哪里了吗?”
飞僵愣住。
“他们都死了哟。”
低下头来,玄鱼眉眼弯弯:“你觉得,摆在你面前的是道选择题吗?”
不,这特么是必答题!还是答错就当场暴毙的那种!
感受着细嫩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脑袋,飞僵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特么到底谁才是邪魔歪道啊!
如果有可能,飞僵真想把薛定山等人拉回来,让他们好好看看小女孩此刻的嘴脸。
对至亲之人如春风般温暖,对陌生人和敌人如寒冬般冷酷,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你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语罢,玄鱼郑重的将飞僵的脑袋摆在床头的柜子上。
看着动也不敢动一下的新同伴,定坤盘和藏在暗处的戮神戟不由得感同身受的打了个寒战。
幸好当初的他们识趣,不然这就是下场!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几个月,伤愈后没几天,玄鱼无意间发现薛定山每次路过那个曾经装满了符纸,现在却空空如也的盒子时,总会露出痛惜的神色。
经过定坤盘科普,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些在自己眼中一点作用都没有的符纸,对人类来说想要制作成功竟然那么艰难。
哪怕是对薛定山这样的大师来说,画一张最基础的静心符也要差不多三天时间。
至于最高级的定魂符,更是花了他整整三年。
由于成功率实在是太低,所以除非是跟人斗法或者是开坛做法的时候才会用,平时薛定山压根舍不得把它当成消耗品。
现在好了,多年积攒一下子就被自己外孙女挥霍光了,难为他还能忍得住。
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帮外公补上那点亏空,玄鱼暗忖。
这天下午,感觉到自己当下的心态比较平和,非常的适合画符,薛定山午睡起来就径直走向了庭院最里面的静室。
朱砂、毛笔、黄纸这些常用的东西统统不见了踪影,稍微朝三个青年一打听,他才得知竟然是被自己外孙女给拿走了。
小丫头今年才八岁,竟然都要开始学画符了。
想当年自己可是十六岁那年才入的门!
稍微一作对比,薛定山顿时欣喜异常。
和医术拳法不一样,这玩意儿搞不好容易导致体内真元逆行,第一次画符得有经验丰富的长者在旁边指点才行,想到这里,抛下一头雾水的何媛三人,薛定山赶忙去寻找自己的外孙女。
另一边。
花了几分钟将书房所有有关道符的书都翻了个遍,最终玄鱼无奈的发现,这东西太过复杂,不适合自己。
不是她记不住其中的顺序,而是笔画太多,要是真的全部照搬下来,一个符纸丢过去,威力怕是能媲美小型核弹了。
笔画越多,需要注入的神力就越多,最后的成品杀伤力真的太大了。
琢磨了半天,玄鱼只能想办法精简再精简。
在桌子上平铺二十张黄纸,在定坤盘和飞僵呆滞的目光中,她先在前五张上面点了个墨点:“好了,这是引雷符了。”
接着玄鱼又短短的画了一道竖线:“这是驱邪符。”
很快,小指指甲盖长短的一横落在黄纸上:“镇宅符。”
这尼玛分明就是随便戳了一笔!
狗屁的画符,分明就是小孩涂鸦!
不,小孩涂鸦都没这么不走心!
看着很快堆成小山的符纸,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定坤盘和飞僵总觉得自己多年的认知在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飞僵/定坤盘:教练我举报!这里有人开挂!
戮神戟:基操基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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