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的迂腐之辈,在关键的时刻竟能有如此胆se。
不过这也难怪,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自从苏峻攻破京城,经常巧取豪夺,赏赐部将,提拔亲信,这些无疑严重侵犯了京城原有的众大臣的利益。
这些大臣恨不得食苏峻之肉,喝苏峻之血。只是王师败绩,在苏峻叛军的yin威下暂时隐忍而已,此刻,苏峻叛军几乎倾巢而出,韩潜jing兵就在城外,如此良机岂能不赌上一把。
此时,陈雄率领的四十jing锐士兵,立刻抽出藏在大鼓内的刀剑,快速冲上前去,保护在众大臣的外围。
这突如而来的一切让叛军大将任让很是恼火,他恼羞成怒的下令道:“将士们,杀光这里所有的人。”他说着拔出佩剑狠狠的向身下的华安刺去。
华安一见,一扭身敏捷的滑到任让的身后,顺势用尽全力将任让的右腿向后猛的一甩,任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中的佩剑深深的插进了脚下石板路的缝隙之中。
任让大惊,他没有想到脚下的一个毛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轻敌之下,竟然被摔了个狗啃泥。
同时惊讶的还有华安,他也是没有料到自己用力一甩,居然能将一个成年的武将摔倒在地,看来这三个月的苦练没有白费,自己的力量着实增长了不少,看着自己的双手,华安会心的笑了。
被摔在地上的任让却是恼羞成怒的爬起身来,用力拔了三次才将佩剑从石板路的缝隙之中拔出,他恨恨的瞪着华安,嘴角抽搐着缓缓的举起佩剑。
华安见了不但不惧怕,反而还颇为藐视的笑了笑,任让心中一惊,身后顿生jing觉之感,他慌忙回身一看,刚才一直在舞剑的陈雄已经仗剑立在自己的身后,此时陈雄揭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那慑人的刀疤。
“陈雄,居然是你。”任让眼中顿时露出了惊讶和恐惧,自苏峻起兵以来,他一直跟随在苏峻的身边,自然认得祖约援军中身为一军之主的陈雄,陈雄的骁勇善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知道自己不是陈雄的对手,手心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任让,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让你的部下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本将保证一个不杀。”陈雄不容置疑的厉声道。
任让一听,心头一震,略做犹豫便开口笑道:“哈哈哈,一个不杀,陈雄你以为你是谁,我任让杀了那么多人,就算你能放过我,皇上和这满朝的大臣能放过我么,将士们给我杀。”
任让朝周围的部下喊了一声,举起佩剑向陈雄身上砍去,显然他还抱着侥幸心理在作困兽之斗。
手下的四百士兵虽然都是新兵,但队正以上的六七名军官却是任让的心腹,也是一直跟随苏峻的百战jing兵,在他们几个的强令下,四百瑟瑟发抖的新兵硬着头皮向陈雄的四十jing锐发起进攻,偶尔有因害怕而后退逃跑的则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斩杀。
另一边,陈雄的四十jing锐皆是他亲自挑选的百战勇士,他们围成的方圆阵犹若一道密不透风的墙,任何意图冲进墙内的叛军士兵都会被他们无情的斩杀。
众勇士互相配合,一眨眼的工夫就将冲上来的叛军新兵斩杀了五十多名,而己方竟然只有数十轻伤,如此辉煌的战果更加激发了众勇士的激情,他们顾不上保持阵型,一个个犹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冲进敌人中间肆意的收割生命。
而叛军一方则完全失去了士气,不时的有新兵弃甲逃跑,仅有的六七名军官根本止喝不住,叛军溃败已成定局。
恼羞成怒的任让见大势已去,突然恶狠狠的向陈雄发起了自杀式攻击,他完全不顾陈雄已经刺来的剑,而是双手平举佩剑向前猛刺,似乎要与陈雄同归于尽。
“不自量力。”陈雄硒然一笑,连忙抽回佩剑阻挡任让的攻击,而后抬起一脚将任让踹的连连后退。
任让连退了几步,还没站稳,身后一直不曾出手的华安突然急速的奔至身后,一头撞在了任让的腰间。
华安顿时被巨大的冲击力反弹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脑袋也是火辣辣的疼,华安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抬头一看,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任让此时却像被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华安心中暗自窃喜,他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任让一定是被自己撞的闪了腰。看来今天活捉任让的首功便是自己了。
华安想到这里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走上前去对着任让的大小腿之间的部位就是一脚,任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声。
华安顺势对着任让的右手手腕又是一脚,任让手腕吃痛,手中的佩剑‘哐当’一声跌落在地面,华安捡起地上的佩剑,双手握着剑柄将剑架在任让的脖子上。
“哈哈哈,我任让一生杀人无数,现如今居然栽在一个毛孩子的手上,可笑,可笑啊!”任让忍着剧痛大笑一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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