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市局后,江寒雪连夜审讯歹徒,龙晓宇做完笔录以后,只好先离开了市局。
第二天早上,龙晓宇向肖楚彤请假,肖楚彤颇为不满,“你最近怎么这么多事?晚自习不上也就算了,现在发展到连课都不上了,你让我怎么和那些科任老师说?你和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
“呵呵,老婆,我的公司有点事情急需我处理,我就请今天一天假,以后一定好好上课。”龙晓宇讪笑着说。他不可能说为江寒雪父母准备礼物,只好推说公司有事。
“好,那就给你一天假!以后不许老请假了!”肖楚彤听到是公司的事情,也没有深问,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今天晚上?有事吗?”龙晓宇不明白肖楚彤想要做什么。
“今天晚上黄校长和尹红请咱们吃饭。黄校长过年以前就想请咱们,现在刚有时间。”
“楚彤,你和黄校长说吧,晚上我请客,咱们一起坐坐就好。”龙晓宇说道,黄一非毕竟是校长,以后需要他的地方还很多。
“好吧,你定好饭店发信息给我。”肖楚彤对龙晓宇的做法很满意,她挂断了电话。
龙晓宇拨打江寒雪电话,没想到关机。江寒雪父亲是文人,喜欢什么礼物呢?对了,去看看文房四宝!
龙晓宇打车来到古玩市场。
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晚期开始,民间收藏不断升温,全国催生了不少古玩市场,东海市古玩市场就是那个时候建成的,
这个古玩市场占地面积不小,有店铺,也有地摊,古玉陶瓷、仿古家具、文房四宝、古籍字画、旧书刊、文ge遗存等应有尽有。龙晓宇知道,这古玩市场绝大部分是仿品和工艺品,很多古董是做旧甚至种出来的。比如青铜器可以埋在地下种,生长出铁锈皮壳。瓷器可以浸泡在海水里,让海洋生物在上面繁衍做旧,看起来就和从沉船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有的地方连整个村子都批量做那种高仿古瓷,经过做旧处理以后,甚至蒙骗了鉴定古董的专家。
在古玩市场,拼的就是眼力,如果你哪天运气好,捡到一个卖家也没看出来的漏,那你就发了。可如果你用买古董的钱,买了一个高仿品,那你就“打眼”了,被坑了还没地方说理去,因为古玩市场不保真假,这是自古以来的行规。
在华夏国,这是一个缺乏监管的真空地带,文物部门只管鉴定,对文物的流通却无权管理,工商部门又很难辨别文物的真假。
上午逛古玩市场的人不多,龙晓宇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在一家经营文房四宝的“翰墨香”店铺,龙晓宇随意看起来。店铺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雪白,穿一件中式对襟棉袄,颇有些古韵。看到龙晓宇在砚台前驻足,这个老板也上下打量龙晓宇几眼。龙晓宇长得很清秀,穿着普通的休闲装,看不出是什么品牌,估计就是一名高中或大学的学生,不会有什么闲钱来玩古董。
“这位学生,你是喜欢砚台吧?这边的砚台便宜,二三百的都有。”老板指了指台面的一侧,那里有一些品相很差的普通砚台。
“老板,你拿柜子里的端砚我看一下。”龙晓宇指着玻璃柜里面的端砚说道。
“小伙子,我这可是明朝的端砚,是古董,价值很高的,你不买就不要看了。”老板摇摇手,当即拒绝了。
“我当然要买了,不看怎么买?”龙晓宇翻翻眼皮。
“小伙子,这方端砚价值五十万,你有那么多钱吗?”老板直接将价格说出来,想吓退龙晓宇。
“五十万算很多钱吗?”龙晓宇淡淡地反问道。
老板吃了一惊,但马上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富二代!而且还是一个藏富不露的富二代!他急忙换了一副热情的面孔,“恕老夫眼拙,小老弟见谅!”
老板打开玻璃柜门的锁,将这方端砚小心翼翼地捧到龙晓宇面前的台面上,“这是明代的老坑砚台,非常名贵,这是我的镇店之宝!”
龙晓宇仔细查看了一番,用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皱着眉头问道:“老板,这真的是你的镇店之宝吗?”
“是呀,怎么了?”老板一惊。
“你这方砚台根本不是老坑的,而是麻子坑的,而且是旱坑的,色调比老坑浅些,条纹和声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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