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方才看到来人却是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此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但是雪肤樱唇,肌若凝脂,虽可从眼神中看到些许岁月的痕迹,但是只是这张面容便如二十几岁模样,这样看来还真称得起哈依香兰所形容的老巫婆的封号。
若不是方玉炎等人早知不容一直独自隐居于此,还真会以为眼前之人是她的后辈徒孙呢。
那白衣女子站在离方玉炎等人不远处扫了众人一眼,不发一言便欲转身回到茅屋。
方玉炎见其不欲交涉,忙从后面叫住她道:“姑娘请留步!”
那白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姑娘?你知道奶奶我年岁几何,就敢如此浑乱称呼?”语气苍老,声调干涩。
方玉炎不禁打了个冷颤,再想着这个面容娇媚的女子,不由地上下权衡难当,但出于时事所迫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叫道:“前辈……”他将一张口便觉一阵阴风扑面,实不想对方再不讲理也不会趁这个时机向自己进击,只这一疏忽间方玉炎只觉周身巨痛,忽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出几步远。
好在方玉炎筋骨强健,加之反应奇速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催动炎力硬生生地受下了这一掌。
方玉炎踉踉跄跄地稳住了后退的步子,面色已是惨白。
那白衣女子噫的一声,似乎很是惊奇地打量了一番不远处的方玉炎,才淡淡地道:“小子,果然有两下子……”
方玉炎忙拱手道:“晚辈救人心切,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至于我那位朋友,还望前辈大人大量赐于解药,放过她一条性命才好!”
那白衣女子冷哼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作‘不容’?”
方玉炎略一思索,才缓缓地道:“想必是前辈容不得一些物事人情吧!”
白衣女子不容点了点头道:“在我这茅屋之处,不容未请自到的外来之客,不容假借他名的拜会之友,更不容不打招呼便随便进入的无礼之敌……”
方玉炎自然知道这不容尊者本为古怪之性,此时更是痛恨哈依香兰的硬闯,想到这里也不禁让他万分的头疼。
他只得不停地点头道:“前辈清休于此,定当如此,但我等并非假借他名的无耻之尤,确是托了渺阎老前辈的话才寻到此处的!”
不容尊者幽幽地冷笑一声,突然摊出一只手不紧不慢地道:“不知可有信物?”
方玉炎听罢也不禁为难起来,当时情况紧急恐怕渺阎是忘记托付他见面的信物了,而现在空口无凭,却教他巧舌如簧又能怎般?
那不容尊者看着方玉炎一脸尴尬的表情,便已猜到一二,她不由地露出了阴冷的笑容,转身向着茅屋行去,临走时抛下了一句话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是我不容的范畴之内了!尔等若是再不依不侥,就休怪老身翻脸无情!”
方玉炎知道能使这个不容尊者出来相见实为不易,因此他不得不拦阻道:“前辈……”
只这一句,方玉炎便感觉到一阵阴风掠至,这次他有了提防,周身炎力大盛,饶是如此方玉炎亦是硬生生地被推出了几步之远,显然是对方也加了几成力道。
远远的哈依香兰渐渐醒转过来,她看到这个不容尊者如此蛮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强撑着道:“方玉炎,不用你假惺惺地替我求情,让这个老巫婆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次出奇的是哈依门拓竟然没有任何的阻拦之行,他只是周身落叶般的结界旋风而起,忽得接下了那不容尊者的几掌攻势。
那不容尊者攻出几掌后,身形依旧停在了她之前所站之处,她的脸上不禁露出几分赞许之色,道:“想不到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道行都不浅呀!”
哈依门拓倏忽收回了保护住哈依香兰的结界缓缓拱手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不容尊者不怒反笑道:“小子别狂,倒教尔等领教领教老身的手段!”说话间但见她手中哧得幻化出五道鞭子,她轻轻地甩动着手中的五道鞭子,看了看方玉炎,又再看了看哈依门拓道:“你们两个一起来如何?”
方玉炎听罢忙拱手道:“晚辈不敢!”
不容尊者毫不留情的喝道:“既然不敢就快快离去,休要在这里逗留,碍着我的眼,使我六根无法清静!”
方玉炎正在犹豫,却听到后面哈依门拓的声音道:“既然前辈执意如此,那么我们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方玉炎一惊转身向哈依门拓看去,却见哈依门拓神态自若,一脸的坚定,他看向了方玉炎似笑非笑地道:“不知道方兄弟意下如何?”
方玉炎知道现在想与这个不容尊者处好关系是万万不能了,眼下恐怕也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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