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也抬头看着头顶上不断变幻的白云说到。
“得之坦然、失之淡然、争之必然、顺其自然,知足者常乐也!刘公子做到这点,就不必为此担忧了。”声音从背后传出。一人从山门方向,往大殿走来,正是下山已久的白云道长。
刘子贤看到来人,惊喜道:“白云道长,你回来了!”
“慈悲,正是贫道,”白云道长行过礼,说“古人云:无事不登三宝殿。公子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刘子贤回礼道:“道长,你既知我意,为何不能协助与我,我取我所得,你必也有收获,积善德而兼之助人,何乐而不为呢?”
“刘公子此言差矣,你即此行,难道不知天狼现,人间乱,瘟疫生,血满天之说吗?”白云道长甩了下拂尘,看着刘子贤继续道:“你又为何不能放下次行,避百姓于苦难,离苍生于水火呢?”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食君禄,奉君令,乃为臣之道,为君分忧,则为国分忧,为国分忧乃为百姓分忧,何错之有?”
“夺天换命,逆天行事,触天罚,置苍生于苦难,利君不利民,民苦则国苦,国苦****穷,穷则变,变则通,你要看着天下战火连连,生灵涂炭吗?”
“你…”刘子贤瞪着双目,盯着白云道长。小月看两人辩论的凶,生怕打起来,知道少爷毕竟还要有求于白云道长。有点着急,一脸惊慌的拉着刘子贤的衣袖紧晃,想制止辩论的继续,哀求道:“少爷,少爷咳…咳”
刘七、刘三等人都在厢房里休息,听的外面言语之声,纷纷来到院中。
“慈悲,刘公子,贫道又犯了嗔念,又远道而回,如果有意,亥时前来,秉烛夜谈吧!”说着白云道长行礼,向后院走去。
“少爷,您怎么和白云道长来了,我们不是要招揽他的吗?”刘七询问道。
“我还未曾说些什么,他却一力阻止,这位白云道长到好像未卜先知,很是玄妙。今晚我要和他好好谈谈,”刘子贤望着白云道长走进的后院,摇摇扇子说道:“你们快去准备饭,早点吃了休息,可能明天就要上山了。”
“和那老道士有啥好谈,端的一副臭架子,明天走时绑了上山,”刘三愤愤的说道。
“在胡说八道,回府我罚你三年不许出府,不许吃肉,再加不许喝酒。”刘子贤狠狠的瞪着刘三。
“我以后注意好了,这段日子也没有肉和酒啊,嘴都快淡出个鸟来。”刘三嘟囔着赶紧往回走。
“刘三,你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刘子贤怒道。
“少爷,我可没有说什么啊,我不胡说了行不?不叫说话不憋死我了啊。”刘三忙开口告饶。
“哼!那就我不叫你说话时,你就不许说话。要不你就永远把嘴闭上,还有不许乱出手。”
刘三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