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瞪着眼睛,半天未回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些。”安添富催道。
王春花如梦初醒,万分不满道,“老爷,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儿,让我这做母亲的给一个庶女赔礼,你……你这让我往后怎么做人啊?”
安添富眉头拧了拧,对着王春花低语道,“夫人,说出去的话儿如同?o出去的水,当着下人的面,你岂能出尔反尔?若不赔礼,你往后何以服众?”
王春花气得胃痛肝痛全身痛,可也无奈,安添富都这样说了,只得无奈的转身,向安容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容儿,今儿这事是我太过心急了,与你无关,别往心里去啊。”王春花干干的说道,然后甩着袖子,率先匆匆出了院子,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而吴妈妈则只觉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一个支撑不住,直直的倒在地上,将众人吓了一大跳。
“扶她出去。”安添富沉着脸吩咐,然后回眸看了一眼淡笑的安容,也甩着袖子离开了。
安容看着气急败坏的王春花,还有中了蛇毒的吴妈妈,心中暗爽,嘴角的笑容向上扩大。
目送着众人离开,院子周遭终于安静了下来,耳边也清静了,关好院门,进了屋子。
“小东西,今儿表现不错嘛。”安容从墙洞中将小蛇拿出来夸了一句,而后放进竹筒中,让它重新进了空间。
同时将王春花的小匣子给拿了出来,仔细看看里面到底有哪些东西。
匣子一要开,眼前顿时金光闪烁,哇噻,安容眼冒红心,嘴角流口水。
这里面不但有金锭子,各种上好的五颜六色宝石,还有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虽然是在白天,但能看到它的周身光华流转,一看就是好东西。
这个匣子虽不大,但这里面的东西加在一起,起码值上万两银子吧。
哈哈,王春花啊王春花,真是太感谢你啦,知道姐姐穷,特意送了这些银子来给姐花啊。
好人呀,哈哈!
不过,开心之后,她也不免有些后怕,要不是彩霞事先将王春花的诡计告诉了自己,今儿这事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
下场是怎样,不用想也会知道,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同时,她明白了王春花今儿说什么让自己去选布料,那只是个托辞罢了。
只有自己在春苑,王春花才能将自己看住,其他人才会有做案的机会啊!
王春花啊王春花,你的居心何其狠毒,等着吧!
安容又拿出了老夫人送得那盒首饰,意外发现上面是首饰,而匣子下面竟然是白花花的银锭子,共有五锭,加在一起足有百两。
看着银锭子,安容眯眸笑了笑,老夫人有心了,她知道自己身上没钱。
王春花那个匣子里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暂时还真不能拿出去用,那上面均有安家的名号,现在拿出去用,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有那些珠宝得先去变卖。
这边安容一不小心变成腰缠万贯的小财主,那边春苑里的王春花气得脸色发黑,面对安添富的斥责只能垂头。
“夫人,你一向做事都是沉稳的,今日为何如此大意。”安添富背着双手斥道。
“老爷,平日里我的东西都无事,谁料到容儿来一趟春苑,就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都怨我太过相信她了。”王春花抹着眼睛说道。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忘将脏盆子向安容头上扣。
“夫人,方才分明在她那儿什么都没搜到,怎么还将这事往她身上扯。”安添富十分不悦的说道。
就算再讨厌安容,可她也是自己的女儿,是安家人,自然不愿意她沾上贼的名声。
“老爷,没搜到并不说明这事儿就不是她做的,兴许她偷了东西之后,将它藏在了别处呢。”王春花依然不死心的说道。
安添富并不想在这件事儿上纠缠,摆了摆手道,“够了,别尽往她身上猜,你们春苑的丫环婆子就个个手脚干净?”
“老爷,我春苑的丫环婆子,都是信得过的,我绝对信她们不会做出这等卑贱的事儿来的。”王春花立马不甘心的说道。
其他的事儿她不敢说,这件事儿她心中是清楚的,与春苑的人无关。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放在墙洞中的东西为何不翼而飞,还有那件男人的衣服和腰带,又去了哪儿?
难道是安容那小贱人提前知道了这事儿,将东西拿走了?
可这事儿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得,安容她又怎会知道?难道是吴妈妈她们出卖了自己?不可能,她们绝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来。
可她要是不知道,东西又去了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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