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那两个贱人受苦才装出来的吗?”静了一会,“余娆家里并没有什么背景,难道是那个野蛮女人?查过了吗?”
经纪人叹口气:“我劝你,见好就收。那个出手打你的女人家里可不一般。据说是姓陶。”
沈澜手指捏的咯吱响,后悔死当初为了让陶思多打自己几棍子好造成伤很严重的决定,转念又觉得自己吃的亏太大,表面上很委屈地屈服于经纪人,心里却又生了另外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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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过去,在泰国的搜寻也没有好消息传来。
熬了一夜,余娆眼睑下一片青灰,眼里都是通红的。陶思起来的时候看到余娆这样子,估计她肯定是一晚上都没有睡,便安慰她:“你要是先把自己熬垮了,到时候嘉乔找回来了,谁给他母爱啊?”
“我还有什么资格称为母亲?”余娆绷不住 了,捂住脸,无助地哭起来,“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他送到福利院。我就不应该这些年挑三拣四不早点结婚。我好后悔啊,后悔为什么没有多对他关注一点?如果我早点发现,他怎么会被沈澜带走?”
水光从余娆的指缝里渗出来,她单薄的肩膀因为哭泣着轻轻地抽动。
“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只是……想要给嘉乔最好的。”陶思听得心酸,说着说着,自己就红了眼眶。
好友的努力,她看在眼里。当初能咬牙生下这个孩子,就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只是事与愿违,能力有限,现在这样的结果,哪儿能是他们所能预料的。
“要我说。这事儿都怪沈澜那个婊子。”陶思咬牙切齿,“她给警察说是带着嘉乔去泰国玩的时候不小心弄丢的。她也不知道孩子怎么会失踪的。”
这种蹩脚的借口,只有那些不知道她白莲花般的无辜外表下掩盖的蛇蝎心肠的警察才会信。
可是余娆没有证据,沈澜说过的话一句没有录下来。到现在才发现,对手是如此心思缜密,如此狡猾。
“要不,把这事儿告诉慕礼吧。”陶思不想让沈澜好过。
“不行。”余娆一口否决。
陶思识趣地不再提。
门铃响了,是贺琛来了,陶思这会真烦呢,挥手让他走,连门都不让进。
“怎么了?是不是嘉乔那事还没解决?我听说沈澜把孩子给泰国弄丢了。我已经告诉我哥了。”
陶思关门的手一顿,压低了声音:“你哥怎么说?”
贺琛眨眨眼:“就是派人多去找找呗。”
“哦,就这样?”陶思觉得很失望,又要关门。
贺琛的手撑上去,阻止了门合上:“你和我说句实话,那个孩子是不是我哥的?”
陶思看着贺琛的眼神变了变。
“还!真!是!?”
贺琛差点跳起来,嘉乔那个孩子他曾经在路上偶然间帮助过一次,看着很可爱的一个孩子,机灵懂事。
陶思没有想到贺琛会这样敏锐,“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贺琛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没问题。”
“你走吧,余娆现在心情很不好,估计也不想看到你。”
“可是我很想见到你啊……”
这句话没有机会说出口,贺琛再一次被关在了门外。
摸了摸鼻子,贺琛想了想,打算去医院里面看看自己那个“好”嫂子。没有想到这一回还是吃了闭门羹。
“对不起,威廉说了,不让人打扰。”慕礼的助手艾瑞克守在门口拦住了贺琛。
挑挑眉,眼神往关的紧紧的门意味深长地扫了扫,“我哥在里面?”
艾瑞克头,又加了一句:“今天总裁脾气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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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
沈澜娇羞地向慕礼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不管怎么说,慕礼此刻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毕竟她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慕礼不动,眉眼如山般镌刻,线条刚毅冷凝。他不笑的时候,眉目间疏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不要再去招惹她。”
沈澜一愣:“哪个她?”
慕礼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沈澜明白了,不由得冷哼:“到底是哪个她?竟然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吗?”
“既然知道,何必装傻。”
沈澜咬紧了唇,心里的嫉妒心在翻涌:“我装傻还是你装傻?我现在是被那两个女人打的下不了床,你居然让我不去招惹她?慕礼,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慕礼低头,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含在了嘴里。升腾的烟雾后面,是他有些虚化的清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