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景况了。桂花楼里掌柜、小二,就连打杂的,都散了,没有人的桂花楼,我要来何用呢?”
李翔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当然是不管的,所以稍一怔神,便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小二再招嘛,这些事难不倒你的。”
双方在李大人的促成下,终于正儿八经坐到一起了。
县衙后院里,李翔居中而坐,薛伯涛和姜核坐在左边,乐思齐独坐右边。薛姜两人脸上一片漠然。再怎么着急,也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嘛。特别是姜核,他手下的人比桂花楼还早散,最近又忙着攀上江南的客商,想着能不能把剩下的一点家底和人家合伙做生意。相比之下,谪星楼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乐思齐脸上笑吟吟的,道:“难得大人肯出面,把我们叫到一起。不知两位有什么想法?”
两成干股,开玩笑呢吧,现在也就挂在古式建筑上的那个招牌值钱,其它的,还真没什么可以让她看得上眼的。
薛伯涛沉声道:“乐老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蓄意撬我墙角?”
乐思齐嗤笑道:“薛老板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用得着我一条一条列出来吗?”扬声喊:“杜唯,把两位老板干过的那些龌龊事儿说一下。”
门外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应声而入。
薛伯涛和姜核面面相觑。原来人家还留着一手呢。
杜唯反背双手,双足呈八字型站着,朗声道:“二十年前,薛老板从老父手里继承桂花楼。可是薛老先生却不是善终……”
薛伯涛汗毛直竖,尘封的往事攸然浮上心头。他愕然指着杜唯,尖声道:“你是谁?”
杜唯眼望乐思齐,意示她示下。
乐思齐笑着挥了挥手,杜唯行了一礼,悄然退下。
乐思齐转向薛伯涛,道:“薛老板有什么条件,直接说了罢。”她抚了抚鬓边秀发,风情万种地道:“临近年关,生意火爆,我很忙呢。”
薛伯涛气得差点吐血,和姜核低声商量了一下,才道:“既然李大人开尊口说送你两成干股,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我等自然没有异议。”
把李翔的名头抬出来,以为就可以成事吗?乐思齐含笑对李翔道:“大人一片心思,我感激涕零,只是桂花楼和谪星楼现在的情况……”
话没说完,门口一个声音叫了一声:“爹。”一个少年公子走了进来,道:“娘有事请爹爹过去。”
听说夫人有请,李翔朝三人道:“你们谈,我去去就来。”
李朝恭送父亲离去,在父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了,道:“两位,你们现在只有一间破房子,白送给我我还不要呢。乐老板愿意接手,你们就应该烧高香了。”
自打李朝进来,薛伯涛马上想起早先的传言,难道说李公子真的参了股?表面公正的李大人是不是暗中有猫腻?
形势比人强,薛伯涛无奈道:“李公子的意思呢?”
李朝道:“我没有意思,一切听乐老板的吧。”对乐思齐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乐思齐道:“之前我就说过,景福楼得五成股份。现在只剩下一座空楼,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还是五成股份吧。我吃点亏,不提价。”
你像强盗一样从我手里抢了一半祖业,还说吃亏?姜核霍地站了起来。
薛伯涛忙拉他坐下,低声道:“听李公子的。”他不知道李家父子是不是唱双簧,桂花楼却不能在他手里真个毁了。再者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眼前这一关闯过去再说。
姜核气愤愤的,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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