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你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觉得很不值而已。咱们在山里找得累死累活的,她却在屋里跟个陌生男子卿卿我我,早知道我才不那么拼命去找她。”
秦然冷笑了两声,欧阳林便问他叶凝儿是怎么遇到薛三源的,于是秦然便把叶凝儿被蛇咬之后又被薛三源救活的事情和盘托出。
“凝儿真的没事了?那可是蛇毒。”欧阳林担心道。
“你看她生龙活虎的,像是有事的样子吗?”秦然心里暗道:我看这小魔女不像是中了蛇毒,倒像是得了花痴病。
“那就好,这次咱们真算幸运,不但找到了凝儿,还一并找到了薛三源。秦然,这下你那发狂的症状终于可以解决了。”
若是在遇到薛三源之前,秦然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定会十分欣喜,但自从看到薛三源那张帅气英俊的脸,特别是在看到叶凝儿对薛三源如此倾慕以后,他心里却有点不想让薛三源诊治的感觉。
算了,为了周围朋友的安全考虑,我还是忍忍吧。秦然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次,调整了一下心态,便随欧阳林回到了茅屋里。
茅屋里,叶凝儿一点也不客气地摆弄着屋里的物件,似乎只要是有关于薛三源的东西就能引起她的极大兴趣,连欧阳林和秦然走进来的时候都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当然,两人也没管她,直接走到薛三源的面前。
“薛神医,我这位兄弟有一种怪病,他本性温和,与人为善,但时而会突然爆发,不认得周遭的朋友,只想杀光面前的一切生物,变得嗜血无比,只有把他打晕才能恢复正常。”
薛三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是不是还伴随着眼珠发红的表现?”
“对对,你真是神医啊,这都能猜到。”欧阳林惊讶道。
“呵呵,欧公子过奖了,其实我不是猜的,之前秦公子破窗而入时,跟你的描述一模一样。”
秦然尴尬地挠了挠头,破坏了人家的窗户,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那薛神医可知道医治之法?”欧阳林急切问道。
“欧公子稍安勿躁,待我先为秦公子把把脉,再做决定。”
薛三源坐到桌前,而秦然和欧阳林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薛三源让秦然先伸出左手,等他号完脉之后,又让秦然伸出右手。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极其安静,大家都不敢大声喘气,而叶凝儿也停止了摆弄,手里捧着一个瓷花瓶,虽然表面上是在观察花瓶的纹路,但实际上眼睛却在偷瞄着秦然那边。
薛三源号脉时极为认真,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俊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丝冷峻,却更显得迷人。不过,叶凝儿似乎不是在看薛三源,她的视线在薛三源和秦然之间来回转,一会儿视线又飘到两人正号脉的手上,不知在想什么。
“嗯……”
薛三源忽然皱了皱眉头,这一皱眉令在场的三人皆是心头一揪,莫不是秦然的怪病非常严重,有生命危险?
“秦公子。”薛三源表情严肃地看着秦然,而欧阳林和叶凝儿也紧张了起来,却听薛三源缓缓说道:“你最近肝火有点旺啊,得调整一下心态。”
晕!我已经调整过了好吧?不然我才不愿意让你给我看病!秦然忍着心头的烦躁,表情僵硬地提醒道:“薛神医,我是来看脑袋的。”
“我知道,脑袋的事情就不用把脉了。”
薛三源把手收了回去,秦然忽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既然跟脑袋没关系,那你还号半天脉?他奶奶的,你个乌龟王八蛋!秦然今天算是把欧阳林的名句用了个遍。
“凑近一点,我来看看你的眼睛。”
秦然面带不爽地靠了过去,薛三源用手指撑开秦然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又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太晚了,光线不好,明天再看吧。”
去你的!什么狗屁神医,我看是庸医!秦然差点骂出口,虽然他强忍了下来,但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还是让欧阳林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好了,时间已经不早,是该休息了。秦然,帐篷都在马车后的箱子里,你跟我牵马车去。”为了避免秦然发火,欧阳林赶紧拉着他走向外面。其实欧阳林也有点被耍了的感觉,但谁让薛三源是神医呢,既然自己有求于人,也只能忍受一下人家的小毛病了。
“欧公子请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你,牵马车的事情就交给秦公子和叶姑娘吧。”
欧阳林狐疑地看了薛三源一眼,后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他只好让叶凝儿陪秦然去牵马车,自己则走回了屋里,而秦然和叶凝儿两人皆是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一前一后地朝马车方向走去。
“薛神医,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欧阳林坐到凳子上,警惕地盯着薛三源,对于这个与传闻大相径庭的神医,他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其实呢,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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