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过来!”
任遐迩眼中闪过一丝丝复杂,冲清雪道:“雪儿,你的婚事是你父亲临终前定下的!”
“我――”清雪眼圈一红,两行珠泪悄然滚落,一边是自己的幸福,一边是家族的利益,父亲的承诺,如同一副重担,狠狠的压在了她身上,难以抉择。
敖风看着任遐迩,神识悄然传音道:“阿姨,难道你真的相信白叔叔会临终将雪儿许配给烈火宫,还是你依然要把神风谷的基业拱手相让!”
任遐迩心神一震,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看着泫然泪泣的清雪,长长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雪儿,由得你吧,娘……不管了!”
“你!”烈赤阳瞪视着任遐迩,冷声道:“怎么?神风谷也要毁约么?”
任遐迩抬头看着烈赤阳,抱歉的一笑,道:“烈兄,女大不中留,我也做不了雪儿的主了,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哼!”烈赤阳冷哼一声,“你们说毁约就能毁约么?把我烈火宫的脸面当成什么?”
“嗤!”连城璧忍不住嗤笑一声,“哈哈哈,你们烈火宫什么时候要过脸面了?”
“滚!”烈赤阳怒吼一声,抬手一团烈火冲着连城璧就扑了过去。
连城璧冷笑一声,抬手甩出一团冰冷的雾气,刹那间,火焰熄灭,雾气也随之消失,“嘿嘿,烈赤阳,你今天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脸面吧,不要逼我也动手!”
“哼!”烈赤阳冷哼一声,随即也作罢了,这连城璧跟他素来就不对付,不过今天有敖风这大敌当前,只好先忍了。
任遐迩看着烈赤阳,道:“烈兄,孩子们都大了,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烈赤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清雪道:“清雪这孩子是老夫看着长大的,我跟她父亲旌阳兄情同亲兄弟,旌阳兄临终之前,将清雪许配给了擎天,托付老夫照顾你们母子,这么多年来,老夫可曾负过兄弟所托!”
任遐迩眼圈一红,低声道:“烈兄未曾负约!”
“难道你们就要违背旌阳兄的遗志吗?”烈赤阳大声道:“想当年我跟旌阳兄华夏双阳何等威风霸气,难道你们真要坏了旌阳兄的承诺吗?”
任遐迩默然无语,其实她心底对烈赤阳也是有着怀疑的,只因为十年前的一切实在太过巧合了,白旌阳的实力还要略胜烈赤阳,为什么两人被围攻,反而是白旌阳重伤不治,而且白旌阳致命的伤痕来自后背,被人震断了心脉,但是华夏双阳二人混战之时,都是背靠背共同御敌的……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而这些年来烈赤阳对神风谷也确实不错,一些宵小之辈想趁着白旌阳已亡故,挑衅神风谷的,都被烈赤阳和烈火宫解决了,这一切任遐迩都挑不出毛病来,但就是这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其中定有隐秘。
烈赤阳悲愤起来,双眼几乎都要流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清雪,“雪儿,你当真要毁掉你父亲几十年来的声誉么?”
“这……”清雪想起父亲白旌阳,不禁悲从心来,缓缓摇着头,两行清泪再也止不住,噗噗的滚落,砸在衣衫之上。
“是啊,看来烈火宫宫主也算是仁义之人啊!”
“唉,看来这神风谷向毁掉婚约很难啊!”
“哼哼,无利不起早,我可不相信烈火宫毫无所图!”
“嘘,你不想活啦!”
……
众人议论纷纷。
敖风看着清雪竟要被烈赤阳说动了,冷笑一声,道:“老东西,道貌岸然的话还是少说罢!本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伟大!”
“你!”烈赤阳满脸怒容看着敖风:“小子,不要逼我动手杀你!”说着,体内元气渐渐弥散开来,一股股火焰围绕着身体跳动着。
“你可以试试!本少打了小的再打老的!绝不会客气!”敖风张狂的笑着。
而火舞却把精神力完全锁定在了烈赤阳身上,烈赤阳心神微微一震,看了火舞一眼,随机了看向清雪和任遐迩,冷声道:“如果神风谷执意要践踏我烈火宫的威严,那明日,我烈火宫的大军就会开赴神风谷,讨还公道!”
“哈哈哈!”敖风大笑起来,“狗尾巴露出来了吧!”随即敖风看向清雪,道:“雪儿,跟我走,本少到看看谁敢拦我!”
“风,我……”清雪却迟疑了,最近几天她已经见识到了烈火宫的武力,神风谷不是对手,她不想因为自己令神风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雪儿,去吧,辰名叔叔支持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辰名宠溺的目光看着清雪,鼓励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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