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贤听乔琳说,回去找姐姐想想办法,突然脸色一变,想起前天见到大公主的情景,当时她面露惊讶之色,和乔琳说话的语气严肃,似有指责之意,难道……李智贤摇摇头,与众人一起赶往港湾。[ [<
眼看太阳偏西,众人才到达港湾,李智贤率先跳下马,一行人相继下马,牵缰而行。李智贤问道:“住持,我们帮主进入扫地僧的屋内,当时一点声音都没出?”海默想了一下,答道:“当时,小沙弥对王少侠说,扫地师傅的确拾了几双鞋,让他进去辨认,我觉得只是举手之劳,也就没有在意……奇怪,以王少侠那样的武功,谁能悄无声息地制住他?”
李智贤不便说出王厚内力已失,却同样感到很奇怪:即使王哥哥没有内力,但听力和反应仍在,怎么会来不及抵抗?他百毒不侵,对方不可能毒倒他,到底生了什么?
乐门主问道:“是不是王少侠得罪了什么人?”“我们才到锡兰不久,一直就在船上,也就是前天去参加了一场婚宴,还匆匆赶了回来,除了陈雄,还有谁会下手?”庄昭雪反问道。
李智贤说道:“刚才乔琳公主说,回去找她姐姐商量办法,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她姐姐设下的局,前天,除了铁萨罗,和我们说话的,只有她了……可我细想她没有必要这样,真要是她下的手,不会让乔琳陪着我们,再说今天整个事情,乔琳没有让人生疑的地方。”
庄昭雪似是想起什么,自言自语:“会不会是那个古里国王子安排人干的?”绝情帮四人全都啊的一声,她们倒没有往这上面想,柳晗烟愤然道:“有这个可能,书呆子跟我说过,我也听那个古怪王子说过,到他们古怪国后,就派人把书呆子抓起来,肯定是他提前动的手。”
周清竹奇怪地问道:“古怪王子不是在郑总兵的宝船上吗?他是如何动的手?”柳晗烟冷哼一声:“他的随从四五十人,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安排人到我们的船上?看到乔琳公主天天跟我们在一起后,就算书呆子再怎么易容,他们也能猜出来。”
“唐敬有详细的名册,我们可以查一下,跟他一起转到我们船上的使臣中,有没有古里国的,如果没有,那就可以排除并非古怪王子所为;如果有,再查一下他们这两天的行踪。”顿了顿,李智贤又道,“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帮主的失踪跟佛光寺有直接关系,所以我跟铁萨罗提出十五天内,必须给个交待,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按常理分析,如果办不到的话,他肯定会推脱。正因为如此,我猜想帮主暂时不会有危险,不管怎样,明天让唐敬再向他们施压。”
柳晗烟恨道:“我去找仙子,让她带上花雾,我们今晚就把佛光寺踏平了。”庄昭雪劝道:“现在还没到翻脸的时候,如果我们急着动武,王公子真要在他们手上的话,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危险。”
当真是投鼠忌器,只能静候唐敬那边的消息了。结果第二天傍晚,唐敬带着十多个随从赶到港湾,柳晗烟一干人正在愁眉苦脸,见唐敬进来,连忙问道:“都指挥,怎么样了?”
唐敬表情凝重,向众人说了他今天得知的情况。原来,昨晚唐敬接到乔琳的讯息,也是惊讶万分,及时通报了锡兰国王。今天上午,国王派总务大臣与唐敬一道,带人赶往圣足山,结果现铁萨罗竟然也失踪!唐敬顿时冷汗湿透全身,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将庙中长老全都叫到一处,询问之下,知道铁萨罗喜欢云游,平时他不在寺庙的时候,会由二长老负责事务;于是向二长老询问,二长老也答不上来。
后来搜查了铁萨罗的房间,只从室内现一张便笺,上面用汉字写着寥寥数语:二十五日回,勿念。
唐敬自知事态严重,看来铁萨罗在王厚被劫持后,吓得躲了起来,今天是八月十一,再过二十五天将是九月初六,他这样无非是想避开风头,等船队走后才回来,况且二十五日能不能回来,都很难说。情急之下,唐敬赶紧下山,赶到这边向众人说明情况。
众人听了唐敬的述说,更是不知所措,柳晗烟怒道:“我昨天就说了,踏平他佛光寺,看那个老和尚能躲多久?”“柳妹妹,咱们就是踏平佛光寺,也解决不了问题。”李智贤出言劝慰,看向唐敬,问道,“都指挥,那便笺可带来了?能否让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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