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娆定定地看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喷张,他说她在当小三?呵呵冷笑一声,她扬起另外一只脚踢了过去,“滚!”
慕礼什么人?空手道黑带,又跟着名师学过泰拳,余娆这点攻击就跟苍蝇飞蚊子叮,他笑得痞气,“滚哪儿?滚床单?”
余娆气得牙痒痒,手往背后摸索,一边警告他,“我告诉你,这个房间是有监控的!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告你!”
“你确定监控现在还能用?”慕礼的手指摩挲在她的脚踝,漾起轻轻的痒,“别忘记了,大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学过室内装修。”
他在告诉她,室内线路,他轻轻松松能搞定。
“那……”余娆的眼神闪了闪,“你知不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报警器?”
用力在背后的按钮一按,刺耳的鸣笛声呜呜地响了起来。
慕礼的眼神很冷,“你非要这么做?”
余娆用力点头,“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她嘴角漾起一抹恶意的笑,“我是一个小人物,你是有名的建筑师。你有权有势没错,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问的是你非要做那个王八蛋的小三!”
余娆的笑意微僵,心里尖锐的痛,当初的分离和五年的时间让两个人的信任和感情扫荡干净。
“我只说最后一遍,我没有!”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保姆在外面焦急地喊,“余管家,酒店的保安来了,要求我们开门呢。”
慕礼仍旧站着不动,余娆终于知道害怕了,这个人说不定真的不管不顾豁出去了,可是她余娆不能!如果传出去,还怎么在这个自己扎根了四年,付出了青春和心血的酒店继续呆下去?
“我求你,想想你的未婚妻沈小姐吧。她现在才是你最该放在心上的人。慕礼。不要成为当初我们都很讨厌的人。”余娆上前去推他,打开了房门把他推出了门。
她眼底里漾着明晃晃的恐惧,她是真的慌了,才会这样软着语气求着他。慕礼郁闷至极,站在客厅里看着余娆将大门打开。
“没有什么事。”余娆赔着笑,“是我做恶梦不小心碰到了。”
保安似乎还要盘问什么,慕礼寒着声音呵斥,“大半夜还让不让睡觉了?”
那些人得罪不起贵客,离开散开。
慕礼转身回了卧室。
客厅里面只剩下保姆和余娆。余娆正想说一声抱歉,结果那个保姆自己先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把嘴巴捂住了。
“本来什么就没有。”突然间疲倦到极点,她也没了笑的力气,冷冷看了保姆一眼。
第二天早上余娆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昨晚上那个冲动的慕礼已经跟黑夜一样过去了,他又变成了冷漠骄傲的威廉。
早上出门也不用她跟着了。
余娆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会触怒了她,结果,好像是拉开了距离,自己反倒安全了。
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到访了。
余娆当时正好从洗衣房将威廉的衣服拿回来,刚进门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站在二楼的她,只看了那个中年贵妇一眼,立刻躲了起来。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她的双手居然在颤抖。
屈辱的回忆在眼前浮现。
当年慕礼的母亲趾高气扬地要她离开慕礼,任余娆怎么求都没有用,无奈之下,余娆说自己怀孕了,有孩子了!
那个中年贵妇保持着高贵,当下就把她囚禁起来。
然后就找人架着她,给她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