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钟爱,像有些叫‘窃肤钉’、‘催眠针’、‘索幻藤’等等等等,催眠针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索幻藤便是将敌人缠绕起来吸取对方幻力的禁器,而窃肤钉却尤为新奇,它是一种施术者利用任何地形、幻术结合下对被施术者不经意间设下的一种细小禁器,这种禁器会不知不觉地潜入到被施术者的身体里,之后施术者可通过这种禁器的一种微弱感应窃听到被施术者周边的私秘,这种幻术经常被用在在权者的身上,这样获取的信息才会更加宝贵,至于他们是通过何种方法来获得声音和场景的信息的,我就无从得知了!”
此时彦仑不禁插话道:“那是一种强大的感知系幻术,是建立在与圣器的共鸣上的幻术,这种幻术其实在你们达到一定的境界的时候也会拥有,也就是你们对自己的圣器以及圣宠的一种存在的感知,只要加以利用和感悟便会获悉它们的波及的范围内的事物和形态,而文回所说的那种情况难就难在之前对施术者无法感知的情况下种下的那件禁器,那是一种强大的禁术,而且在事后与圣器共鸣的时候又不会使被施术者发觉,这都得益于施术者的强大幻力,以及这个窃肤钉的独特之处!它在进入被施术者的身体之后,会融入血液之中,这样的存在形态几乎很难发觉,而在产生共鸣的时刻却是尤如脉搏跳动一样的节奏,这样更增加了被察觉的难度,只是这种窃肤钉世所罕见,而且用过一次便融于被施术者,再也无法重新利用,因此更是极其稀有!”
此时方玉炎不禁疑问道:“那若是发现了这个窃肤钉,是不是也没有办法取出呢?”
彦仑解释道:“确实是十分的困难,除非是拥有纯正感悟系幻术的人,细细地将融于血液中的窃肤钉一丝丝地逼出体外,但是只要留存一丝也是无计于事,因此这对感悟幻术的要求亦是十分的苛刻的!”
方玉炎对这些几乎是闻所未闻,他在与莽汉接触的时间里,对各族的圣器、刑器了解不少,而今天听到文回和彦仑的介绍后,只觉得新奇且长见识,加之除了开始行程的御风而行外,过了炎族境地便依照彦仑的意思改为徒行,避人耳目,走得极其缓慢,这样乏味的路程有了文回这个博闻强志路导,就显得生动了许多。
本来徐夕敏一路上和文回诸多拌嘴,但看着大家对文回的讲述均十分的感兴趣,她也安静下来,任由文回不止不休地卖弄起来。
这样行了数日方玉炎一行人才通过了炎族与水族的边境,来到了水族的族城所在。
但见进入这个第一个小城的城门上写着“渺音”的字样,几个人猜不出这个“渺音”是何寓意,进入城中但见城内颇为繁华,也许是与炎族接壤之处,多有外来贸易交易的缘故。
一进入这个城中,彦仑和陆鸣脸色便开始严肃起来,彦仑低低地嘱咐众人道:“这个城中交易的城所中隐藏着许多幻力强大的高手,不知是日常防备还是有了异变后的防范,总之我们外族来人一切小心谨慎为好!”
正说着,但见迎面走来一位醉意醺醺的老者,只见他兀自手持着盛酒的葫芦一口一口地向着口中灌着烈酒,直到喝得涓滴不剩,他才迈着醉意肆虐的步子向着方玉炎一群人走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嘴里大声地嚷道:“水族的千秋功业,将要付之一倾,我族的千年盛世,将要功亏一篑,我有何颜面清醒地活在这个世间,拿酒来!小子拿酒来!”他说着竟然已闯进了方玉炎等人的队形中,他拉着肖奇大声地讨酒。
肖奇被拉得不耐烦起来,他用力地想甩开这个粘人的醉翁,却不想那个老者力度甚大,肖奇一甩下竟然未起到丝毫的作用。
肖奇于是稍稍加大了力度,这一下肖奇便知来者不善,肖奇非但没将这个醉翁甩开,竟然隐隐地感知到对方那股强劲的反抗力度。肖奇一知对方来意不纯,便欲贯上力度甩开此人。
就在这时陆鸣伸手轻轻搭在了那个老者的脉博上,朗声地道:“老人家醉成这个样子,还是少饮些酒的好!再说我们的这位小兄弟从不饮酒,更加没有酒带在身上!”那个老者只觉一股纯正的幻力直袭向他,老者精神一振连忙松开了抓着肖奇的那只手。
那老者只与陆鸣这一照面,便知遇到劲敌,但他依旧是一脸醉态地摇晃着穿过了方玉炎一队人,口中念念有辞道:“渺音小城何劳诸多贵宾大驾光临?”
陆鸣低声地对众人道:“看来我们的行藏已露,大家诸事小心!”
众人点头答应,便一直向前不再多话。
彦仑看着那个离去的老人对陆鸣道:“这事有些蹊跷!”
陆鸣点点头应道:“总之小心一些,我们到时见机行事!”
而就在几个人走出一段距离后,便在一个比较空旷的街角处被十数个武士打扮的人合围在了中心,只见适才那个醉醺醺的老者站在这队武士的中央,赫然是位首领。
彦仑看着这合围之势知道已被对方误会,于是他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贵族对我临国之客有何吩咐?”
那个老者上下打量着彦仑一众人道:“你们个个道行颇深,不知来鄙城有何贵干?”
彦仑不紧不慢地道:“悉闻水族人杰地灵,我们一行师兄弟妹只是闻名而来,只求一睹贵族风采!”
那个老者不禁冷笑道:“虚掩之辞,何必说得如此堂皇?我看你们是图谋不轨吧?”
彦仑道:“老人家言重了,我们只是临国之客何来图谋不轨之说?”
那个老者显然有些不耐烦道:“既然是临国之客,就请到鄙城处安歇片刻如何?”
彦仑知道水族显已遭遇变故,否则以水族炎族的相交,两国商客出入自是十分寻常,就算是武者入城亦是屡见不鲜,而这般不问清红皂白便要拿人,恐怕是早有戒备。而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求得脱身,一旦被请进城中,恐怕就说不太明白了,想到这一点,彦仑恭敬地拱手道:“贵城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寻常人家的弟子,见不得大世面,反而败了主人的兴致,既然贵城近日不甚欢迎外族人进入,我们掉头回去就好了,待改日平和之日再来叨扰就好了!”
那个老者森然冷笑道:“只怕我家城主盛情难却,你们非要和我走一趟不可了!”
彦仑听那老者语气不善,不禁有气,但他仍不卑不亢地道:“我们未触犯贵族任何法规,至于去不去城中我们尚可自主,只怕老人家还强押不得!”
那个老者朗声大笑道:“只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